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魔這種東西現在雖然已經衰落,但是它們每次出現在主物質位麵都會造成很嚴重的破壞。最近的一次和古魔有關的案件發生在新紀元1556年八月的埃塔公國,當時有一群冒險者無意中打開了一處古代遺跡,這群人手賤,到處**亂動,把裡麵的一處空間門激活了。結果就被一群古魔衝了出來,這群冒險者自然是全部完蛋,神形俱滅,但是出來的古魔卻差點兒讓這個公國滅亡。後來是神盟、九塔等超級勢力一起出手,才把那些古魔給鎮壓下去,但造成的損失簡直讓人觸目驚心,至少三十萬人死亡。經此一役,這件事情被稱為“埃塔慘案”,原本還算得上小強的埃塔公國從此一蹶不振,直到前幾年被鄰居吞並。現在古魔雖然很少出現在主物質位麵,不過關於它們的知識並不算很生僻,至少對於法師這種職業是這樣。此時,羅威納號巡洋艦的隨軍法師就發現了這些古魔的表現有些異常,於是連忙提醒艦長。“艦長,那些古魔不太對勁!”“怎麼了?”艦長有些懵逼,他現在正打炮打得歡。法師嚴肅的說道:“古魔都有飛行能力,很多還有傳送能力,為何它們現在卻在原地不動,沒有來攻擊我們?”“難道它們是害怕海水?對了,我們船上有反傳送法陣的!”艦長這時也反應過來了。法師搖搖頭:“艦長,我從來沒有聽說過‘古魔害怕海水’這種說法。我們的巡洋艦上雖然有反傳送法陣,但也隻能覆蓋艦艇本身和附近一點點區域。它們如果傳送到附近海裡,也能很快攻擊我們……”古魔雖然都不是人形,外形更像是怪物版的昆蟲、軟體動物什麼的,但是它們的智力並不差,很多種類的智力甚至超過絕大多數的人類。它們一點兒不笨。但是眼下這些古魔卻傻乎乎的留在島上乾挨打,這種反應實在是太不正常了。法師搖搖頭:“而且就算是怕海水,也可以飛的,它們現在連飛都不飛,肯定有什麼問題……”“什麼問題?”“不知道,但它們現在的表現肯定不正常的。以古魔的性格,現在肯定是優先進攻我們……”法師非常清楚,古魔對於類人生物,特彆是凡人的仇恨幾乎已經成為它們的本能,如果正常情況,這些家夥早就跑來圍攻軍艦了。“轟……”這時,一門150主炮正好命中了一頭蠍尾蛛魔。在150毫米級彆半穿甲彈的威力之下,蠍尾蛛魔那堅韌的甲殼像紙一樣被穿透了。它擁有對冷兵器而言強大得幾乎難以逾越的傷害減免能力,但是在現代重武器的麵前,卻顯得毫無作用。隻見這頭外形恐怖的古魔身上突然暴起一團絢爛的火球,無數皮肉、內臟和甲殼的碎片,帶著腥臭的紫黑汙血飛濺得到處都是。 蠍尾蛛魔的外形十分恐怖而惡心,這怪物有犀牛大小,長著十條蜘蛛一樣的腿,蠕動著的頭部長著一堆眼睛,頭頂上方長出數條章魚般的觸手,身後是三條鞭子般的蠍尾。就像是把蜘蛛、蠍子和章魚等生物的特征打亂之後,再胡亂混合在一起。光是看到,就讓人反胃和恐懼。可怕的蠍尾蛛魔是古魔中最為危險的種類,它能使出一係列範痛苦而致命的物理攻擊並附帶強大的魔法力量。它們誕生於同類相殘的蝠翼蛛魔屍體中,每個蠍尾蛛魔隻為一個目的而存在,那就是:屠儘無底深淵中的所有惡魔。這種生物是典型的惡魔殺手,它們對惡魔的物理攻擊都相當於寒鐵和善良武器,完全無視其傷害減免能力。就連它們的法術對惡魔也特彆有效,惡魔的法術抗力麵對這種天敵幾乎完全無效。當然,這種怪物對於惡魔之外的種族,也同樣致命。它們的挑戰等級是LV1,也就是說,它們的白板狀態就是準傳奇生物。如果是正常情況下要對付這種怪物,至少需要好幾倍數量的大師階強者。就算一個大隊的兵力也很難對付一隻蠍尾蛛魔,因為它們的傷害減免能力足以讓絕大多數的物理攻擊失效,變態的法術抗力也足以讓大多數高階以下法術無法生效。但是眼下,這種可怕的古魔卻在炮火下慘叫著死去,它們那令人惡心的肉體和汙穢的靈魂都在猛烈的炮火下迎來了平等的死亡。艦長此時也是受了這種影響,就說道:“不管了,我不管它們怎麼不對勁,先把這群古魔全部乾掉再說!不管有什麼不對勁,它們隻要全死光了不就沒事了?”“呃……”法師沒話說了。因為他說得似乎太有道理了。不管古魔們有什麼陰謀,殺光就解決,這是最簡單的。艦炮不間斷的轟鳴著,從40毫米到150毫米口徑的炮彈雨點般的向著藍草島傾瀉,這座島本來就是普通的珊瑚島,地形相當平坦,根本沒有什麼遮掩。在羅威納號巡洋艦的齊射之下,古魔們的傷亡在直線上升,雖然它們也有強大的類法術,但是防禦相關的卻十分稀少,哪怕有少數的防禦類法術,在密集如雨點的炮火中也沒有太大的作用。“該死,這些可惡的人類,這都是什麼武器……”一隻最強大的蠍尾蛛魔在怒吼,隨後就是一陣汙言穢語的亂罵。這些古魔和其他魔族不一樣,它們隻會深淵語一種語言,或許是它們認為不需要吧。當它們不得不和其他種族交流時,就會使用心靈感應。好像也確實用不著外語。古魔大部分種類的智力都不太高,這也是它們會被惡魔吊打的原因。但是這絕對不包括蠍尾蛛魔,這種從同類相殘的蝠翼蛛魔屍體中誕生的怪物具有極高的智力,遠超絕大多數人類,能達到傳奇法師的水準。蝠翼蛛魔之所以這麼憋屈的挨打,當然不是它們變成和平主義者了。這是因為它們需要維持這道好不容易才找到的空間裂縫,這道裂縫本來並不大也不穩定,它們是使用了一種特殊的儀式才將其固定並擴大。這個儀式目前還是繼續,所以它們根本不能離開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