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瀟穿越時空,來到了這個世界,並不是她的初衷。作為現代女兵王,她的榮譽已經掛滿了整個房間,此時之所以穿越來到這個世界,僅僅是一次意外任務。何以瀟退伍前夕,突然接到了家族之長何紅森老爺子的電話,說維修族宅地基時,地底下挖出了一口楠木棺材,幾個青年壯漢下去抬棺,皆原地昏迷不醒,現在躺在醫院,已經三天三夜了,依舊不醒,醫生看後,一個勁搖頭,也不知道他們具體得上了什麼怪病。何紅森一時半會兒沒有辦法,這才給何以瀟打來電話,請求支援救命。何以瀟一聽,馬上答應下來。次日,陽光明媚,何以瀟開著軍用吉普車,就回到了族宅大堂裡。此時,大堂東側,被一層厚厚的鐵皮包裹著,任何人都不能進去。同時旁邊還有七八個黑衣壯漢家丁拿刀看守著。“小瀟啊!你終於回來了?你再不回來,這個族宅就要變成鬼窩了。”一位老婦人,身穿華麗旗袍,手拿折扇,步伐急促,來到了何以瀟的身邊,不停地神神叨叨道。“哎呀,奶奶,你說什麼呢?什麼族宅變鬼窩?這是什麼話啊!”何以瀟一身軍裝,頭戴軍帽,顯得整個人很是乾練。雖然她何以瀟準備退伍,但是軍隊為了表彰她的功勳,給她特權,可以退伍不退裳。所以,她還可以穿著軍裝,在這個俗裡俗氣的世界溜達。老婦人叫李子仙,是何以瀟的奶奶,族長何紅森的表姐,這座族宅,看其外麵簡樸,裡麵卻是彆有洞天,處處充滿著富貴之氣,與紅樓夢中的賈府有過無不及也。昨晚,何以瀟的奶奶李子仙居住在族宅的鼎香樓,那是一處如同仙境的彆院,裡麵處處都是玫瑰花,這世間最美最豔麗的玫瑰花,皆被栽種在鼎香樓的院落裡。聽李子仙老太太說,那是何以瀟的爺爺何紅林為愛人所栽種的玫瑰花。院落一共有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朵,象征著何紅林對愛人的情意長長久久,永恒不變。“子仙表姐,你乾嘛呢?快回去,這裡很危險。”這個時候,族長何紅森領著七八個族人,從側門而入,來到了何以瀟的身邊。何紅森看到李子仙,立即一臉擔心,開口說道。“何不死,你要趕我走,你活膩了嗎?這可是我的親孫女,你敢趕我走。”李子仙老毛病又犯了,看到何紅森,立即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道。2079年,何以瀟的奶奶李子仙就被醫院診斷為老人癡呆,所以,李子仙時而正常,時而發病。“奶奶,您老毛病又犯了,我先帶您回屋裡吧!”何以瀟一看奶奶老毛病又犯了,急忙攙扶著李子仙,返回鼎香樓。隻是還沒有走幾步,幾位老傭人步伐急促而來,接過李子仙,帶著她緩慢離開了族宅大堂。 “族長叔爺,對不住,我奶奶冒犯您了。”何以瀟回來,先給何紅森道歉。“沒事,小瀟啊!我們說正事要緊,那裡已經被裡三層外三層的鐵皮包裹了,地下就是一口楠木棺材,周身為火紅色,十分神秘。”何紅森看了看何以瀟,開口說道。“族長的描繪還是不準確,那火紅色是棺材外麵的浮雕,據我了解,那種自帶浮雕的楠木棺材應該是在明代中葉,我記得我們族譜上麵,不是有一位明代兵部尚書何辭之嗎?”一旁的族譜官何紅天看向何以瀟,開口補充道。“何辭之祖宗的棺材?您小子是不是看書看偏了,這個地方原來不是我們何家的,我們近代才來到這裡,與老祖宗何辭之有毛關係。”一旁的族員何紅棟一聽,馬上開口反駁道。“放屁,何紅棟,你說什麼呢?老祖宗的事,你知道什麼?我是族譜官,你啥也不是,一個二傻子,你知道什麼?”何紅天一聽,也破口大罵道。“何紅天,你人身攻擊是嗎?信不信老子今天削你……”何紅棟也是急脾氣,開口喝道。……何以瀟全程認真聽著,她也不發表任何意見,不過心裡已經有一些答案。這個地方,的確不是何家所有,至少五百年前,這裡還不是何家的地盤,何家是在辛亥革命時期,才搬遷過來,來此居住的。所以,何以瀟大膽推測,那口浮雕的楠木棺材,應該不是何家先人。那不是何家先人?那是誰的棺材,或者說是誰人墓地。要解開其中謎底,何以瀟決定,要親自下地裡麵查看情況。隻是醫院裡還處於昏迷不醒的族人,告誡何以瀟,地下很危險。“好了,你們彆吵了,要不你們倆下地,挖出棺材,打開棺材,一看究竟如何啊?”族長何紅森大聲叫喊道。“不敢。”何紅天,何紅棟一聽,立即閉口不言。開玩笑,下地送命,掘棺送死,他們哪敢啊!“小瀟,你怎麼看?倘若不把那棺材抬出來,我們這族宅還要不要了?”何紅森一臉凝重,看向一直沉默的何以瀟,開口問道。“族長叔爺,你們給我一套防毒衣,我下去一趟吧!”何以瀟聽到何紅森如此說了,自然知道他的意思。那就是懇求何以瀟發揮自身兵王優勢,拉出那口楠木棺材。何以瀟見不得前輩懇求自己這個後輩,所以她思前想後,便決定下地掘棺。“我是一代女兵王,我會怕一口棺材,倘若傳出去,我女兵王的臉麵還要不要了?”何以瀟心裡給自己打氣道。“好,你們快去辦啊!小瀟決定下地了。”何紅森看了看身後的七八個族人,開口喝道。“好,我們現在就去辦。”眾人一聽,紛紛快步離開,前去購買防毒衣套裝了。一直到下午2點,何以瀟才穿上防毒衣全副武裝。鐵皮牆那邊,工人們開了一個小口,可容三人進去。何以瀟低著頭快跑,一股腦兒地闖入了地下。而她不知道,這一闖她就來到了乾海之地的外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