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牧樺那尖銳的聲音,楚軒冰冷漠然的神色自始至終都未曾變化,他的身形幾乎是在瞬間出現在了牧樺身前,手掌攜帶著雷火之威,然後朝著對方狠狠鎮殺而去。以牧樺此時的身體狀態,感受著楚軒那濃鬱到極點的冰冷殺機,絕對沒有可能抵擋下來,這個家夥竟然真的不在乎牧家堡的報複來殺他,瘋子,車頭徹底的瘋子。嗡!在這生死一瞬,牧樺手心陡然浮現一枚刻畫著特殊紋路的灰色的玉簡,伴隨著哢嚓一聲細微輕響,直接將其捏碎開來,這一刹那,牧樺的身軀之內有著大量的鮮血流淌而出,然後儘數灌輸到了玉簡之中。伴隨著鮮血不斷湧入,牧樺的身軀幾乎是在瞬間變得乾癟下來,皮膚緊貼著骨骼,儼然一副骷顱模樣,感受著那玉簡中不經意間流露而出的氣機,楚軒心臟微微一跳,身形驟然爆退。牧樺那宛如乾屍般的臉龐上露出一抹瘋狂的笑容,那玉簡頓時有著無比恐怖的靈力風暴呼嘯開來,那等強悍的攻勢融合在一起直接鎖定了楚軒,這方古世界的虛空在這一刻都是逐漸破碎而開。楚軒的反映速度已經夠快了,但還是被那道強悍的攻勢轟在了胸膛上,伴隨著恐怖的轟鳴響徹虛空,以他那強悍的防禦都是當初噴出一口鮮血,身形亦是當場爆退數千米距離。在那攻勢爆發的瞬間,一道身影直接撕裂了虛空,轉瞬間消失在了天際,以自身血液為代價催動牧家堡的禁法,牧樺就算是僥幸活下去,修為多半也廢了。楚軒擦拭掉嘴角血跡,目光冰冷的望著遠方那逐漸愈合的空間,他沒想到牧樺竟是將全身的血液儘數燃燒來催動那枚特殊的玉簡,不過看對方那狀態,顯然已經廢了大半。魔祖輕聲說道:“血盾之術,沒想到這牧家堡還有這等禁法,雖然有損根基但無疑是逃跑的絕佳手段,精血灌輸的越多所傳送的距離便越遠,而且一定程度上可以無視禁製手段,這等秘技通常都是長輩贈與後輩最後拚命的保命手段。”“雖然本祖可以將他留下來,但沒有那個必要,畢竟年輕人就應該接的起挑戰,以牧樺的性子回到牧家堡之後,保不定他們會做出什麼激烈的手段,對於你而言這也是個不錯的曆練方式了!”聽得魔祖的話語聲,楚軒嘴角狠狠**了下,不過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一個牧家堡罷了,還不足以讓他無法應付。當那漫天能量漣漪逐漸消散,周圍天驕們的目光自然而然的便是落在了楚軒身上,以夏清晨此時的修為境界,神色也是無比的凝重,從前者身上他感受到了一股無比強烈的威脅感。此時的楚軒衣袍破碎,手臂上有著無比猙獰的血痕,那流淌而出的鮮血幾乎是在瞬間凝固,然後飛速脫落,露出如嬰兒一般白嫩的肌膚,望著這恐怖的恢複速度,那日月閣的西祠等人瞳孔微微一縮,有著濃濃的忌憚之色湧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