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穗芳是罪業城中隱世不出的強者。多年以前就已經達到了地仙境界,比墨月還要早。隻是她的資質不如墨月,到如今墨月都已經突破至天仙境界了,她還依然停留在地仙境界。不過卻不是玄仙境界的梨花能夠匹敵的。聽到梨花的話,古穗芳臉上表情絲毫沒變。“我隻是說句公道話罷了。當日你身邊這位,公然違反罪業城的唯一規矩,還動手擊殺了前去阻止他的人,這樣的人就應該得到所有罪業城修士的聯合討伐。”古穗芳此番話一說出口,當即就得到了所有同來修士的支持。“古前輩說的不錯,破壞規矩就要受到懲罰。”一時間是群情激憤。梨花的臉色變的陰沉無比。這時,那名中年男子再次走上前來。“梨花島主,我此番來此並不想為難您,我隻有一個要求,和他進行一場死戰,要麼我死,要麼他亡。”梨花卻是直接一口拒絕,“不行,你都已經是仙人境界了,而他才...”隻是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蘇上旬給打斷了。“我答應你的要求。”此話一出,梨花還有一旁的小夕都一臉擔憂的向他看來。“蘇哥哥,不要!”蘇上旬卻是輕輕搖了搖頭,輕輕揉了揉小夕的小腦袋,臉上浮現一抹笑容,“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隨即看向那中年男子,“關於你弟弟的事,我無話可說,也很抱歉,確實是我的失誤,所以我答應你的要求,不過我是不會坐以待斃的。”他的這番話卻是讓那中年男子露出了意外的表情。當日出事的時候,他正在閉關衝擊仙人境界,並不在場。所以具體的經過他並不清楚,直到幾天前出關才被告知這個消息。那給他傳達消息之人,跟他說的情況似乎有些不相符。在那人口中,蘇上旬是一個蠻橫無理,殘忍無道之人。以極其殘忍的手段殺害了他的弟弟。不過此番從蘇上旬的這番話中,他已然看出,眼前之人絕對不是那人所說的那樣。然而不管是不是失誤,蘇上旬殺了他弟弟,這是事實。“還算是個男人,敢作敢當。放心吧,一會我會直接結束你的生命,不會讓你有太大痛苦。”“讓你死個明白,我的名字叫做黎文勝,被你殺死的我的弟弟名叫黎文運。”蘇上旬沒有多說什麼。雖然兩人之間相差了一個大境界,但是,這黎文勝也就剛突破仙人境界而已,兩人之間的差距並非不可撼動。他剛剛煉化了那火之本源,實力大增,也正好趁此機會檢驗一下自己的實力到了什麼地步。兩人沒有多餘的廢話,直接交戰在了一起。一瞬間,黎文勝身上的氣勢提升到頂點。 蘇上旬麵色凝重,不敢有一絲大意。下一刻,蘇上旬感覺自己四周的空間仿佛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禁錮住了一般,讓他動彈不得。蘇上旬很是意外,沒想到這黎文勝居然懂得空間法術。這對他來說是個很不好的信號。眼看黎文勝一步步向他逼近,蘇上旬急忙運轉造化功。下一刻,足以焚燒一切的恐怖烈焰自蘇上旬身上爆發。正是蘇上旬在煉化了火之本源以後領悟的火之力。本源之火,可焚萬物,即便是虛幻的空間領域之力也不例外。黎文勝加持在蘇上旬身上的空間禁錮直接被這道本源之火給焚毀了。一時間,臉色變的無比難看。他從這道烈焰上感受到了讓他心驚的恐怖力量。此時他才意識到蘇上旬的可怕,斷然不能以他的修為境界看做基準。而就在蘇上旬的烈焰出現的瞬間,場上的溫度開始極具上漲。下方觀戰的所有人都是一臉的不可置信。不少人開始猜測起蘇上旬的身份來。“如此可怕的火焰之力,難道說這人是炎陽世家的弟子?”在他們看來能夠使用如此恐怖的火焰功法的隻有可能是炎陽世家之人。不過立刻就有人否定了這一猜測。“應該不是,前段時間來此的炎陽世家隊伍中根本就沒有這人,這一點我的記得很清楚,而且也沒聽過那對師徒與八大世家有什麼來往,這人與那對師徒關係莫逆肯定不是炎陽世家之人。”一時間是議論紛紛。而蘇上旬此時是信心大增。這火之力的強大遠超他的想象。黎文勝的領域居然如此輕鬆的就被他給破掉了。蘇上旬這時候不再一味地死守,選擇了主動出擊。火之力被他全力催動。頓時,方圓百米之內,都被這恐怖的烈焰包圍。黎文勝意識到不妙,直接消失不見。下一刻,直接出現在了百米之外。這便是空間領域的詭異。在整個領域的範圍內,黎文勝直接立身於不敗的地步。隻需心念一動,便可出現在領域內的任何地方。但是現在蘇上旬被這恐怖烈焰包裹在中央,他根本就沒辦法近身對蘇上旬施展攻擊。一時間,兩人是誰也奈何不得對方。似乎眼下就看誰的靈力更持久了。隻是黎文勝卻是不知道蘇上旬會的不僅僅隻有一個火之力,還有水之力。並且蘇上旬對水之力的掌握遠比火之力要熟練的多。此時兩人又身處一片巨大的湖泊上方,下麵就有取之不儘的湖水。隨著蘇上旬水之力爆發,下方上萬畝的湖泊中湖水直接少了一半,被蘇上旬直接調動起來。將方圓千米內的空間覆蓋在內。而這個距離正是黎文勝空間領域的最大範圍。黎文勝是臉色巨變,一個閃身出現在了千米之外。他才意識到自己還是小看了蘇上旬。然而這還不算完,隻見蘇上旬控製著無窮無儘的湖水和那焚燒一切的烈焰融合在了一起。這一幕看的下方眾人是一臉的疑惑。“這人怎麼回事?這不是自己破去了自己的招式嗎?”即便是黎文勝也很是不解。水火不相容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到道理。蘇上旬不可能不知道。果然下一刻,那焚燒萬物的烈焰將所有的湖水都給蒸發的一滴不剩。而那火焰此時也是岌岌可危,隨時可能熄滅。形勢似乎變的對黎文勝有利起來。隻是此時場上卻是生起了濃濃的水汽。而這,正是蘇上旬的目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