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贏錢了，連贏兩局，加起來應該20個金幣了。真是發財的好地方，以後有機會常來才行。但是今天不行了，要去和爺爺彙合了。紀懷天拿牌子兌了錢離開了武鬥場。走過幾條街，就到了華掌櫃府上了，不用通報直接進去。華府在城中心偏北，府邸占據一座山坡，圍起來也是蠻大的府邸。府中有幾十座閣樓和不同院子，大小不一，有廣場，練武場，有湖泊假山。山坡上有一大片珍貴藥材種植園，那是華府重地，常年有專人打理。十年來每次進城爺爺都隻住華掌櫃府上。對華掌櫃家也是很熟悉的，夥計，下人，護衛都認識一些。平時爺爺需要什麼藥材，也是委托華掌櫃尋找。爺爺每次進城賣什麼東西也是華掌櫃負責幫賣。七八年前，有段時間爺爺曾經去過幾次村鎮間行醫。華掌櫃還帶了幾個自家的練藥師跟著爺爺，說是學習爺爺醫術。華掌櫃也介紹過一些自己信任的朋友給爺爺看病，或者爺爺幫忙煉製丹藥，或者突破，也給了不少錢爺爺。每次華掌櫃都要不厭其煩請爺爺很多次。華掌櫃家在迦石城，做丹藥生意，還有不少商鋪出租，有其他產業。因此也算家大業大，作為煉藥師身份尊貴。“呱，呱，爺爺，”紀懷天和小火小跑著進華掌櫃，華府下人見到紛紛避讓行禮。“英嬸好。”紀懷天看見一位中年大嬸，注目行禮道。“紀公子來了，有日子不見了，又長高了。”英嬸和丈夫是華府的夥計，幾十年了。每次看到紀懷天都非常關照，給吃的，縫衣裳，鞋子等，還有塞錢都有。每次看到英嬸都很親切。“紀公子這鳥是…”，英嬸看著毛茸茸的，大鵝大小，一身紅的小火鷹問道。“呱，呱，呱”小火拍打這翅膀，看起來很興奮，知道這是主人紀懷天的朋友，像是打招呼。“英嬸，這是小火鷹。山裡撿回來的，名字叫小火，也是我們家一份子。”紀懷天高興的回複道。“小公子您有玩伴了，小家夥真不錯，要好好陪你小主人哦。”英嬸微笑著摸摸小火的頭。“呱，呱”小火高興的蹭蹭英嬸的手像是回應。“紀公子，掌櫃和紀先生在書閣客廳，您直接過去吧。”英嬸微笑著對紀懷天說道。“好咧，英嬸，我先過去。”紀懷天說完和小火直接跑遠了。“紀老，恐怕又要不太平了。西門家族郡王府招募天驕，定會有不少天驕折腰其中。20年前那場選拔就讓伽石城一甲子以內的報名參加的百多個的天驕幾乎全部折損了。千百年來這樣的招募經曆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哪次不是鮮血淋淋呀。” 華掌櫃語氣沉重，一臉哀傷。“之所以有這樣的選拔招募，是西門郡王府的一場陰謀和大清洗。為的是清除扼殺未來能夠威脅到群王府統治的頂級天驕種子。還有清除天驕數量。可以說每一代都像被割韭菜一樣，一茬又一茬的割。哪怕真的招募進了西門家族的的天驕，幾乎都被斬斷了未來了。變成西門家族的禍亂幫凶，歸於平庸，泯滅於眾。先生，以您之能，區區西門家族算得了什麼。如若您出手，揮手即可滅之，救萬民於水火呀。”華掌櫃幾乎是哭腔說出來的。可見其內心之痛苦。“小華，你想要我殺哪個人。是西門古嗎，還是哪位西門家族子弟，將領？”爺爺端著茶杯淡淡問道。“這？”華掌櫃一時語塞了，不知作何答。“我若是真殺了，殺了就殺了，沒有什麼。可是上京郡幾十個洲，幾百上千座城，百十億人口怕是要十不存一。每20年的選拔招募看似死很多人，相比來說不過區區萬分一的天驕人口而已。絕大部分還是可以安身立命活下去的，哪怕艱難，至少可以相對安穩。一旦沒有了西門家族的壓製，奪權的幾十個洲，千座城池千百萬修士大軍的大混戰。你能想象那是何等局麵嗎？那是比地獄修羅還要可怕的場景，你不會想經曆的。”說完爺爺端著的茶一飲而儘。“你兒子，英嬸的兒子，還有府邸中一些侍者。他們這麼多年來或多或少都有親人死於選拔，未來難免還有。這是你一直想要改變擺脫的命數。但是殺幾個人解決不了問題的，需要一個大勢，或者出現一個能帶來引領這個大勢的人。需要一個秉承時代氣運的人出現，氣運不到，時機未到，需蟄伏待機，以待時機。”紀懷天爺爺淡淡道。“先生，何為氣運呀，真有氣運這種東西嗎？”華掌櫃抬頭問道，滿臉不解。“氣運，有，也無。集大勢之意願，解萬民災劫之誌，逆天命之行勇，造化腐朽之智，行道之於在野，潛龍勿用。慢慢等待吧。”爺爺說得晦澀難懂。華掌櫃一臉疑惑。倒是紀懷天聽爺爺跟他講過相關的內容。說的是一個人氣運，一個家族氣運，一個種族的氣運等等之類的，但是紀懷天他聽不懂，爺爺沒有過多解釋。“懷天，來了就進來吧。”爺爺看向紀懷天喊到。紀懷天走進來，小火留在門口了。“拜見華爺爺。”紀懷天鞠躬向華掌櫃見晚輩禮。“懷天，來了呀，快免禮，坐下吧。”華掌櫃看到紀懷天進來，笑容可掬，剛才的痛苦一掃而過了。恢複了和藹練的姿態。紀懷天走到爺爺前麵一張椅子坐下。他不敢與爺爺和華掌櫃同桌，每次來華府都一樣。華掌櫃倒了一大碗茶放在紀懷天麵前說道：“懷天，剛才於你爺爺的聊天你是不是聽到了？”“抱歉華爺爺，我也不適意偷聽的。這次有點急，下次我注意。”紀懷天恭敬回答道。“懷天，聽到沒有關係，不用放在心上，隻是所說之事你如何看？”華掌櫃看著紀懷天嚴肅問道。紀懷天是這位大能紀老之孫，得其言傳身教十年。加上紀懷天年紀雖小，卻是氣宇不凡，悟性奇高，未來成就絕非平庸。如果紀懷天還留在伽石城，過兩年之後，難免遇上西門家族郡王府選拔之事。不知道先生如何解決呀，會不會讓紀懷天參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