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大頂尖存在各有心思,各是心懷鬼胎,誰都不知道彼此心中到底打著什麼主意,但有一點倒是很清楚,那就是雙方都不是什麼弱者,眼下這場戰鬥注定是一場硬仗,想要輕易戰勝對方,已是成了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對於這一點,他們二人心知肚明,因此都沒有手下留情,也更加不敢有所留手,每一次出手都是用儘全力去打,生怕自已還沒有用好力,就遭到對方的吞噬了。就在這兩個頂尖存在正在以肉身硬碰碰的時候,在暗處,正有兩道身影正靜靜地觀察著一切。這兩道身影分彆是君奉天和金武宗主!“金武宗主,不得不說,你的謀略在我之上。”君奉天忽然間開口道。“不敢不敢,這都是小計謀而已,和少主你的大智慧相比,簡直不是能夠相提並論的存在。”金武宗主哈哈大笑道。“不必謙虛,事情到現在都在你的預料和掌握之中,眼前正發生的一切,就是證明你謀略高強。在計謀這一方麵上,我的確不如你。”君奉天道。“這是那裡的話呢,少主不要妄自菲薄啊。”金武宗主撫摸著胡須道。“好了,我們也不要說這麼多廢話了,還是直接說主題吧,你打算什麼時候出手?”君奉天話鋒一轉,緊跟著開口道。“不知道少主你這句話的意思是。”金武宗主道。“彆把我當成傻子,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這一套應該是連環計,等安尊和不滅凶獸彼此消耗到一定程度之後,你就會趁機出手,一舉拿下安海天,我可有說錯?”君奉天深深看了金武宗主一眼,那銳利的目光如同一柄長槍般,輕而易舉地看穿了金武宗主的內心想法。金武宗主見少主已是看破了自已的計謀,也沒有直接否認,也沒有惱羞成怒,反而有些高興道:“少主,你的智慧果然不凡,這麼快就看穿了我的計謀,不錯不錯。”君奉天道:“這麼說來,你是承認咯?”金武宗主又笑道:“正如同少主所說那般,我正打著漁翁得利的主意,隻要時機一到,我自然會出手,一舉拿下安尊這個心腹大患,隻是現在還沒有到時機。如果貿貿然出手的話,非但不會成功,反而會打草驚蛇,讓安海天這個棘手的家夥有了防備。”君奉天若有所思點了點頭,道:“所言極是,你所說的話很有道理,接下來就按照你的所說那般,靜靜觀察著局勢吧。”“是。”...就在安海天和不滅凶獸兩大極端存在交手之時,日月聯軍這一邊也正在和離火聯軍打的不亦樂乎。剛開始的時候,雙方的頂尖存在都還沒有出手,因此便是勉強戰了一個平手,不分勝負。在中下遊戰力這一方麵上,雙方一時之間難以分出勝負。 雙方強者都拚了命,都存有必殺對方之心。“殺啊!殺啊!”“彆讓他們逃跑了!”“今日必是我這一方勝利!”一時之間,誰也奈何不了,處以僵持的局麵之中。但,這僅僅隻是表麵上的情況。實際上到底是誰優誰劣,如今的局勢是真的難說。離火聯軍這邊三大尊者還沒有出手,同樣的日月聯軍之中的兩個尊者還沒有參與戰鬥之中,換言而之雙方的頂尖強者都沒有正式出手。局麵,不好說!..離火聯軍的營地之中。三大尊者各有心思,他們靜靜觀察著整個戰局,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在打著什麼主意。“你們兩個怎麼看?”三尊之中,最強之人風尊緩緩地開口道。“風尊是說該怎麼樣才能擊破日月聯軍,還是說我們什麼時候才出手?”回答風尊這一番話的人,是離火三尊之中的花尊。“風哥,還想這麼多做什麼啊,我看日月聯軍那邊都是一群廢物,隻要我們三個人一同出手,那他們必敗無疑,不可能有勝利的可能性。”三尊者之中,脾氣最為火爆的牛尊,怒氣衝衝地開口道。“凡事都要小心行事,不排除日月聯軍那邊有著我們所不知道的殺手鐧,說不定對方已經暗中謀劃著反製手段,正等著我們上門呢。”風尊道。牛尊就像是一隻泄了氣的氣球般,垂頭喪氣地開口道:“風大哥,我真的等不下去了,真的好想出手啊。”風尊也很清楚這個好戰友的脾氣和性格,安慰一聲道:“現在我能答應你,很快就能出戰了,但現在還不到時候,再等一會。”牛尊有些興致,道:“是何時。”風尊眼中閃過一道寒芒,道:“等著我們安插日月聯軍之中的內鬼出手的時候。”...日月聯軍。一名高大的身影同樣地觀察著整個戰局。他若有所思,似乎正在想什麼事情。“大師兄,我們左翼快撐不住了。”一名渾身是血的男子大聲報告道。李元昊神色不改。“告訴左翼統領,讓他且戰且退,但記住不可能魯莽行事。”“屬下遵命!”這名渾身是血的男子抱拳一聲,很快便是離開了這裡。在營帳的角落中,正坐著一名臉上有紋青的中年男子,此人身上正有著強大的波動,那隱隱約約之中所散發出的可怕威勢,可以證明此人實力非同小可,定是一位絕世高手。“看來局勢越來越不樂觀啊,也不知道這場仗我們能不能贏。”臉上有紋青的中年男子,正是赤日聖地之中的玄尊境強者,霸尊。“你說的沒有錯,現在局勢越來越惡劣了,而且我有一種感覺,感覺對方好像還有什麼手段還沒有拿出來。”李元昊皺起眉頭,多年以來培養出來的戰鬥直覺正清楚告訴著他,眼前這一切並不簡單。“那要不要我出手穩住局勢?”霸尊歪著頭道。“不,你我都是玄尊境強者,也是日月聯軍僅有的兩名玄尊境強者,如果就連我們出手的話,那對方三個玄尊境,還有一個神秘的金武宗主也會跟著出手。”李元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