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公道話,蒙德同學以前的表現雖說二是二了點,但身手真心不錯。在覺醒術士之前,他在整個52步兵團的三千多人裡,戰鬥力就能排進前50名,覺醒了術士之後,戰鬥力更是翻了一倍以上,差不多能排進前30名。另外,請注意他的年齡,蒙同學今年才16歲,身體都還沒長開。蒙德這個武癡還是癡出了水平的,16歲成為3級戰士、2級術士,這個成績雖然不算頂尖,比不上那些天才、妖孽,但是比起普通人也要強出好幾條街去。按照團長大人的說法,以蒙德同學的資質,隻要一旦成年,就能輕易突破“威能鍛體”的初級階段,達到“威能武器”的中級階段。這也是團長歐迪克賞識他的重要原因。說句實話,在233小隊的四名見習當中,蒙德的源種開發程度是最低的,隻有3級。但在同階當中,等級並不完全等於戰鬥力,蒙德在前世接觸過不少關於各種武藝的知識和技能,雖然很多並沒有實踐練過,但是有相關的訓練方法就行。這些東西在【永恒之書】的整理歸納之下,都得到了優化,同時還與此世的武術相結合,變得更加係統和完善,因此蒙德的實際戰鬥力是超過普通的初階體術職業者。就找這一天裡,蒙德靠著過人的身手和以前積累下來的聲望,以及從前世帶過來的知識和手段,很快就把233小隊的47名官兵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正在訓練時,一個團部的傳令兵跑了過來:“蒙德大人,團長請你去一趟……”“好的,我馬上去……”蒙德對霍爾斯說道:“霍爾斯,這裡你看著,我去一趟團部……”“沒問題,你去就是……”蒙德騎著馬跟著傳令兵到了團部,一進會議室,就看到23中隊的中隊長瑪文騎士等幾位騎士,其中還有三位小隊長也在裡麵,這三位小隊長都是和蒙德一樣的見習騎士。另外還有幾位施法者。坐在主位上的歐迪克一見他就笑道:“小蒙德來了,現在人到齊了。這一次有個任務給你們中隊,瓦利斯勳爵,你給他們說說吧……”“好的,男爵大人……”參謀長瓦利斯看了看眾人,站起來指著地圖說道:“我來介紹一下此次任務。此次任務由23中隊加上部分法師團成員執行,任務內容是去接應三葉柳堡的我方人員,現在他們被一群沼蜍人給圍了,你們的任務就是把他們接回來。從情報上看,敵方是沼蜍人,數量大約有260隻,其中約有20名職業者,但沒有發現施法者。以你們的人員配置,這個任務難度不是很高,但需要注意的是,務必保證澤圖伯爵的安全,護送到平安回到要塞……”“澤圖伯爵?這是誰啊?”瑪文一臉懵懂的問道。“咳咳,不要問這麼多,你隻需要知道他是帝都來的大人物就行了……”歐迪克乾咳了幾聲。他看了看蒙德等幾名小隊長,彆有深意的說道:“小蒙德,羅伊,利昂,亞曆山大,你們是我們團最優秀的小夥子,是我一直看好的,這次好好做,爭取早日達到冊封騎士的條件。” “是,團長大人,保證完成任務……”蒙德四人連忙回答。散會之後,瓦利斯笑著說道:“男爵大人,這幾位都是很優秀的年輕人,難道您準備都要嗎?我記得您的領地應該沒有空缺了吧……”“咳咳,我的領地當然沒有空缺了,但是我可以向宗家或皇室推薦啊……”歐迪克癟癟嘴,瓦拉沙家族是普洛斯帝國的知名將門,宗家是位侯爵,幾個騎士領還是拿得出的。就算宗家沒位置,也可以推薦給皇室啊。按照慣例,見習騎士在達到冊封條件轉正時,都需要一位正式騎士以上爵位的人作為“引導人”,或者叫“舉薦人”。一位騎士每年可以舉薦一名,勳爵是每年兩名,男爵每年四名,子爵八名……以此類推。這種“引導人”或者叫“舉薦人”和新任騎士會結成比較緊密的關係,這種關係隻比直接的封君低一點,大致相當於中國古代科舉的主考和考生。這是一種相當重要的人脈資源,也是一種惠而不費的投資,所以隻要是貴族,都非常樂意給那些天資好、有潛力的騎士當“引導人”。歐迪克自然不例外,這次派出去的四個小隊長就是他最看好的四位見習騎士。這次任務難度不高,可因為涉及到了重要人物,功勞算得高,他當然就把機會留給自己想培養的人。看到瓦利斯一幅笑而不語的表情,他隻好一臉肉痛的說道:“好吧,我讓給你一個好了……”“那我就不客氣了……”瓦利斯大笑。2小時後,一支臨時拚湊的加強中隊離開了,這裡麵有5名正式騎士,15名見習騎士,32名扈從,1名士兵。此外,還給他們配了幾名法爺,其中就有蒙德的老朋友天佑者兼牧師索萊爾?勒德,還有一位居然是要塞法師塔的總務官,埃蘇拉斯?提倫艾爾。“埃蘇拉斯先生,你不是總務官嗎?怎麼也來出任務了?”蒙德和他有過一麵之緣,也就過去打了個招呼。埃蘇拉斯嘴角抽了抽,說道:“法師塔的總務官都是抽簽輪流做的,一個人乾一周。要不是必須施法者才能擔任,恐怕沒幾個人願意乾這個。你倒是運氣好,今年的簽都抽完了,你就可以不乾這個了……”看到蒙德一臉懵懂的樣子,索萊爾在旁邊笑著解釋道:“總務官的瑣事太多,所以施法者們都不願意乾,大家都有事啊,做實驗的,冥想的,練習法術,什麼都有。所以後來就隻好抽簽了,每半年抽一次,抽到的人每個人乾一周。當然,我們牧師不用乾這個,但我們需要在神殿輪流值班,也不輕鬆啊……”在騎士那邊,他們也在討論。“那個什麼澤圖伯爵是乾嘛的?一個伯爵需要跑最前線嗎?”“這有什麼奇怪的,人家是上前線鍍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