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關押在此多少年,他自己也不清楚。不過少說也有個上千年了吧!若是真的有機會重獲自由的話,他自然不會放棄。但是他可不是初出茅廬的新人。馨兒此舉肯定有著她的目的。“不用過多廢話,有什麼條件你說。”“果然快人快語,不過我沒有什麼條件,隻是想跟你打個賭。”馨兒徐徐說道。流觴麵露疑惑,“打賭?打什麼賭?”“就賭你能否接下我一招,若是你能接下,就可以獲得自由,若是不能,那從今以後你就成為他的手下,為他效力。”說到這,馨兒意味深長的看了流觴一眼,“既然你自詡冥界最強鬼帝,想來不可能連這個都不敢接吧?”流觴似乎是受到了侮辱一般,變的很激動,“笑話,我堂堂流觴會怕你一介女流?若非我現在修為被限製,彆說是接下你一招,就是擊敗你又有何難?”“大話誰不會說,你要是敢答應,我現在就可以讓他解除對你的限製。隻是,你敢答應嗎?”流觴聞言陷入了沉思。看著馨兒一臉的輕視,心一沉,“好,我就接了你的賭約,我就不信我流觴連你一招都接不下來。”“很好,還算你有些膽識。”說罷,馨兒朝蘇上旬點了點頭。蘇上旬心領神會。立刻解除了地獄塔對流觴的限製。而且此次不同於上次,是徹底解除。流觴的身形突然之間開始膨脹起來。短短數息,就從一名瘦小的老頭,變成了一位三十來歲豐神俊朗的翩翩公子。這才是流觴的本來麵目。馨兒一直在一旁看著,沒有打擾他。足足一刻鐘過去,流觴才適應了重新回來的修為。這一刻他已經等了太久。“好了,出招吧!”馨兒看了眼身邊的蘇上旬,“你先回避一下。”蘇上旬還打算親自觀看一下這頂尖強者之間的戰鬥,沒成想馨兒居然直接將他叫退了。對於馨兒的話,蘇上旬自是不能違逆的,隻好閃身離開,來到了十九層。蘇傾城此時正靜靜的躺在一張木**。外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就是身上沒有一絲修為波動。不過氣息相比之前已經穩定多了。就在一旁,另外一張小一點的木**,仙兒靜靜的躺在上麵。呼吸平穩,臉上出現了健康的潮紅。狀態要比蘇傾城好多了。就在這時,馨兒突然出現在了蘇上旬身邊。這讓蘇上旬有些不解。“姐?”馨兒露出一臉的笑容。蘇上旬頓時心有所悟,“莫非?成了?”“我出馬,那還不是手到擒來?”蘇上旬大喜,隻是隨即就麵露疑慮,“我相信姐會贏,隻是這也未必太快了吧?” “我說過了,就一招,自然是揮手間的事。”“那流觴如何了?姐沒有下死手吧?”蘇上旬現在反而但心起流觴的安危了。眼下,這流觴可以說是他的人了,自然要護他周全。馨兒意味深長的看了蘇上旬一眼,“怎麼?這就開始為他說起話來了?放心吧,我知道輕重,沒有下重手,他修養個三五個月也就康複了。”“三五個月?”蘇上旬睜大了雙眼。“這還不算下重手?”此時,地獄塔十六層。流觴躺在屬於他的那座監牢之中,兩眼空洞。就在剛才,蘇上旬走後。馨兒立刻就對他發起了攻擊。隻是隨手一揮。下一刻,流觴直接血氣倒湧,渾身靈力不受控製。彆說反抗了,連自保都做不到。“你...你這是什麼神通?怎麼我從來沒見過。”馨兒也不對他隱瞞,說道:“這隻是我領悟的毒之本源之力,除了我以外,從未有人使用過,你自然不知道了。”“毒之本源?沒想到這天地下居然有人能領悟這樣的力量,流觴自愧不如,甘願認輸。”這流觴倒也痛快。不過這也由不得他不痛快,此時他感覺體內的靈力變的狂暴不已,而且正在向他丹田湧去。若是再不製止的話,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要將他的丹田給毀掉了。馨兒見狀迅速收了神通。將剛才注入流觴體內的毒本源靈力給收了回來。頓時,流觴體內的靈力穩定了下來,不過仍然沒有恢複正常。“既然你已認輸,那從今以後,你要聽從我那兄弟的命令,明白嗎?”“前輩放心便是,我流觴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說過的話從來不會後悔,願賭自會服輸,從今以後我便維蘇上旬馬首是瞻。”蘇上旬駕馭飛舟,經過一個多月的長途跋涉,終於趕到了罪業城。未免再次遭人非議,此次他沒有如上次那樣從天上飛過。而是慢慢朝著緣聚湖島走去。距離蘇上旬離開已經過去了有小半年時間了。其間一直杳無音訊。小夕好幾次忍不住想要去找他,好在最後都被梨花給勸阻了下來。此番蘇上旬的到來無疑給眾人打了一劑強心針。而馨兒的出現更是讓眾人喜出望外。墨月見了,急忙給她行了一個大禮。“見過前輩,沒想到您居然親自來了。”很久以前,齊天書就帶她去見過馨兒,也知道她的身份。不過梨花卻是沒有見過,此番見師父居然行此大禮,立刻意識到眼前的年輕女子絕對不一般。“行了,起來吧!”小夕此時正盯著蘇上旬的本體看個不停,眼裡除了這熟悉的身影,再沒有其他任何人。蘇上旬此時同樣盯著小夕看個不停。雖然此前他的身外化身已經和小夕待了很久,但是畢竟不是本體。眼下兩人可以說是時隔多年後真正的再次重逢。不過眾人對此也表示理解。經過這麼長時間相處,諸人已經知道兩人之間的關係非同一般,顯然已經不是簡單的友誼能說明的了的。這時,墨月給梨花介紹了馨兒的身份。梨花臉色變的無比恭敬。“原來您就是馨兒前輩,此前就聽師父提起過您,今日有幸得見一麵實在是榮幸之至。”說罷再次給馨兒鄭重行了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