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留在這裡保護我就是了。”“遵命!”..原本躺在草地上睡大覺的李天一,突然間睜開了雙眼,就這樣醒了過來。他看著遠處正在吊打盧植的安陽,心中不禁一陣咯澄,好像有什麼了不起的事情,被他下意識忽略了。“此子並非池中之物。”“看來,我有點小看天下英雄了。”李天一看到安陽的表現之後,頓時心癢癢了,消失很久的戰意竟在此時此刻蠢蠢欲動起來。...盧植心知再這樣下去,最終擋不住的人,一定是他,不可能是其他人。所以,他咬著牙決定殊死一搏,一招解決當前之困。“奔雷掌!”帶有驚人雷霆之力的全力一擊,直指安陽而來,盧植好像要憑借這一掌,一改當前的局麵,讓主導權由他自已來掌握。但很明顯,盧植打錯了算盤,徹徹底底地小看了安陽。下一刻,驚人的一幕呈現於此。隻見安陽故意以身體接下了這一招奔雷魔殺,換來盧植一瞬間的破致命綻。“天地劍!”快如電光的一擊,所蘊含著威力甚是驚人,那怕有十萬斤的鋼鐵在此,也會被這一劍所深深下成四分五裂。轟!突如遭受這一擊的盧植,隻能一退再退,腳步開始虛浮起來。他口吐鮮血,一股劇痛竄過全身上下,這一劍險些要了他的老命,要不是他身體素質天生就要比強大不少,隻怕現在早就去到地獄找閻羅王報道去了。盧植想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故意接下他這一擊,以換取一瞬間的致命破綻?難道這小子真的一點都不怕死嗎?“你已經輸了。”安陽忽然把劍收回在劍鞘上。“胡說八道!我還沒...”盧植還把話說完,頓感全身上下的骨頭好像都有可能散架,這正是安陽剛才那一劍所帶來的副作用之一,能讓你的骨頭遭受到沉重的打擊,那怕服下了再怎麼神奇的良藥,也難以在短短的時間之中恢複巔峰時刻。“斬。”安陽淡漠看了盧植一眼,緊跟著一劍斬下,帶有銳利殺伐之氣的一擊,像是要深深貫穿了盧植的胸口。安陽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再加上此時此刻的盧植已經是被消耗了大量的體力,就算他有心反應過來,一切都來不及反應過來了。砰!盧植胸膛多出了一個致命的血窟窿,看樣子這個高高在上,自負無比的半步玄王境強者,已是敗數注定,不科能有翻身的機會。“不!”當盧植意識到自身的體力正不斷流失之後,臉色更加蒼白起來,這一次看向安陽的目光不再是充滿了惡意,而是期盼的目光,看起來好像很希望安陽能放過他的樣子。然而,安陽非但沒有放過盧植,反而又補了一劍,勢要盧植死在這裡他好像才會甘心的樣子。 安陽嘴角勾起一個弧度。“天地劍!”瞬息之間,一道銳利的劍氣斬來,毫無抵抗之力的盧植當場被斬殺,還殘留著震驚情緒的頭顱,伴隨著撲通的聲音,重重倒在地麵上,就像是皮球一樣。盧植,死法相當難看,其下場也十分地淒慘。青炎帝國的三大支柱,就這樣死了一個,試問一下青炎帝國的將士們能不感到震驚嗎?“此子應該是霜月聖地的人,除了這個霜月聖地之外,我真想不到還有什麼人能把事情做這一份上。”“不!盧植大人你怎麼能就這樣死了啊!”“這一定是幻覺,殘陽國怎麼會有如此強人?一定是我的幻覺!“彆、彆對我動手啊,我這個人很和善的。”有的人感到悲傷,也有的感到憤怒,也有的人當起了牆頭草。青炎帝國的二大團惱羞成怒。在一聲聲充滿火藥味的聲音之中,眾多二團將士就像是瘋了一樣,不斷發起狂風一般的攻勢,隻為斬殺安陽這個仇人。在絕對武力麵前,一切人數優勢自然**然無存了。安陽一人一劍,再一次開始他的大殺特殺,青炎帝國士兵們雖擁有著強的戰力之一,能打過他們的人,屈指可數。不過半分鐘的時間,幾乎全部二團將士都被殺的一乾二淨,安陽可對的起心狠手辣這四個字,絕不手軟基本都成了他的信條。那些原本想報仇的青炎帝國在看到這一幕之後,頓時不敢再說什麼了,一個個仿佛被嚇傻了一樣,滿臉都是呆留。“擋我者,死!”安陽竟是憑借一人之力,來回橫掃了整個戰場,都不知道這一路走下來,死了多少人。那些桀驁不馴的將士們,顯然不可能這麼快就接受的新事物,飯要一口口吃才滋味,過於追求實力隻為讓自已迷失了自已。那幾名青炎帝國猛將,在此時此刻,臉色已經瞬間蒼白如土一般,全身上下一陣後涼,或許他們沒有想到安陽的實力會強到這種地步吧。雖剛開始的時候被雜兵浪費了不少的體力,但即便如此,安陽最終還是戰勝了盧植,相信對於這一點,對於這一幕,很少人會有想到的吧。...與此同時。“好,乾的好啊!”殘陽國國王雖已是一個半隻腳都踩進棺材裡的人,但並不代表他是一個愚蠢之人,恰恰相反,他擁有著超高的智慧。安陽這一次可是為了保護他的國家而挺身出,這等情操,還真不是什麼人可擁有的。換言而之,隻要安陽仍然在最強的寶座上的其中一員,那不管彆人再怎麼厲害都好,除了特殊提天賦之外,其他禮物他竟也動了些許的真情,陣陣暖流傳進他的腦海之中。...與此同時。宗鐘海正在城牆之上,僅憑著自已那雙鐵拳,攔截眾多作死的青炎將士。他泰然自若,好像周圍的青炎將士都無法給他帶來危險一般,一切都是那麼正常,都是那麼的普通。“再往這裡前進一步。”“死。”殺氣騰騰,滔天怨氣。甚至有一些青炎士兵當場被嚇的尿褲子了!宗鐘海一邊儘心戰鬥著,一邊認真地觀察著戰局,可謂是一心二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