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離夏武宗來訪(1 / 1)

夏藺看著單信,覺得詫異,明顯是在等著他們的了。“你是誰?為何會在此等候我們。你的少主又是誰?為何要見我們?”夏藺語氣不善,冷冷質問。“回前輩,現在的伽石城,元北州都是少主的。”單信微微一笑回答。嗯?離怙覺得奇怪,沒有反應過來一樣懵了。“伽石城不是被西門家族圍困兩年了嗎?怎麼看起來不像呀。”恢宏高大的城牆,嶄新巨大的城門口。來來往往,絡繹不絕的行人,沒有半分破敗之像,這裡卻是少有的繁榮昌盛。“回前輩話,伽石城是被圍困,西門家族大軍沒有進來過伽石城。伽石城一直是我們少主的,包括元北州。不過前輩放心,西門家族也是我們的敵人。”單信麵對兩位武宗強者依然不慌不忙淡定如常。離怙和夏藺對視一眼點點頭。“好吧,有請帶路。”於是單信一人帶著一千多人,有武宗,半宗,清一色武王強者浩浩****走進伽石城。統一的鎧甲和武器,逼格滿滿,壓迫感十足。他們一進城就像鄉巴佬進城了。一幫人到處喵,看啥都好奇新鮮。城裡來來往往的人看到他們沒有一絲懼怕,反而是好奇的目光打量他們。本來還想裝一下逼格的,起碼路過的百姓應該向他們行禮或者避讓,甚至離得遠遠的。但是來來往往的人從他們身旁走過,看他們卻沒有恐懼,畏懼,驚恐之色。有的隻是好奇之色罷了,好像看他們像看鄉巴佬的眼神。這就尷尬了。啥意思,堂堂武宗,半宗,武王沒有威嚴了嗎?以前我們可是去哪都被人奉若神明仰望的。這一千多人估計心裡都在犯嘀咕。一進伽石城就讓他們終身難忘。絕對是他們見過的最好的城池了。城內看到的是道路街道,太寬敞了。比他們離郡和夏郡都城的街道還要寬敞幾倍之多。而且淨淨,好像有人專門打掃一樣。一條大道一眼望不到邊,看看街道道路栽有四排植物帶,花草樹木,蔥蔥鬱鬱。細看之下,有藥材!而且是很多藥材,種植一排排的,長勢很好。還有果樹,有高大的灌木果樹,藤類果樹。果子掛滿枝頭,有成熟的,有不熟的,掉地上的也有,也有花蕾開放中。道路兩邊還有很多涼亭,還有石頭砌成的桌椅。涼亭內桌椅上稀稀落落的有人在愜意交談。再環顧四周房屋,有高樓大廈,宮殿樓宇,亭台樓閣。也有各種美觀大方的平房院子。整整齊齊,一排一排,巷道街道,商鋪林立,商品琳琅滿目。街道上還有很多走卒販夫,各種叫賣聲絡繹不絕。 遠看還能看到清澈湖水,小河溪流,一座座美觀的橋梁橫跨。好一副人間太平盛世,他們都沒有見過如此景象。這一千多人,一進城就睜睜的看著這一切,滿眼好奇。不管看什麼都是那麼的新鮮。他們好歹也是一方豪強,武宗,半宗武王強者。不過還真就是一副鄉巴佬進城的神態了。甚至還有一些武王強者偷偷摘樹上的果子吃。還有偷偷拔下幾顆藥材的。路過的城防侍衛也看到了,不阻止。隻是向單信微微行禮就繼續巡邏了。單信不理會這些,徑自帶著他們慢慢穿越伽石城,整整一個時辰才到大成商會門口。此時紀懷天已經領著千人立在門口相迎了。紀懷天看著這一千多人,都是強者呀。人才難得,必須留下。紀懷天兩眼放光芒的看著離怙和夏藺他們一千多人。“少主,人到了,彆失禮人了。”看到紀懷天神情,就知道少主的想法,楚商馬上提醒道。紀懷天也是一愣隨即馬上迎上去。“哈哈,歡迎諸位前輩駕臨伽石城,紀懷天率領大成商會迎候諸位前輩。一路辛苦啊,一路辛苦!”說完紀懷天直接走上前去抓住夏藺的手握一握,笑嗬嗬的。完了又抓住離怙的手也是笑嗬嗬的握一握。整得兩位武宗後期強者還沒反應過來,有點蒙圈了。誰呀?這是。兩位盯著紀懷天看一臉不善。再看看紀懷天身後的千多人也是莫名其妙的感覺。紀懷天也意識到失態了,高興熱情過頭了,太明顯了,暴露野心了。於是咳一聲躬身行禮。“晚輩紀懷天拜見兩位武宗前輩,拜見諸位前輩。”“見過諸位道友!”紀懷天剛說完,身後千人也齊齊躬身行禮。離怙和夏藺對視一眼,然後也是抱拳微微回一禮。“夏藺見過諸位道友。”“離怙見過諸位道友。”“見過諸位道友。”他們身後一千多人也是齊齊回禮。離怙和夏藺對視一眼,欲言又止。“兩位前輩,我等以備好酒宴,歡迎諸位前輩的到來了,請入內入席。”夏藺有點懵,離怙也有點懵。其實一進城就已經懵了,隻是單信寡言少語,所以沒有問太多。夏藺看看紀懷天,看看紀懷天身後的人。“那就多謝了,夏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既來之,則安之。有人請席怕甚?“哈哈!諸位前輩請隨我等入府,請。”紀懷天說完帶著一幫人浩浩****的入商會進入到宴會廳。此時宴會廳已經做好準備了。座椅擺放整齊,美酒,菜肴,也已經擺好了,入席即可。宴會廳分成幾個區域。其中一個區域寫著夏字,旁邊一個區域寫著離字。其他區域就沒有什麼標識了。都是活了千百歲,久經沙場的強者自然不矯情了,直接入席。紀懷天端坐主桌,同桌的隻有小火一個陪同。如果紀老在的話基本上也差不多是小火陪同,小火已經伽石城人所有人的物了。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名氣人氣絕對旺盛爆表。一頭豬大小的個頭走哪都能昂起頭,氣宇軒揚。“元北州的前輩們,敬一杯遠道而來的客人,我貌飲此樽,以表敬意,歡迎諸位。”紀懷天說完一飲而儘。“歡迎諸位道友!”其他長老紛紛起身端起酒杯一飲而儘。“多謝諸位道友款待。”夏藺離祜眾人說完也是一飲而儘,哪怕滿心疑惑也是喝酒先。自從家族被血洗,軍隊解散後,幾個月來,他們就沒有放鬆過。不敢放鬆,不敢掉以輕心。倒不是怕死,因為放鬆下來難免會惦記死去的族人。思念如沙,仇深似海。這是極為複雜的情緒。他們每個人都一樣的情緒,情懷。但是這一刻,他們放鬆了,隻想好好喝酒,吃肉。這是一場賓主儘興的宴會。相互之間很多人都敬酒,你來我往。元北州的人好客,自然不會怠慢客人。夏離兩郡的人則是應接不暇的回敬著。“離郡和夏郡的前輩,你們以後可有什麼打算嗎?”酒過三巡,紀懷天微微笑問道。夏藺和離怙看著紀懷天不語。他們身後的人都靜靜的看著他倆人。氣氛有點尷尬。因為他們也不知道有什麼打算。他們家破人亡,是殘軍,而且還在敵營之內。他們想離開上京郡,去鮮卑郡尋找族人,可是他們穿不過去家鄉就會被滅。他們來元北州的初衷就是要吸引敵軍,掩護解散的大軍撤離。然後消滅伽石城駐軍,就算了事了。可是來了伽石城卻看不到西門家族的大軍,反而稀裡糊塗參加了宴會。懵,還是懵。他們和一幫不認識的人觥觸交錯,還非常愜意。不過形勢至少是好的。帶來的族人都還平平安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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