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明明開口道。“好,那你好好修煉吧,如果有什麼急事的話,就用這個靈符吧,隻要你把魂力灌進這靈符之後,我就知道你有急事要找我了。”安陽收起了靈符,點了點頭道:“好的。等範明明離開之後,安陽二話不說地進入了修煉狀態,先前與眾多黑衣人一戰,已是消耗了他不少的體力,倘若不是有源源不絕的魂火所支持著,隻怕此時此刻他早就因為體力不支而昏迷過去了。安陽一邊修煉著,一邊認真思考著。他先前聽範明明所說,在這一次霜月聖地選拔賽之中,有著眾多的天才強者參加,甚至有一個家夥已經達到了玄虛六重的強者。以他現在的實力,還是有信心對上玄虛六重不保持下風的。不過,彆人有沒有彆的殺手鐧,對於這一點安陽就不清楚了。“那就讓我拭目以待接下來的事情吧。”安陽靜靜閉起雙眼,不再思考下去,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修煉上,隻希望讓自身實力變得更為強大。..與此同時。霜月聖地的某一處角落之中,正有兩名白發蒼蒼的老者正在激烈談論著某件事。“莊途死了。”麻衣老者歎息一聲,然後開口道。“我知道這件事很久了,不需要你再一次提醒我!”隻有半隻耳朵的老者怒聲道,看起來這名老者現在的心情很不好,就像是被激怒的野獸一般,全身上下正散發著常人不可接近的可怕氣息。這兩名老者,分彆是霜月聖地的蘇長老和華長老。愛徒莊途之死,對華長老的打擊很大。再怎麼說,那始終都是自已的愛徒,這麼多年來沒勞也有苦。有很多事情,他都是靠著這個徒弟來完成的。可現在,這個無比可靠的徒弟,就這樣死了。這樣的結果,誰願意接受?“節哀順變,不要因為一時的憤怒而衝暈了自已腦袋,我想你應該很清楚這一點才是。”蘇長老神色平靜道。“你當然能這麼說,因為死的人不是你徒弟,是我的徒弟!”華長老怒聲道。“你徒弟的事情,我也覺得很可惜,誰都沒有預料到,那個範明明竟然還有如此能力,沒想到能反殺莊途一等人,都不知道她這是怎麼做到的。”蘇長老道。“那個賤人一定向他父親請來了援兵,隻有這樣才能解釋一切!”華長老滿臉通紅,大喊一聲道。“總之,我們現在必須要好好思考一下,要怎麼樣才能對付範明明。現在範明明可是帶著那個東西回來了,如此一來,聖地之主必定狂喜,以後我們就很難對這父女出手了。”蘇長老似乎感到很可惜,搖了搖頭開口道。“你可有什麼計謀?”華長老深深看了自已盟友一眼。“暫時沒有。”蘇長老道。 二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之中,一言不發地彼此對視著,也不知道他們心裡麵到底在想著什麼事情。過了良久之後。“我倒是有一個辦法,不知道可不可行。”華長老忽然間出聲道。“說吧。”“我們反過來說範明明殺死了我的徒弟,搶走了那個東西。”華長老出了一個比較陰暗的計謀。“你未免想的太簡單了,我們的聖地之主可不是一個傻子,到底誰是正確誰是錯誤的,恐怕他一眼都能看出來,你這麼粗狂的計策,不僅被一眼看穿,還會因此讓聖地之主感到不快,認為你這是故意搞起內訌,讓聖地不和。”蘇長老很快拒絕下來。“這不行,那也不行,這要到底怎麼辦才好?”華長老瞪大雙眼道。“現在..我們隻能靜觀其變了,也隻有這樣才行了。”“可惡啊,難不成我真的無法為我愛徒報仇。”“你淡定下來,日後機會大把,又何必急於這一時呢。”“行行行,我聽你的。”...就在兩大長老正在密謀之時,範明明回到她的家去了。“父親,我回來了。”範明明對著在大廳之中看書的中年人開口道。“你總算回來了,事情辦得怎麼樣?”範長老,霜月聖地之中最有話語權的長老之一,他的一句話,能讓一個小國家憑空消失在這個世界上。“那東西我已經拿到手了。”範明明一邊說著,一邊從魂戒之中釋放出一顆正帶有耀眼光圈的石頭。這一顆石頭看似平平無奇,和大街上的石頭沒有區彆,但實際上,這顆石頭卻是有著常人無法估計的恐怖價值。就是眼前這顆石頭,讓五大聖地就像是瘋了一樣,都想把此物占為已有。“你做的很好,真不愧是我的乖女兒。”範長老讚歎一聲,對自已的女兒表現感到越來越高興。“話說回來,我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一些小事情。”範明明緊跟著便是把她和安陽的事情,大概說了一下給自已父親。“什麼,還有這樣的事情?那兩個混賬家夥竟然敢派人前來殺你?這一點我絕對不能忍!”範長老向來護短,當他得知自已那兩個老對頭正想著要怎麼樣對付自已女兒之後,險些就這樣暴走起來。“父親,你先冷靜下來吧,反正人都已經死了,損失最大的肯定就是他們。”範明明苦笑一聲,似乎早就習慣了自已父親的作風一樣。“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既然你都不在意,我也沒有辦法了。總之,如果那兩個家夥還敢派人找你麻煩,我下一次絕對會重拳出擊,讓他們二人知道我可不是好招惹的。”範長老霸氣十足地開口道,眼中有著精芒閃爍著,看的出來他現在十分激動。“是是是是。”範明明苦笑的更加厲害了。範長老似乎想起了某件事,神色逐漸變得古怪起來。“你剛才所說的那個羅陽,真的很厲害嗎?僅憑一人之力,擊敗了莊途?”範明明重重點了點頭。“我親眼所見他在單挑對決之中,擊敗了莊途。”範長老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此子前途無限,我們必須好好招待此人才行。”“憑借此子的實力,衝進前十並非難事,甚至有可能到前三的存在。”“這,絕對是一個潛力股。”範明明聞言,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她和父親一樣,覺得安陽這個人大有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