南軒想要將這個宇文錯徹底的掀翻在地,那麼如果他沒有做過任何事情,自己想要把他收拾掉也不容易,所以南軒決定,索性將這件事情鬨大,到時候看那宇文錯如何能夠翻身。於是,南軒眼睜睜的看著那幾個人在防火,但是卻並沒有阻止,反而坐在另一邊的屋頂之上津津有味的看著,甚至於南軒還來了一個火上澆油,利用法則將這一場原本隻能燒著南軒住的一座宮殿的火,變成了一場衝天大火,並且朝著四麵八方擴散而去。那幾個放火的人在看到之後,整個人都已經被嚇傻了,看到這樣的情形,他們也明白,這一下子事情鬨大了,於是,這些人便立刻轉身就跑。可是,南軒會讓這些人離開嗎?這顯然是不可能的,南軒直接施展自己的身法,將這五個人一個一個的拎了回來,當然,這些人的修為和身體也已經全都被封鎖了。南軒將這五個人丟在一起,然後這才坐在那裡等待易州王的到來,果然,這裡的大火很快便將易州王給驚動了,誰讓這一邊住著南軒他們四個人呢。當易州王到來之後,他隻不過是輕輕地一揮手,一陣龐大的水流便如同瀑布一般澆了下來,瞬間便將這幾座宮殿之上的衝天大火澆滅了,隻剩下一些嫋嫋的白煙升騰而起。這個時候的步均和步煙雲他們早已經衝了出來,易州王來到這些人的身邊之後,發現沒有看到南軒,便急切的將自己的意念擴散出去。南軒並沒有躲起來,所以易州王自然是一下子便找到了南軒的位置,不過,他感應到南軒的情況之後,也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口中嘀咕著:“究竟在搞什麼鬼?”說著,便朝著南軒那一邊飄然而去,而步均等人也是感覺到一頭霧水,然後也隻能跟著易州王來到了南軒那裡,當這幾個人來到了南軒的身邊之時,他們都被眼前的一幕給弄得目瞪口呆。隻見南軒這個時候正在那裡安坐著,甚至還翹著二郎腿,一晃一晃的,好不愜意,更重要的是,南軒坐著的,居然是幾個被放倒的人。易州王在看到南軒之後,一臉疑惑的問道:“你怎麼坐在這裡?也不去救火?還有,為什麼大火是從你的宮殿燒起來的?你做了什麼?”其實這也不能怪易州王沒有明察秋毫,主要是因為在南軒的推動之下,自己住的那一間宮殿早就變成了焦炭,基本上任何的證據都已經不見了,易州王自然不知道問題的所在。所以,這個時候易州王的話說的其實有一些衝了,這讓本來心中就不滿的南軒更加不爽了,於是,南軒直接站了起來,指了指自己身後的那些人。“你會搜魂嗎?你自己去搜一搜看吧,到時候你自然是會知道事情的真相。”說罷,南軒便將雙手枕在腦後晃晃悠悠的走出去了,折騰了這麼長時間,南軒也需要尋找一個休息的地方。雖然易州王也不知道南軒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他的心中卻意識到,恐怕事情的真相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再加上剛才自己對南軒的態度。想到了這裡,那易州王的臉色就更加難看了,竟然有人敢在自己的地盤兒上麵殺人放火,實在是不想活了,於是,這易州王直接出手,將這幾個人的腦袋拍碎,然後攝取其中的靈魂,開始搜尋事情的真相。而正如南軒的心中預料到的那樣,一個身影便直接出現在了易州王的腦海之中,這一下子,易州王的眉頭皺的更緊了,居然是宇文錯。雖然他也知道宇文錯對南軒不懷好意,但是因為他對於那宇文登還多少有一些舊情,所以不忍心怎麼對宇文錯太狠,但是,現在宇文錯居然做出了這樣的事情,讓人放火燒死南軒,而且,最關鍵的是偏偏被南軒給發現了。光從南軒的那種狀態,易州王的心中便很清楚南軒的意思了,這很顯然是在等著自己表態,他就是想要看一看自己究竟如何處理這件事情。如果處理的結果不讓南軒滿意,那麼結果就可想而知了,可是,難道真的要因為這件事情將宇文錯給殺了嗎?這絕對不是一中午願意看到的。正是這種糾結的心理,讓那易州王好半天都沒有辦法下定決心,而今天的這件事情步均也是看出來了,這恐怕就是自己之前提醒南軒的消息吧。於是,那步均朝著前麵走了半步,然後對著易州王問道:“怎麼了,易州王大人難道有什麼為難之處嗎?我覺得這件事情很好處理啊,有人縱火想要危害南軒,隻要處置了幕後黑手,不久可以了嗎?”易州王聽了之後,臉上苦笑一聲,心道,你說的輕巧,這家事情要真的那麼容易解決就好了,可惜啊,這其中的事情一中午是不會對步均說的。所以,易州王隻是搖了搖頭,然後說道:“這件事情說起來也有一些複雜,所以就不勞貴客操心了,我已經有決斷了,相信應該可以讓南軒滿意的。”說著,他便怒氣衝衝的離開這裡了,他的心中真是恨不得一腳踢死那宇文錯,但是偏偏他還不能這麼做,那宇文錯他留著還有一些用處。但是這個時候不處理那宇文錯也不行了,要不然南軒那裡哪能交代的下去呢?於是,這易州王便連夜將自己的手下召集起來,宣布了對宇文錯的命令。“宇文錯居心不良,意圖刺殺易州貴客,罪在不赦,本應即可斬首,以正國法,但是念在宇文登當年勞苦功高,著即軟禁在府中,終身不得出府。”這一條密令很快的便被執行下去了,當然了,南軒自然也是很快便知道了,隻是,南軒的臉上帶著一絲冷笑,看樣子對於這一條命令很是不屑。也是,這樣的懲罰對於宇文錯來說,那不就是沒有絲毫的影響嗎?那自己昨天晚上廢了那麼多功夫,究竟是為了什麼呢?想到了這裡,南軒頓時恨得咬牙切齒的。南軒從來都不是什麼心胸寬廣的人,這宇文錯三番兩次的對自己出手,這已經觸及到了南軒的底線,要是不能報仇,那也就不是南軒了。於是,南軒便悄悄的潛入到了那宇文錯的府邸,想要看一看自己有沒有機會動手報複呢?這宇文府並不是什麼複雜的地方,南軒直接便找到了宇文錯的位置。此時的宇文錯正在書房之中和自己的手下商量事情,不過,從這些人說的話之中南軒可以聽得出來,他們依舊是沒有放棄想要報複自己的打算,這讓南軒都氣笑了。本來就是這些人招惹自己在先,居然現在還要報複自己,簡直是不可理喻,因此,南軒決定給這些人一個深刻的教訓,但是,就在南軒動手之前,卻感應到了一股驚人的氣息。這一股氣息的強度非常可怕,南軒意識到,這個人至少也是天玄境的高手,而且,更加關鍵的是,南軒意識到,這個人是昧穀的成員,畢竟他身上的那種氣息是不會騙人的。之前南軒一直以為宇文登死了,那麼昧穀在易州的實力怎麼也應該損失很大吧,應該不可能對九州界造成損害了,但是南軒沒有想到,這裡居然還隱藏著這樣一個高手。雖然南軒感覺到這個人的實力也不過是一個剛剛突破天玄境的人而已,但是這樣一個人物的存在對於如今的易城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威脅。雖然南軒對於易州王包庇宇文錯的行為個感覺到十分的惱火,但是這並不意味著南軒就會坐視易州吃虧,畢竟孰輕孰重南軒還是能夠分得清楚的。現在,南軒便將原本要報複宇文錯的計劃變成了監視敵人,南軒想要弄清楚這些僅剩的昧穀之人,究竟打算做些什麼來對付易州,畢竟這個時候的他們力量大有不足。而且,隨著南軒的監視,南軒發現,宇文錯手下的那些人之中,竟然也有一些是昧穀的人,而且數量還不少,可是從那宇文錯的表現來看,他應該是不清楚的。這也就意味著,這宇文錯恐怕隻不過是一個棋子而已,他也被這些人給利用了,那麼,這個時候宇文錯做的事情,其實是這些人的目的嗎?那麼,宇文錯現在究竟要做什麼事情呢?南軒稍微一沉思,頓時,南軒立刻意識到了一些什麼,南軒的臉色也變得怪異了起來。這宇文錯這幾天心心念念的,不就是想要自己的性命嗎?那麼這豈不是說,這些昧穀之人的目標,其實就是自己嗎?南軒的心中忍不住想到。仔細回想一下之前宇文錯和那些手下議論的時候,他的情緒似乎一直都在那些人的掌握之中,也正是因為這些人的可以引導,才使得宇文錯對自己的恨意越來越強盛了。在聯想昨天晚上的事情,南軒自己當時明明就在那幾個人的身上感應到了昧穀的氣息,但是南軒可以確認,那幾個人並不是昧穀的人。正因為這樣,所以南軒方才斷定,那宇文錯肯定是昧穀的內奸,也正是這樣的認識,才讓南軒的心中對於宇文錯有了更深的恨意,現在想想,這一件事情從一開始就很詭異。現在看來,這宇文錯不過是被利用了而已,實際上想要取自己性命的人是昧穀的人,當一切的事實真相一一展現在南軒的眼前之時,南軒的心中總算是稍微放鬆了一些。而且對於這宇文錯,南軒的心中也覺得沒有那麼可惡了,畢竟他也不過就是一個被蠱惑的人罷了,雖然這個人的腦子差了一些的,但這也不能怪他不是嗎?不過,現在南軒的心中要思考的,就是這些殘存的昧穀之人了,不用說本身這些人就打算對自己下手,就算是他們沒有這個打算,憑借他們的身份也就足以讓南軒判他們死刑了。於是,在宇文錯手下的幾個人走出書房之後,南軒便緊跟著那些人,穿過宇文府的幾座房間,來到了後院花園之內一座假山的附近。南軒親眼看到那幾個人繞著假山走了兩圈之後,便徹底的消失在了這一座花園之中,南軒甚至都要感覺到自己的眼睛出現問題了。但是,南軒知道,自己的眼睛不可能出現問題,恐怕是這些人進入了什麼暗道之類的吧,於是,南軒便直接將自己的意念擴散開來,進行的地毯式的搜索。果然,在地毯式搜索之後,南軒發現了在假山的背後有一道細小的縫隙,這假山之中竟然是另有乾坤,當然,南軒為了防止打草驚蛇,自然是無法動手。幸好南軒還有一個秘密武器,於是,南軒直接將血刃放了出去,血刃直接化為一道紅光,進入了假山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