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太一侃侃而談的話語,竹峰聖子和溟河聖子麵色驚變,若是他們的聖脈被毀的話,就算是重新拾得武道也無法與以前相比了,頂多算得上是一名普通弟子,而這種的存在在整個極北之地猶如滄海一粟不起眼,想要恢複到以往的地位簡直是癡心妄想。他們現在的聖子地位與普通弟子一比,無異於從天壇摔落,這期間的落差還不如直接將他們給斬殺呢!“你們可以有考慮的時間,但這期限可是有限!”楚軒眸光漠然的盯著溟河聖子兩人淡淡開口。太一虛空一握,隻見得一道道法則神鏈在虛空之中穿梭勾勒,而後化作一尊四不像鎮壓而下。此刻,溟河聖子和竹峰聖子怒吼一聲,手中各自浮現一枚玉簡,而後轟然捏碎,隻見得他們體內的精氣瘋狂奔湧而出,天地間似是出現了一道道唯美的畫麵,而後朝著太一的攻勢轟殺而去,試圖將其抵擋下來。轟隆!太一何許人也,不屬於妖族、靈物傲立於規則之外,自成一派體係的獸祖一族,他的攻擊雖然隻是隨意而為之,但卻是宛如神嶽一般可怖,當這頭四不像虛影落下的時候,整個舊土都是為之晃動了幾番。溟河聖子和竹峰聖子聯手勾勒而出的古老畫卷瞬間破碎而開,滾滾殺機直接朝著他們體內呼嘯而去。“聖子,一時失敗不足以論英雄,沒有人誰一生是不敗的,隻有自己的性命活著才是最重要的!”見到這一幕,冥羅和竹峰的那尊塵封聖王頓時忍不住驚聲高呼道。擁有聖脈的天才在這個年代可不好找,尤其是即將觸摸到皇脈的天驕,各自的宗門在溟河和竹峰聖子身上傾注的心血難以用金錢來衡量,若是在今天被廢的話,絕對是天大的損失。此刻,溟河聖子和竹峰聖子麵色鐵青,額頭青筋**,他從覺醒聖脈以來何曾受過這等屈辱。“嘿,這些天之驕子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太一冷笑一聲,手中印訣飛速變化,隻見得四不像攻勢已經是落在了溟河聖子和竹峰聖子上空,磅礴的靈力威壓讓得兩人嘴角鮮血瘋狂溢出,若是再動用些許力道的話,以他們現在的防禦根本難以抵擋這股威壓,怕是頃刻會被鎮壓成虛無。“好,我答應你的要求!”竹峰聖子在糾結了一番之後,旋即沉吼怒吼道:“我竹峰不再參與一氣道門的事情,至於迎娶王禕禕的事情是我自作多情!”溟河聖子臉色青紅交替,他深吸了一口氣,亦是咬著牙一字一句的道:"我溟河聖子替溟河穀對書院道歉,之前的種種做法是我們不對!"當溟河聖子和竹峰聖子話語聲落下的時候,仿佛被抽空了力氣,他們的身軀早已經流儘了鮮血,已經是沒有力氣再開口痛苦呻吟了,今天所經曆的事情對於他們這等天驕而言乃是天大的恥辱。 “不錯,態度還有待改進!”太一收起了威壓,還算滿意的點了點頭,他能明白楚軒的心思,若是真的將其鎮殺的話,難免會引起竹峰和溟河穀的反撲,在現階段雖然不是很畏懼兩方勢力,但無疑會引起許多不必要的麻煩。雖然這一次楚軒並沒有徹底的廢掉竹峰和溟河聖子,但他們的武道之心卻是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烙印,對於未來的成就可以說是不能突破這層封禁的話,成就寥寥有限了!身為溟河穀和竹峰的傳人,他們不論是在天賦還是資源上都是被身後的宗門的傾注了心血,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他們何曾受過這種挫敗,直接在心靈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跡。司徒雲錦淡淡的看向四周的天驕人物,說道:“想要挑釁我書院隨時奉陪到底,但若是有人再在背後推波助瀾,可彆怪我不客氣了!”此刻,原本對書院指指點點的人物頓時打了個寒噤,他們雖然口頭說說不假,但大多數都是認為書院不過是個落寞的勢力罷了,現如今的書院作風卻是完全刷新了他們的認知。若是他們再跟之前那般放肆的話,不難想象會是什麼後果!在場的所有人都是鴉雀無聲,之前冥羅就是最好的下場,若是沒有聖王境的修為實力,還是不要過多的言語為妙。楚軒揮了揮手,對著冥羅說道:“你可以帶著他們走了,不過,下一次若是再犯的話,可沒有今天這麼幸運了!”此時,冥羅聽得楚軒的話語也是內心沉了一下,不論是楚軒還是那手持折扇的中年人都給他一種極其荒謬的恐慌感,隨後他直接帶著溟河聖子離開了去,竹峰聖子也是被帶了下去。當兩人離去之後,周圍觀戰的人員也都是一哄而散,他們聚集在此處不過是為了看了熱鬨罷了,如今熱鬨消散再留在此處也沒有什麼意義了,而且他們也是有些擔憂楚軒會不會直接拿他們開刀,所以不論如何此地都是不是久留之處。王騰望著竹峰聖子離去的背影,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他什麼都沒有碩,但卻是默默將這份恩情記載了心裡,此刻對於書院的歸屬感已經是達到了一種無以複加的地步。當眾人離去之後,隻見得那名手持折扇的中年人伸了個懶腰,而後看向楚軒笑眯眯道:“我們結為師兄弟的想法怎麼樣了!”“您老可就彆折煞我了!”楚軒無奈的聳了聳肩。折扇中年人笑著說道:“你們書院的確是有著些許的底蘊,但那些都是可消耗的物品總有一天他們會消失殆儘,到那時你終會吃虧,這方世界溟河穀隻是滄海一粟罷了,外麵比之強大的勢力不知多少,以你現在的修為實力根本難以自保!”“隻要你我結為師兄弟,我可以為你護道,這一代的天帝必定非你莫屬,將來平定黑暗動亂時隻要給我留上濃厚的一筆就好,感覺如何?是不是非常的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