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無心在於青山出現之後,就一臉冰冷的看著於青山。若是眼神能夠殺人的話,於青山早就已經被他給千刀萬剮了。此時見於青山想要強行闖進去,立刻攔在了他身前。“有我在今天你彆想進去打攪豔雪的救治。”於青山看著眼前的林無心,眉頭緊鎖。“你以為憑你個小輩能攔得住我?”雲青天尊這時站在了林無心身邊,看著眼前的於青山,臉色沒了之前的從容。“於青山,你未免也太不把老夫放在眼裡了吧?再說了,子仁都說了,裡麵是在救你的女兒,就算你不信無心,至少也該相信子仁的話吧?他可是你的徒弟。”雖然他也想知道裡麵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卻也知道事情有個輕重緩急。事後若是他主動詢問,他不相信自己的徒弟不會隱藏不告訴他。“雲青,你彆忘了,這裡可是我清音宗,我自己的底盤,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顯然,這於青山根本沒有將雲青天尊的話放在眼裡。“你,簡直無可救藥。我雲青也把話放這裡了,有我在,今天你彆想踏入這間房半步。”於青山神情變的無比難看,“哼!彆以為我會怕你,你以為你們師徒兩個能夠敵得過我們師徒三人,更何況,我清音宗還有神帝強者數十位,今日就算將你們兩個留在這也是輕而易舉。”眼看大戰就要再次爆發,一旁的王子仁實在看不下去了。“師父,算徒兒求您了,您就聽徒兒一次吧,先等那人將師妹救下來,其它的事之後再商議,這些年她受的苦也夠多了。”說罷,王子仁直接跪在了於青山麵前。一直以來,他對於青山的話總是言聽計從,即便是於青山將這清音宗宗主之位傳給他以後也未曾改變過。隻是,這一次,他實在不想再助紂為虐了。“怎麼,你要背叛師門不成?”此話一出,王子仁的臉變的無比慘白。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一番話會得到師父這樣的看法。“師父,您怎麼會變成這樣?”王子仁心如死灰。曾幾何時,於青山在他心裡就是世間最完美之人,雖然為師,實則更像是父親。表麵上對他們幾位弟子無比嚴厲,內心卻很是心疼他們幾人。對小師妹於豔雪更是沒的說,仿若掌上明珠一般看待。隻是,這一切,好像都從當年對魔教的一役中師娘的意外身亡開始,變得不同了。“你這吃裡扒外的東西,虧我將這清音宗這麼大的基業都留給了你。”顯然,這於青山容不得任何人違抗他的命令。雲青也沒有想到,眼前的於青山和他印像中的模樣已經完全變了個樣。王子仁聞言露出一臉的苦笑。“這大業,徒兒也自覺難以操持,既然師尊也這麼覺得,那這宗主之位徒兒便還給師父好了。” 說罷,王子仁取出代表清音宗宗主之位的掌印,恭敬的遞給了於青山。於青山的臉色此時已經難看到了極點。抬腿就是一腳。王子仁此時正半跪在於青山麵前,直接被於青山這一腳踢中了心口。於青山這一腳沒有一絲留情,加上王子仁沒有任何抵抗,幾乎將王子仁給踢了個半死。一旁的盧玄通不可思議的看著於青山,不敢相信他會這般狠心。身形一閃來到了於青山身邊,將他扶了起來。此時他也看出來了,若是稍微違背了於青山的意,不管你是什麼身份,都會受到他的懲罰。不過,現在王子仁無法指望,於青山想要突破雲青和林無心的防線已然不可能。隻好放棄了這打算。身影一閃消失不見。“師父...”林無心一臉擔憂。怕於青山又打什麼鬼主意。“放心吧,我看著他在,翻不起什麼花來。”這時,王子仁在盧玄通的攙扶下走了過來。“子仁啊,彆留在清音宗了,你師父不要你,我要你,來我玉皇門吧,你若是願意,這門主之位傳給你都可以。”說完還瞥了眼一旁的林無心。顯然這話不隻是對王子仁說的,還是對林無心說的。目的嘛,自然是在埋怨他離開玉皇門的行跡。林無心對此直接當做沒看見。不過,此時的他對王子仁的感觀已經徹底變了,不再是以前的仇視。若是王子仁願意的話,林無心非常願意接納他成為玉華宗的一員。玉華宗是他親自建立,和玉皇門以及清音宗都有著本質的區彆,更加的人性化。而對於雲青的邀請,王子仁隻是無奈一笑。“多謝前輩的好意,王子仁是清音宗的一員這個事實永遠不會變,哪怕我不再是宗主,隻是一名普通弟子。”此話一出,林無心的臉色再次變的難看起來。“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離開玉皇門建立自己的宗門?”王子仁一怔,不明白林無心為何會突然有此一問。“就是因為玉皇門內也有無數向你這般的迂腐之人,你這不是在儘忠,就是迂腐,什麼還是清音宗的一員,就是屁話,作為一名逆天而行的修士,要做的應是順應自己內心最本質的想法,而不是虛偽的去堅持惡心的信念。”“你以為他還會允許你繼續留在清音宗?”林無心的話不好聽,卻無比真實。於青山如此看待他,那今後會如何對他真的不好說。隻是,他現在也沒辦法直接做出決定。因為於豔雪的修為不高,蘇上旬對她的救治沒有遇到任何阻礙,非常順利。不過,也用了差不多四個時辰。當然,這是因為蘇上旬追求完美。眼前的女子,很有可能會成為林無心的道侶。以他如今和林無心之間的交情,不得不更加上心。此時的於豔雪在蘇上旬的木之力救助下,不僅已經再次恢複成了一名年方二十歲上下的花季少女,修為也在蘇上旬的幫助下恢複到了巔峰時的仙人境。而且,已經蘇醒了過來。看著眼前的蘇上旬,一臉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