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極怒之中的劫獸,爆發出了無比恐怖的速度。居然在呼吸之間就來到了蘇上旬麵前。一對分筋斷骨的利爪猛地朝蘇上旬抓了過來。儘管反應迅速的蘇上旬立刻就做出了應對之計。朝後方退去。卻沒能完全躲過這一擊。被那一雙利爪結結實實的抓在了身上。幸好在他突破道境之後,無需他在去主動運轉造化功,金之力就主動運轉,將他的身軀防禦提升到極致。不過,即便如此,依舊被這一擊抓的幾乎斷成兩截。深深白骨肉眼可見,鮮血直流。這一幕直接將不遠處的龍皇給嚇的夠嗆。這般恐怖的傷勢,不比剛才被他一拳轟飛的那頭劫獸弱。不過,蘇上旬卻是依舊麵不改色。在意識到無法逃脫之後,索性也不管後果了,同一時間一劍砍出。蘇上旬的瘋狂,那劫獸顯然完全沒有預料到。在這般危急之時,居然還能做出反擊。最終,將這頭劫獸抓傷蘇上旬的那隻手臂給斬掉了。一隻手臂被斬斷,那這頭劫獸的戰力直接減弱一半。加上它此時體內的能量已經所剩不多,即便是想要恢複,也已經沒有多大意義。而就在這時,蘇上旬那恐怖的傷勢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恢複。即便是劫獸,也休想和掌握木之力的蘇上旬比恢複能力。而看到很快就恢複如初的蘇上旬之後,那劫獸直接傻眼了。一時間,心裡變的有些絕望了。不過,蘇上旬可不給他喘息的機會。傷勢一恢複,狂風驟雨的攻擊再次傾瀉而出。此時的劫獸已然在他的劍氣攻擊下,全身上下都布滿了傷痕。不過嘛,不再一位抵擋的劫獸也對蘇上旬造成了無數的傷痕。隻是,很快就在逆天的木之力下恢複如初。此時,麵對已然半廢的劫獸,蘇上旬在又連續斬出十劍以後,就停了下來。開始運轉造化功。等到再次揮出一劍之後,斬出的劍氣不再是金色,而是變成了詭異的黑色。就如同燃燒著的黑色烈焰。正是魔力和火之力結合之後的魔焰。似乎是察覺到了這一劍的恐怖威力,那劫獸沒有再如之前那般盲目的硬接這一擊。而是迅速的閃躲。隻是,即便是這恐怖的一劍,如今的蘇上旬也能夠連續的揮出數劍。躲過了第一劍,卻沒能躲過緊接而來的第二劍、第三劍以至於連續的十劍。而此時的蘇上旬,臉色一下子就變的有些蒼白起來。不過,也隻持續了數息,就再次恢複。丹田見底的靈力頃刻間就被補滿。而於此同時,蘇上旬的對手,那頭劫獸已經在這連番的魔焰劍氣攻擊下變的體無完膚。 就連身後的雙翅也變的破爛不堪。而更加誇張的是,這劫獸全身都被黑色魔焰覆蓋,仿佛要將其給徹底燒成灰燼。一時間,慘烈的哀嚎響徹整片天地。而這邊的情形很快就被戰場內的其他人以及劫獸察覺到了。全都被蘇上旬的恐怖攻擊給震驚了。將一位道境道境九階的強者打的這麼狼狽的存在,居然隻是一位道境二階的人類修士。一時間,人類對這一戰的最終勝利充滿了信心,而劫獸那方內心中卻被這一幕刺激的出現了退意。不過,蘇上旬卻絲毫沒有大意。雖然眼下他占據絕對的優勢。可那劫獸卻絲毫沒有出現敗退的跡象。這劫獸的生命力之頑強,實在讓人絕望。麵對這樣的攻擊,若是一名普通人類,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而那劫獸的適應能力也是出奇的強。很快那慘叫聲就停了下來。並不是因為劫獸已經無力慘叫了,而是似乎是已經適應了被魔焰灼燒的疼痛一般。再次對蘇上旬展開了反擊。魔焰雖說威勢恐怖,卻好像怎麼也不能對它造成太大的實質傷害一般。而那劫獸在察覺到這一點之後,就不再去向著撲滅身上的魔焰。一展殘破的雙翅,再次朝蘇上旬衝了上去。在恐怖魔焰的襯托下,這劫獸仿佛是地獄的魔神一般,看上去恐怖無比。蘇上旬歎了口氣。“果然,以我如今的戰力,想要將這家夥徹底擊殺要花費很大的功夫。”不過,相比於一開始,這劫獸的狀況已經是天差地遠了。既然這魔焰都沒辦法對他造成多大的傷害。那蘇上旬果斷選擇第二種方案。隨手一揮,蘇上旬將覆蓋在那劫獸周身的魔焰悉數收了回來。同時木之力運轉。無窮無儘的藤蔓從他的雙手出現,朝著那劫獸纏去。雖然此地四周沒有任何的星球,不過對蘇上旬沒有任何的影響。他的小世界裡,不僅有用之不竭的靈力,還能為他提供藤蔓產生的環境。不過,雖然這藤蔓的韌性和硬度遠超普通藤蔓,可那劫獸不僅利爪如刀,背後的雙翅同樣薄如蟬翼。一時間,將席卷而來的藤蔓全部斬斷成了一截一截。然而,蘇上旬卻是一臉的淡定。那劫獸的速度,完全趕不上,蘇上旬產出藤蔓的速度。在足足堅持了一刻鐘以後,那劫獸終於堅持不住了,在一雙翅膀和僅剩的獨臂全部被藤蔓纏住以後,就再沒了反抗之力。很快,這劫獸就被蘇上旬給徹底控製了下來,完全沒了反抗之力。而蘇上旬這時,飛身來到劫獸麵前。弑神劍一出,直接將其巨大的頭顱給斬了下來。頭顱被斬,它的恢複力就是再強,也無法在短時間內恢複了。在本能的掙紮了數息之後,身軀便再也沒了反應。隨即,蘇上旬直接運轉造化功,將它的頭顱以及身軀給冰封了起來。同時神念一動,將其給收進了小世界。如此一來,也就意味著這一頭道境九階劫獸強者的隱患被徹底消除。而就在同一時間,龍皇已然再次將一頭道境九階的劫獸給一拳轟殺。現場隻剩下一頭道境九階劫獸。麵對毫發無傷的蘇上旬以及隻是受了一絲輕微傷勢的龍皇,已然無力抵抗。就在蘇上旬和龍皇小金聯袂向它攻去的時候,這家夥居然直接選擇了逃跑。就連它們的老祖劫的安危都不管不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