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哥,請問多少錢才能賭呀?”紀懷天叫住一個秀氣走過的男侍者問道。“這位小公子,武鬥場規定至少需一塊金幣即可。”男侍者微微躬身見禮道。“好,我也要賭,請幫我辦理吧。”紀懷天說的“好的小公子,我帶您去。”紀懷天離開座位跟上男侍者,穿過石階,走下來一棟大型獨立閣樓。閣樓大門寬敞,門楣上寫著千坊閣三個大金字。筆法蒼勁有力,必是出自大家之手。千坊閣想必就是伽石城本土最大的商會了。偶爾坊間也聽過幾次這個名字。聽說千坊閣產業眾多,是商賈巨富,勢力強大。紀懷天走進閣樓大廳,大廳很大,一眼看去,比懷天自己家院子還要大很多倍。幾個隔開的格間都有專人在辦事,大廳中形形色色的人,走來走去。侍者帶紀懷天走到一個隔間,說明要辦之事。隔間裡麵的是一位身穿華裙漂亮的侍,微微注目一兩眼紀懷天。估計是看紀懷天年紀小,不學好來賭錢吧,眼神有點輕視。隨即拿出一個灰色牌子說到:“每一場比賽過後可以憑牌來領取,認牌不認人。輸入您的魂力簽下名字就可以了,祝您玩得開心。”紀懷天拿了牌子轉身回到椅子上。手指發力寫下懷天倆字,算是自己的名字吧。然後牌子立刻就微微發亮了,算是契約完成了。看好哪位決鬥勇士,輸入名字或者勇士編號和賭金就行了,很是簡單。第一次賭錢,心裡有點小小緊張。台上倆人還在戰,身上也都各有負傷,快分勝負了。紀懷天覺得中年劍修贏麵更大,因為戰鬥經驗比魁梧漢子要豐富一些。隨即寫下編號輸入五塊金幣數量,牌子也微微閃光就算是押注成功了。果然不到三十息,中年劍修找到破綻,一舉壓製住了戰局。劍架在魁梧男子脖子上,並沒有下殺手。雙方約戰分出勝負即可,不一定非要不死不休,這也是允許的。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不會下殺手,沒有必要結仇。“我認輸了,多謝閣下手下留情。閣下劍法精湛,哪怕輸了,也是榮幸。”魁梧刀修躬身行禮,劍修回禮道:“小兄弟刀法也是剛猛,殺招延綿不絕,我也是僥幸罷了。”倆人走下台,轉身離開了。雙方就是這麼結束了戰鬥,以為會有一方倒下,沒想到這麼溫柔的結束了。不過沒辦法大家都是看到劍修的實力,雙方也是儘力戰鬥了。贏錢的一方高興的叫喊有之,手足舞蹈有之。而輸錢的一方,也是各種叫罵。沒人在意,這裡就是這樣的,司空見慣了。 “下一場哪位勇士上台,登台對戰之人,請登台畫押。”一位應該是鬥場執事的中年男高聲喊到。聲音渾厚有力,每一個在場之人肯定都能聽到。話音剛落,就有不少人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了。武鬥場是修士賺取錢財,賺取資源的極佳場所。上台對戰贏的一方獲得輸的一方的賭金,或者自己有錢押自己贏也可以賺不少。修士修煉消耗巨大,平時的各種丹藥消耗,突破修為,受傷養傷,功法購買等,都需要花錢。如何賺錢,賺取修煉資源就變成了修士一輩子都要解決的問題。武道一途,不進則退,想要更強,想要更長壽命,就需要更多財帛,更多資源。“在下奧克城拓天,25歲,武士3年,向伽石城武士請教。”一位身穿白衣手拿折扇,風度翩翩的公子一躍而起,飄落站台上,抱拳看向戰台外各處。台下立刻議論紛紛。“這就是奧克城的拓天呀?”“這位拓公子聽說是奧克城的天驕呀,年紀輕輕修為不俗?”“聽說拓公子來了伽石城,沒想到真見到真人了,真是英氣逼人呀!”“我也聽說了,上京郡王城要招進幕中培養,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可能吧,上京郡幾十個州,幾百個大城池,百十億人口,天驕如過江之鯽,區區奧克城天驕想進上京群王府怕是很難。”“可不是…”各種言語議論不斷。台上的拓天公子麵色不變,站立目視各方,聽各方議論眼神倨傲,笑而不語。“奧利城宇文封,25歲,武士3年,向拓天公子請教。”宇文封一身緊身黑衣,黑發及肩,神色內斂,一個翻空落下站台站在拓天對麵。“宇文兄也來湊熱鬨嗎?”拓天拿著折扇輕輕敲著左手掌,甚是輕鬆。“拓公子家族掌法獨步一方,我宇文家拳法見長。多年來你我兩家約戰無數,各有勝負。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借此站台略做切磋,不傷性命,如何?”宇文封抱歉微微躬身向拓天見禮道“如此甚好,你我來此估計是同一件事,不適合生死決鬥。”拓天也是抱歉微微躬身回禮道。“兩位公子大駕光臨千坊閣武鬥場,是千坊閣的榮幸。我代表千坊閣歡迎兩位公子的到來。”執事走上台來邊走邊說,笑容可掬說到兩位公子看向執事,微微抱拳回禮。兩位天驕公子上台立馬引爆現場,歡呼聲一浪接一浪的,氣氛瞬間高漲。兩位公子所在家族都是鄰城的豪門財閥大家族之一。平時根本沒有機會見到他們,何況還是倆人一起出現。而且還是在武鬥場約戰,那真是難得一見的事呀。而且能夠觀摩兩位天驕比試,更是難得一遇的偷學機會,能學多少悟多少就看個人資質了。紀懷天看到現場如此熱烈,也是被帶起來了。就說嘛,今天不白來。看樣子今天有好戲,可能要發財。小火卻是興趣缺缺,事不關己的樣子。但是看到紀懷天高興的樣子也是脖子蹭一蹭他的臉。今天要發財了,此刻執事內心激動不已。肯定滿場參賭了,不少人會傾家**產的押注,也會有不少人發財。總之今天這場麵不小。肯定有人通報給少東家了。果然很多之前沒有參賭的都一窩蜂衝向千坊閣拿牌子的地方。“彆擠。”“誰他娘的推我了。”“誰踩我腳了。”“哪個天殺的敢摸老娘。”“給老子滾蛋。”一時間拿牌大廳人滿為患,吵雜聲鼎沸起伏,很有活力。“兩位公子身份尊貴,能來千坊閣對武鬥場來說那是一樁盛事,也是難得的學習機會。既然是切磋,不傷性命,點到為止,分勝負即可。切莫下狠手,要是有所損傷我們千坊閣可擔待不起呀。”站台這邊執事鞠躬行李,言真意切的說到。剛說完就看到兩位身穿綢緞華服的中年人走了過來。走到兩位公子十步之地站立雙雙抱拳躬身行禮到:“見過兩位公子,我等是武鬥場護衛長老,前來維護兩位公子切磋。”“見過兩位前輩。”拓天和宇文封也是鞠躬回禮到“宇文封這次與你賭一萬塊金幣如何?”拓天看向宇文封問道。“如你所說。”宇文封看向拓天回道。隨即倆人各拿出一個獸皮袋子,拿出一張一萬塊金幣的銀票交給兩位護衛長老。兩位長老各拿一張銀票退到站台最邊上看著。執事下台走向一座閣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