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幾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齊天書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有種感覺,我們是被一道強大的陣法給圍困住了。”此話一出,蘇上旬神情一怔。“幻陣?”齊天書點了點頭。“不錯,除了身陷幻陣之中,我實在想不通還有其它的解釋。”這裡的詭異和幻陣實在太像了。當你身處一座無法破解的幻陣時,你以為自己走了很遠,實際上一直在原地踏步。這也說明了他們現在的狀況。不過姬靈提出了疑問。“那藍影部落又該怎麼解釋呢?難道說我們之前的經曆都是假的?沙拉也是假的?”這實在有些匪夷所思了。她明明和沙拉相處了數個月之久,不管是一同聊天,還是修煉。絕對不像是假的。對於這個疑惑,齊天書和蘇上旬都沒辦法給出答案。不過現在有了這個方向,接下來不用再盲目的往前趕路了。對於陣法一道,蘇上旬目前還沒見過比齊天書更在行的。加上蘇上旬這個半吊子,應該能夠找出一些線索來。隻是,這方天地實在太詭異了,足足一個月過去,也完全找不到任何頭緒。“以我現在的見識,根本就難以看透這麼大的幻陣。”齊天書很是無奈,她所掌握的陣法還不足以覆蓋到整個星球的程度。不隻是單純的陣法,還要考慮到整個天地法則。就在她感到茫然的時候,腦海中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哦?你們怎麼跑到這種地方來了?”齊天書一愣,隨即疑惑問道:“小黃,你知道這裡?”這聲音赫然是那神秘無比的玄黃青玄殿器靈所發出的。玄黃青玄殿的神異就是蘇上旬的十八地獄塔也不一定比得過。更重要的是,它並非來自神界,至少不是他們所抵達的神界。“不出意外的話,這裡應該是一處囚籠。”之前他們也想過這裡是囚籠,隻是在真的得知這裡是一處囚籠時依舊不敢相信。“那你可知道該如何離開這裡?”“被關到這裡來的人,除非是有人將你們放出去,不然想要離開,隻有修為足夠高才行。”齊天書皺了皺眉。“足夠高,那是多高?”“就是高到突破神界的界限。”此話一出,齊天書直接愣在了那裡。這話跟直接告訴她永遠也出不去了也沒什麼區彆。突破神界界限,也就是突破神帝後期,飛升至更高的位麵。這樣的事,她現在連想都不敢想。彆說是她了,就是蘇上旬的師父蚩尤還有姬靈的師父姬軒,對此都絲毫沒有把握。蘇上旬見齊天書臉色突然變的慘白無比,擔憂道:“姐,發生什麼事了?怎麼臉色變的這麼難看?” 一旁姬靈還有紅櫻聞言都朝齊天書看來。齊天書見狀將剛從小黃那得知的消息講了出來。聽完齊天書的話,三人立刻變的和她一樣。隻是,隨即蘇上旬就一臉的疑惑。“不對啊,當初,蕊兒的弟弟可是順利離去回到望神州了啊?”此話一出,姬靈也變的疑惑起來。蘇上旬所說之人,她雖然接觸不多,但是也知道。“不錯,既然範集能夠順利離去,那我們應該也能夠離開這裡才是。”此話一出,齊天書也變的疑惑起來。隨即再次聯係起小黃來。“你確定這裡沒有其他辦法離去?此前可是有人從這裡獨自離去的。而且,對方的隻是下位神。”小黃聞言陷入了沉思。不過隻過了十息就再次開口了。“這是不可能的,你確定他是從這囚籠之中離去的?而不是彆的地方?”對於這一點,齊天書無法確定,於是轉而詢問起蘇上旬來。而聽到齊天書的疑惑,蘇上旬也陷入了沉思。雖然,範集給他的玉簡上線路所指方向是這裡,但是是否真的是這木玄星,他不能確定。範集根本沒有跟他細說他離開的星球到底是什麼樣的。“那就是了,這囚籠本身就不是固定的,或許你們剛好在半道上遇上了這囚籠,這才誤打誤撞的跑到這裡麵來了。隻是...”玄黃青玄殿器靈話隻說了一半就停住了。這讓齊天書焦急無比,急忙詢問道:“隻是什麼?”現在她們能否離開這裡,隻能依靠玄黃青玄殿了。“隻是,這囚籠出現在這個世界,可不算是件好事。”“這話是什麼意思?”齊天書突然生出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來。可惜,玄黃青玄殿卻不打算告知她其中的緣由來。“如果我還是全盛時期的話,打破這囚籠的禁錮是輕而易舉的事,隻可惜...”齊天書一怔,小黃的這番話其中所蘊含的深意可是有點太大了。剛才小黃還說,隻有突破神界境界界限才能從這離開的,如此一來豈不是說這玄黃青玄殿巔峰之時,已經超出了神帝的界限了?之前,小黃在吞噬了八色雷雲之後便陷入了沉睡,經過無數年的恢複醒來時終於記起了過往。隻是齊天書無數次詢問它的來曆,都沒能得到準確的答複。此時看來,這玄黃青玄殿的來曆比起神界還要更加高級。怪不得連這種地方都知道。隻是,想要將它修複,談何容易。不過,齊天書還是將這個信息說了出來。人多力量大,而且,有紅櫻這個頂尖強者在。不過,蘇上旬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眼睛卻是一亮。修複神器,這事他在行。原本弑神劍就是一件殘缺的神器,最後還是在他的造化功下得到脫胎換骨的進化。而且,相比於那時,現在的蘇上旬,造化功已經脫胎換骨。雖然那玄黃青玄殿不是他的認主法寶,但是也逃不開五行的界限。“讓我試試看能不能修複吧!”雖然這玄黃青玄殿是由玄黃之精組成的,但是蘇上旬的造化功能夠將最精純的本源金之力彙聚到它體內。這對於任何的法寶都有著巨大的益處,甚至可以將一件普通的法寶升級為神器。想到這,齊天書不再遲疑,將玄黃青玄殿給取了出來。而這件神器一出現,一旁的紅櫻和姬靈都露出了震驚之色。即便是蘇上旬也感到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