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該!”慕挽歌看了一眼林徹的方向。雖然心中是有著一點點的感動。可是,更多的,卻是厭惡!她與眾人的看法一般。這林徹,簡直就是色迷心竅。她對此,乃是格外的鄙夷的。“林徹,你剛剛害得我那般,今日,你說,你是想要如何去死呢?”卓天塵一臉冷笑的走到林徹身邊。對著躺在血泊之中的林徹,一腳狠狠的踏下。隻聽到啪啪的幾聲響起。林徹的胸膛,頓時凹陷了下去。一道殷紅的血液,隨著林徹的嘴角,不斷的向外流淌。“你既然不說話,那我就替你選一個吧,我選……”卓天塵說著,右腳再度高高抬起。對著林徹的胸膛,又是一腳狠狠的落下。隻不過,就在那時。他話音未落。一道冷笑聲,突然響起。“我選,你死!”話音剛落。卓天塵便猛然見到,原本已經奄奄一息的林徹,竟然抬起了雙手。對著他就要落下的右腿,狠狠的一拍!啪!隻聽到一道清脆的聲音,突然響起。卓天塵突然感到一道鑽心的疼痛,突然襲來。整個人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他低頭一看。隻見到自己原本修長的小腿,竟然在林徹這一拍之下,變得更加的修長了!亦或者說,此時的他,右腿的腿骨,已經被林徹徹底的拍扁了。不用看也知道,他的這一條腿,短時間之內,肯定是用不上了!“你!”卓天塵當即就驚了。他根本就想不通,這林徹,分明就已經流了這麼多的鮮血。分明雙臂,早就已經被刺了兩劍。按理說,早就沒有了還手之力了的。可是,他為何,會突然爆發出如此強大的力量?讓自己,竟然沒有半點的抵抗之力。他自然是不可能想通。林徹也自然是不可能告訴他。本來,他剛剛若非過來給了林徹那麼一腳的話。林徹還有可能,真的鮮血流乾而死。可是,他的這一腳,直接的將林徹的腦海之中的封印之力,再度的激活了。使得林徹的傷勢,幾乎瞬息之間,全部的恢複了。林徹好歹也是神泉境七重的修士。如今,對付或者說卓天塵這種受傷了的神泉境九重,綽綽有餘!“死!”林徹一個翻身爬起。雙手抓住卓天塵的左腳。卓天塵的整個身體,隨著林徹的手臂,向著空中飛去。隨後又對著眼前的地麵,狠狠的砸了下去。轟!一道驚天動地的撞擊聲,突然響起。林徹腳下的地麵,在那時,瞬間裂開。浮現出了一個人形深坑。那也不知道堆積了多少年的塵土,驟然揚起。 久久的不曾落下。以至於外邊的眾人,隻能看到林徹的雙手,不斷的舞動。卓天塵的身體,不斷的與大地,親密接觸!全場,死寂!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不僅僅是卓天塵沒有想到,他們也更加的沒有想到啊!這林徹,流了那麼多的血。中了那麼多的劍。竟然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提著卓天塵,各種亂揍。這到底是怎麼辦到的?他們想破了腦袋,也無法想出答案。“主人,果然有後手,我就知道!”鄭琅開心的大喊一聲。心中對三十息之前的自己,那是鄙夷得不行。自己之前怎麼可以懷疑自己的主人林徹呢?自己的主人那可是有勇有謀的天才高手。怎麼可能,會被卓天塵算計?簡直可笑!一旁的莫雨,已然傻眼了。她有些不知道,怎麼辦了。就林徹表現出來的實力。她知道,自己完蛋了。這一次,是徹底的賭錯了。等到林徹騰出手來,自己就可以抹脖子自殺了。“對不起!”莫雨對著林徹的背影,鞠躬道歉。然後將自己身上的所有寶物,乖乖放下。就此離去。她害怕,自己如今再不走。就真的如同剛剛有人低語所說,衣服都不留了。到時候,自己可真的沒臉見人了。“沃日,我竟然還在看熱鬨,我怕不是傻子!”“什麼,你想要走,林兄,這小子要走,我將他記住了,你一會兒去找他!”“放屁,你休要胡說,我怎麼可能走,再說了,我跟卓天塵,半點關係都沒有,我怕什麼?”“你不怕,你跑什麼啊!”“我就是走走,站太久了!”眾人不斷的說著,可是,一個跑得比一個快。不過,害怕林徹秋後算賬的他們。很是默契的將儲物袋留了下來。不敢違背林徹的意思。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卓天塵已經暈了好幾次了。如今,又重新的醒過來了!沒辦法,林徹下手太狠。他實在是暈不過去!“胖子,結果了他!”林徹將黎渚的縛神索解開,出口吩咐道。此時的黎渚,倒是沒有猶豫。對於這種虐菜的機會,他從來不會拒絕。隻不過,他還沒有走進,便見到卓天塵的手中,多出了一塊圓形的玉佩。啪!卓天塵用力的將玉佩捏碎。隨後,隻見到一道耀眼的光芒亮起。卓天塵的身影,被光芒包裹,消失在了林徹等人眼前。“這是,瞬移符?”林徹微微皺眉,低聲的說道。這種靈符,在老頭的記憶之中,倒是有所記載。雖然說不上多麼的寶貴。可是,卻也異常少見。乃是逃命的不二法寶。雖然僅僅是一瞬。可是,現在卓天塵多半已經在十裡之外了。自己想要找,還真的得費一些力氣。所以,他也索性不再去追,向著慕挽歌走去。“怎麼樣,沒事吧?”林徹說著,拿出一瓶自己煉製的藥粉,對著慕挽歌的傷口,仔細敷去。黎渚兩人識趣的就要轉身離開,不打擾林徹兩人。畢竟,在他們看來,林徹剛剛廢那麼大力氣,捅自己那麼多刀。為的,不就是現在這時刻嗎?隻是,他們正要轉身,卻突然發現,那時候明明異常安靜的慕挽歌,不知從何處,掏出了一柄短劍。對著林徹的心臟,狠狠的刺了下去。“徹哥,小心!”“主人,快躲!”兩人放聲喊道。隻可惜,還是慢了一拍。那漆黑如墨的短劍,瞬間沒入林徹的胸膛之中。一股烏黑的血液,向著短劍,滴答滴答的向著地麵滴落。任誰也能看得出來,那短劍之上,塗有劇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