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宮,作為乾海之地的第一大勢力。與老牌勢力聖德學院相比,自然有它的優勢。第一,川宮實行政教合一的管理模式,川宮之主的權力,並不是最大的,相反還要接受川宮聖女杜思的製約;而聖德學院不同,學院裡院長最大,屬於“一言堂”的存在,任何人不能反對,或者是反對無效。第二,川宮的組織機構非常合理人性化,川宮之下設立了五大使者長老,分彆是執法、武道、後勤、行事以及教治。這五個機構涉及了為人處世的準則標準;而聖德學院的風雨雷電四門,比較抽象,給人模棱兩可的感覺,學員選擇相關門類時,都要思考三四天時間。基於以上兩點,川宮能快速崛起,成功擊敗聖德學院,成為乾海之地的第一大勢力,這也是合情合理的。淩雲殿,九層樓塔,層層都鑲嵌著黃金,在一眾豪華建築群裡,它屬於鶴立雞群,彆樣風采,這裡是川宮最富麗堂皇的宮殿。同時這裡也是川宮之主研媚的住所。此刻,淩雲殿第九層的閣樓裡,紅燈高照,漢白玉大理石的高台上,一個頭戴鬥篷的紅衣女人正在認真批閱書卷,而底下紅地毯上跪著一人,她一身黑紗,臉上帶著麵紗。她不是彆人,正是黑姬,她跪在一旁,正等待著台上紅衣女人的回話。“你說聖德學院招了4名學員?聖德學院的風雲榜重新開啟了?消息確認了嗎?”頭戴鬥篷的紅衣女人開口問道。“回稟宮主,消息經過調查,千真萬確。”黑姬原地作揖,開口說道。“好,看來臨青川是想贏得武比第一啊!既然如此,我們川宮就幫忙幫忙,傳令下去,就說川宮非常重視聖德學院的風雲榜單,近日將開盤競彩。”頭戴鬥篷的紅衣女人就是川宮之主研媚,她聽到黑姬的話後,馬上停下了手裡的工作,然後陰森森地開口笑道。“是,宮主,我現在就去辦。”黑姬一聽,作揖抱拳,然後起身退下了。研媚所說的開盤競彩,正是江湖上的賭局,為什麼這樣做?有錢收入,又可以看看聖德學院的熱鬨,她研媚自然是高興不已的。雖說聖德學院現在落寞,今非昔比,但是俗話說得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曾經的第一大勢力的氣勢還是有的,本著吃瓜群眾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原則,川宮能撈一筆是一筆,那也是極好的。“川宮開盤,競彩聖德學院的風雲榜單”這一條消息一出,整個乾海之地,頓時爆炸了。但凡是修煉之人,人人都湧入了賓州之地的迎賓館裡,興高采烈地下注。這迎賓館很大,可容五萬多人。此刻,看著人山人海的人流,川宮的各個執事非常高興,他們心裡都無比佩服宮主研媚。 “還是宮主會做生意,我們這些老骨頭,打死都想不出這招,這下子,我們川宮可是大賺特賺了,爽啊!”一位老執事看著下方熱鬨的人流,一臉高興,撫須感歎道。“諸位,大家彆急,一共28局,對應聖德學院的28位門術長老,壓一付一,贏局翻倍。”大廳裡有一長桌,一位灰衣老人拿著銅鑼,立在長桌上,他一邊敲,一邊大聲喝道。“聖德學院有28位門術長老,每門有7位長老,最弱者實力為天級,看來東方無秋最先被淘汰了,我就去買東方無秋,買1000得2000,那可不是爽哉?”一位散修方頭大耳,自言自語,包著1000兩,去到了懸掛著東方無秋的頭像賭局前,興高采烈地壓注了。“東方無秋最弱,我們也去壓注。”幾個身穿武字道袍的人竊竊私語一番,也跑到了懸掛著東方無秋的頭像賭局前,慷慨激昂下注了。這幾人是武殿弟子,從他們的衣著可以知道。賭局遊戲規則很簡單,聖德風雲榜單,長老不再擔任長老之位為敗,成功入選風雲榜單的長老為勝。如此規則,明眼人都知道,聖德學院門術長老裡,就屬東方無秋最弱,自然而然買他最多。淩雲殿第二層,是一間修武堂,一道黑簾屏風隔斷,研媚正在屏風之後習武,朦朦朧朧的身影,時快時慢,讓人看不清楚她的模樣。“啟稟宮主,如您猜想一樣,買東方無秋的人最多,現在入賬已有八百萬兩了。”黑姬戴著麵紗,立在屏風前,作揖抱拳道。“好,你負責通知他,倘若他敢敗,這八百萬就是他的葬品。”研媚不驚不喜,平淡無奇道。“是,宮主,我這就去辦,一定確保他晉升至尊境。”黑姬一聽,眸子一縮,會意說道。說罷,她飛身退下了。武殿,海務。此時兩方勢力也在商討著什麼。地點,烏龍1號,沈萬百的黑色大船。一間豪華樓閣,金碧輝煌,舞女助慶。武殿大都督臨千裡和海務大都督沈萬百正在麵談。武殿,為乾海之地的第二大勢力。臨千裡一身黑色盔甲,國字臉,頭戴將冠,留著山羊須,一臉冷酷。“沈萬百,你不是一直標榜自己是生意人嗎?怎麼這次精彩絕倫的賭局被川宮搶先一步了?”臨千裡聲音渾厚,好像歌唱家的男高音。“千裡兄,你不是和我一樣?看著川宮大口吃肉,我們連湯汁都沒有。”沈萬百一身黑袍,袍麵依舊是繡著幾條金色蛟龍,與臨千裡的一身黑色盔甲相比,富貴榮華之氣更濃。此刻,這個空間裡,隻有他們兩個人,護衛隨從都沒有帶。“該死,研媚這個女人,就是禍害,倘若不真正的滅了她,我們就一輩子抬不了頭。”臨千裡眼睛泛寒,一臉憤然道。“千裡兄,不必如此,難道你不想漁翁得利嗎?”沈萬百想了想,拿起了一旁的茶水,悠哉悠哉地喝了起來。“漁翁得利?你是說?”臨千裡一聽,聯想到了川宮和聖德學院相爭。“破局很容易,既然川宮開局,我們就做局,這個戰場不是在聖德學院嗎?我們可以……這樣我們就能反客為主了。”沈萬百看了看臨千裡,開口說道。說到關鍵之處,沈萬百特意靠近,悄悄話耳語。“高,太高明了,還是沈老弟有計謀。”臨千裡一聽,瞬間眉開眼笑了起來。“我們擇日不如撞日,開啟?”沈萬百緩緩起身,開口問道。“走。”臨千裡一聽,大聲一喝。說罷,兩人原地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