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峰,事情是不是和古冶院長說的一樣啊?”蒙傲大聲向沈峰問道。在三位院長麵前,沈峰低下了頭,什麼也沒說,等於是默認了。“古冶兄,你覺得應該怎麼處理他呢?”蒙傲低聲向公冶昌問道。“沈峰當著我的麵行凶,殺的還是他的兩個至近親人,情況十分的惡劣。按照院規,召開全院大會。逐出武院,廢掉他一身經脈,以儆效尤。”“沈峰這次身犯學院規定,肯定要嚴肅處理。不過,念在他是初犯,而且被你及時製止,是不是可以考慮從輕處罰。”聽到公冶昌的話,嚇得蒙傲後背發涼,忙開口向公冶昌求情道。沈峰可是他最喜愛的一個徒弟,況且又是好友沈尚唯一留下的子嗣。如果一旦按照規定,被廢掉經脈之後,那他怎麼對得起死去的好友。“蒙兄,假如這次不是我及時趕到的話,沈放和沈飛兩個人,是不是就死在了他的手上?”公冶昌見蒙傲有意偏袒沈峰,不由得冷冷地問道。“這……”蒙傲聽後,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的問題。“沈放是他的堂兄,沈飛是他的堂弟,都是骨肉親人。他居然對自己的骨肉至親都能下此毒手,可見他多麼的冷血無情。隻是廢掉他的經脈,已經是對他最輕的處罰了。”看著遍體鱗傷的兩個徒弟,公冶昌冷冷地說道。自己的兩個愛徒,聯手居然都不是沈峰的對手,而且沈峰才進入武院半年的時間。注定,這件事會讓自己以後很沒麵子。不嚴懲沈峰,怎麼能出得了他心中的怒火。“他們是堂兄弟不假,可沈放和沈飛,在這半年內,數次想要殺害沈峰。肯定這次又是他們兩個人害沈峰在前,沈峰這才出手,要不他怎麼會向他們下殺手呢!”蒙傲忙據理力爭,向公冶昌反駁道。“你們兩個人,是不是做過傷害沈峰的事情?”公冶昌一瞪眼,向沈放和沈飛兩個人問道。“沒有,公冶院長,我們怎麼會傷害我們的兄弟啊,絕沒有的事情啊!”沈放和沈飛兩個人,立刻矢口否認。這樣的事情,現在就是打死他們,他們也不會承認啊!“你們胡說,要不是我警覺,早就遭了你們的毒手。”沈峰厲聲向他們駁斥道。“你說他們曾經害你,你可拿得出證據?”公冶昌高聲向沈峰問道。“我……”雖然沈放和沈飛數次出手害他,可他還真的是拿不出任何的證據。“哼,沒有證據就是沒有那樣的事情。到了現在,居然還敢誣告他人,簡直是豈有此理。”公冶昌狠狠地瞪了沈峰和蒙傲一眼,然後高聲對西門泰鬥說道:“院長,你看這件事情,該怎麼處理啊?”西門泰鬥看了看公冶昌,又看了看蒙傲,顯得有點左右為難。 說實話,他同情沈峰的遭遇,也知道沈放和沈飛的所作所為。他很想站在蒙傲的一邊,保下沈峰。可惜的是,他們拿不出任何的證據,證明沈放和沈飛傷害過沈峰。而且,作為武院的院長,他處事一定要公平公正,絕不能有任何的偏頗,不然以後怎麼管理這偌大的神龍武院!“按照院裡規定,召開全院大會,公開處理。”西門泰鬥狠了狠心,大聲叫道:“來人,敲鐘鳴鼓,召集所有的人。”蒙傲大驚失色,一旦召開全院大會,那他就沒有任何的機會能救沈峰了。想到沈峰會被廢掉一身的經脈,從此成為一個廢人,更加逃不脫沈家的迫害。蒙傲一咬牙一狠心,決定現在就出手,救下沈峰,大不了他和沈峰二人從此浪跡天涯。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們廢掉沈峰的經脈。想到這裡,蒙傲身子一晃,閃電般地就衝向了沈峰。公冶昌早就防著蒙傲有這一手,隻見他閃電般地出現了沈峰的麵前,一掌向著蒙傲就拍出了一掌。蒙傲被迫反擊,兩個人對轟一掌後,他被震得退了回去。他和公冶昌兩個人功力相仿,誰也占不到誰的便宜。現在公冶昌就守在沈峰的麵前,他想救走沈峰,更是難上加難。“蒙傲,你想乾什麼,難道你要造反不成?”公冶昌看著蒙傲,厲聲地喝問道。“我絕不會讓你們傷害沈峰的。”既然已經動手了,蒙傲再沒有任何的顧忌,再次閃電般地向公冶昌撲去。“蒙兄,我勸你要冷靜。”可這次人影一閃,西門泰鬥出現在了他的麵前,語氣冰冷地說道。他們兩個人是好朋友,可現在他也不得不站在公冶昌一方。“西門泰鬥,連你也要攔阻我不成。”蒙傲怒吼道。“院規大於一切,還望蒙院長冷靜。”“我不管,誰也彆想傷害沈峰。”蒙傲怒吼著再次撲了上來。西門泰鬥不得不出手,和公冶昌兩個人,合戰蒙傲一個人。在西門泰鬥和公冶昌兩個人的合圍下,蒙傲頓時落入了下風。蒙傲兩眼通紅,這就要動用全力,和他們兩個人拚命,想不到沈峰大叫一聲“師父”,跪在了地上。三人頓時停止了戰鬥,各自退了下去。“峰兒,你……你這是乾什麼呢?”蒙傲不解地向沈峰問道。“師父,是峰兒不孝連累了你。”沈峰跪在地上哭著說道:“峰兒做了錯事,我理應得到相應的懲罰,峰兒也甘願受罰。請師父不要為了峰兒,和兩位院長動手了。”他知道自己這次肯定是在劫難逃,他可不想看到蒙傲為了自己的事情,和西門泰鬥、公冶昌拚命。“峰兒……”看到沈峰跪在地上痛哭,蒙傲也感到一陣的心酸。“師父,都是峰兒的命不好,我甘願受罰。隻是以後不能侍奉在師父的麵前,請師父原諒。”說完,沈峰眼含熱淚,向蒙傲磕了三個響頭。看到眼前的情景,不隻蒙傲感到心酸落淚,就是西門泰鬥,眼睛都已經濕潤了。就在這個時候,武院內突然傳來了響徹的鐘聲和轟隆隆的鼓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