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玄學大佬直播算命25 女人猛地抬起頭看向沈忱,聲音帶著難掩激動的顫抖:“陸婉,你怎麼看出來我是陸婉。” 說完,她崩潰的捂著臉哭了起來,嗚咽的聲音滿是絕望悲傷。 沈忱遞了一張紙給她:“陸小姐,我朋友是你的粉絲。” 陸婉,大滿貫影後,容貌絕美,身材一流,演技超凡,是上天的寵兒。 蔣薑薑很喜歡她。 她的房間裡掛著一張和她的合照,上麵還有陸婉的親筆簽名,她十分寶貴這張合照。 從不許人碰。 陸婉哭了許久,情緒才平靜下來。 她接過沈忱的紙巾,輕輕的擦著臉上的淚水,她看了一眼四周,見四下無人注意她,這才低著頭小心翼翼的摘下口罩,擦著臉上的淚水。 口罩下的那張臉,卻和陸婉有著天壤之彆。 扁平的臉,蒜頭鼻,小眼睛,厚嘴唇,坑坑窪窪的痘櫻 她擦完鼻涕眼淚就趕緊戴上了口罩。 看向眉眼如畫,笑意盈盈望著她的沈忱:“大師,求求你,救救我。” 沈忱看她魂不附體便知曉,她經曆了什麼。 卻還是耐心的聽完了她的遭遇。 陸婉為了還朋友人情,和一個頂流小鮮肉拍了一部仙俠劇,一年前上映後就大爆了。 為了宣傳劇,兩人就在熒幕前組了一段時間cp,可後來劇播完後,頂流的團隊還總是捆綁著她營銷。 那段時間她被頂流的粉絲罵慘了,各種侮辱性的詞彙,她們每天不舍晝夜的在她賬號下麵辱罵。 她遭遇了網爆。 娛樂圈就是這樣,因此她並未理會,正好經紀人給她接了一部綜藝,本來她打算趁著這個休息一下。 結果,在進綜藝前一天,她忽然發現,自己的靈魂離開了自己的身體,飄在身體旁邊。 她的身體被彆人霸占了。 那個人,正是頂流的大粉,帶頭網爆辱罵她的人。 那個女人霸占了她的身體後,愧疚的說,她誤會了她,她不是勾引她割割的賤人。 她會好好利用她的身體,幫她洗刷冤屈。 結果所謂的幫她洗刷冤屈,就是頂著她的身體去勾引頂流,和他戀愛。 她看著女人用她的身體胡作非為,弄爛了她在娛樂圈的名聲,怕沒有演技拍戲會暴露,就四處參加綜藝,和頂流秀恩愛維持熱度。 而她的女朋友,也就是她的經紀人,第一時間發現了她的異樣。 卻被假陸婉倒打一耙,說經紀人逼她陪酒,給她接爛戲,她之所以演技變的稀爛都是為了故意報複經紀人。 她經紀人被她辭退了,也遭受了網絡暴力,變成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而在前幾天,她的靈魂忽然收到一股吸力,被吸到了那個女人的身體裡。 她並未找上門理論,而是偷偷的逃出了醫院,投奔了她的經紀人,兩人相認,恰好刷到了沈忱的直播。 走投無路這才想著試一試。 結果真的成功了。 她之所以喬裝打扮,是害怕那個女人得知了她原本的身體從醫院醒過來後,會把她抓回去。 沈忱沉默了一會兒。 陸婉麵色焦急起來:“沈大師,求求你,幫幫我。” 沈忱看向她:“我可以幫你,若我需要你付出一定的代價呢?” 陸婉眼角含淚:“什麼代價。” 沈忱在兜裡掏了掏,終是沒掏出那一卷契約,她伸出手抹去她眼角的淚。 “事成之後,你給我六千萬吧。” 陸婉哭著看向她:“好。” 沈忱回去後把情況告訴了周緣夏和蔣薑薑,周緣夏還算淡定,蔣薑薑聽後,坐立難安,恨不得立刻衝出去給冒牌貨幾個巴掌。 蔣薑薑在沈忱眼前晃個不停,她拉住沈忱的手:“阿忱,你一定要救救我女神,啊啊啊啊,賤人,竟然敢搶我女神的身體。” “我就說我優雅知性的女神怎麼會變成那副模樣,還會跟那個小白臉談戀愛。” “原來是賤人作祟1 “啊啊啊啊氨蔣薑薑發瘋似的抓著自己頭發,上竄下跳。 周緣夏怒吼:“蔣薑薑,你給我安靜,鬼叫的我腦袋疼。” 她一腳踹飛蔣薑薑,蔣薑薑一個人蹲在牆角,暗暗的詛咒那個冒牌貨。 周緣夏這才看向沈忱。 “阿忱,你有辦法嗎?” 沈忱懷裡抱著周緣夏帶來的貓,一下又一下摸著小貓的頭。 “要先看看她到底是用了什麼邪術換了陸婉的身體,才能找到換回來的方法。” 蔣薑薑一臉菜色:“可她是大明星,一舉一動都有好多人看著,想要接近她不容易埃” “要不我回去求我爸媽吧。” 周緣夏想了一會兒,忽然說道:“阿忱,我舅最近在拍一個綜藝,假陸婉和頂流是常駐嘉賓。” “要不,我去求我舅把你塞進去?” 沈忱點了點頭。 “這樣也行。” 蔣薑薑舉起手:“我,還有我,我也要去。” 周緣夏嘴上說著:“你去乾什麼,竟添亂。” 卻還是給她舅舅打電話,把三個人全加了進去。 她也對那個假陸婉很好奇。 雖然知道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卻還是搞不懂,一個人是怎麼搶奪了另一個人的身體。 她舅同意了,但下一次拍攝要三周後,沈忱加了陸婉的聯係方式,跟她說了一聲。 接下來的幾人繼續直播。 她抽空去見了一下那個孤傲的人生路。 孤傲的人生路是個中年男人,眼底泛著紫青色,和他一起來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應該是他的妻子。 夫妻兩人麵色都十分憔悴。 見到沈忱,兩人對視了一眼,燃起了些許希望。 沈忱看了他們一眼,皺了皺眉。 要了兩人八字。 一個出現財星克製時柱上的印綬,一個月柱上出現傷食入墓。 女人看著沈忱沉默不語。 她滿麵灰暗:“我們的孩子,他還活著嗎。” “節哀。”沈忱垂著眸子。 男人抱住馬上要昏迷的妻子:“老婆彆信她,她就是個江湖騙子,我們的孩子肯定還活著。” 沈忱並沒有因他的冒犯而感到生氣,隻是聲音平淡毫無波瀾:“抱歉。” “令郎八月十五日失蹤,八月十六日死亡。” “但他的心臟,腎臟如今都還運轉。” 女人嗚嗚的哭了起來,她攔住不敢接受現實的丈夫,聲音支離破碎。 “能告訴我們凶手是誰嗎?” 沈忱看向她:“他叫俆九忠,是南亞集團A市一個分公司的總經理。” “是他把你兒子騙到了亞茹餐廳。” 女人搖搖欲墜:“亞茹餐廳,那個做器官買賣的人肉餐廳1 “我的孩子,才剛滿十六歲啊!他那天,隻是為了給我買月餅才晚上出門的,嗚嗚嗚嗚,都怪我。” 男人眼眶含淚,緊緊的抱住自己的妻子,聲音哽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