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百裡春秋的數掌擊在那紅色的光門上,那紅色的光門沒有任何的損傷。百裡春秋心中大驚,想不到這樣都不能把擊破那紅色的光門。惱羞成怒的他,盤膝坐在了地上,然後彈奏起了鐵錚。隻見那鐵錚的音波,幻化成了無數大型的猛獸。然後,從離那紅色光門百丈之外開始加速奔跑,以最快的速度,向著那紅色的光門衝撞過去。山洞內頓時響起了萬馬奔騰般的響聲,那些大型的猛獸,以勇往無前的氣勢,浩浩****地就衝了過來。“砰……”那紅色的光門頓時響起了震耳的轟鳴聲。那些幻化出來的巨型猛獸,一個個地全都衝撞在了那紅色的光門上。但那光門還是依然無損,隻是那些幻化出的巨型猛獸,一個個卻崩碎在了紅色光門前。這一波的操作,十分的耗損真氣。直到把百裡春秋累得氣喘籲籲,那紅色的光門依然毫發無損。百裡春秋隻有無奈地停了下來,大聲喊道:“來人,來人……”有幾個燕府的高手,是跟著他一起衝進這山洞裡的。其中的一個人,立刻衝到百裡春秋的麵前。“百裡先生,請問有什麼吩咐?”那個人畢恭畢敬地問道。“立刻回薊城,稟告太子,把天璿武院的那些火藥,全都運到這裡來,我要炸死他們兩個人。”百裡春秋向那個人,咬牙切齒地吩咐道。他雖然衝不過這紅色的光門,但他感覺得到,這個山洞就這一個出口。既然這樣,那他就用火藥把這座山炸掉。即便是炸不死沈峰和聶筱菲,也要把他們深埋在這山下,困也困死他們。燕府的那個高手,接到百裡春秋的命令。嚇得他不敢怠慢,立刻乘坐著翼獸,快速地衝了出去。一開始的時候,沈峰和聶筱菲還擔心,要是百裡春秋真的衝破那紅色的光門,那他們可就危險了。想不到,百裡春秋費儘了全力,也沒能衝破那紅色的光門,兩個人這才放下心來。但最後聽到百裡春秋的話,兩個人一下子嚇得臉都白了。這要真的按百裡春秋所說,從薊城運來火藥,把這座山炸掉的話。即便是他們僥幸沒被炸死,可就算是被埋在碎石下的話,困也會把他們給困死的呀!百裡春秋就守在那紅色的光門前,他們現在即便是想衝出去,也根本是衝不出去。燕無雙恨死了沈峰,當聽說是要炸沈峰的話,肯定會全力支持,用最快的速度把火藥運過來。等火藥運來的話,他們肯定是必死無疑,這可該怎麼辦啊!沈峰和聶筱菲兩個人,沒有了剛才的喜悅,不由得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開始在原地打轉。百裡春秋也不再攻擊那紅色的光門,他知道就算是攻擊也是白費功夫。 他就打坐在那紅色的光門前,守著這個山洞,隻要不讓沈峰和聶筱菲兩個人衝出去就可以了。沈峰和聶筱菲兩個人,在原地轉了一會兒,也沒想到什麼好的辦法脫身。就在這個時候,沈峰突然想起,剛才在這山洞深處,有什麼東西好像在召喚他。現在既然想不出任何脫身的辦法,何不向山洞深處繼續前進,看看這山洞裡到底是什麼東西在召喚他。想到這裡,他想聶筱菲打了一個招呼,然後兩個人帶著小金和翼獸,開始向山洞深處走去。越往裡走,越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好像他和山洞裡的那種東西之間,存在著某種聯係。這種感覺是那樣的熟悉那樣的親密,就好像山洞裡是他自己的親人一樣。可是,山洞裡依然是空無一物,什麼東西都沒有。他們又往裡走了一百多丈的樣子,隻見那山洞就走到了儘頭。山洞裡空****的,除了一具依靠在石壁的骷髏外,什麼都沒有。聶筱菲不由得失望地搖了搖頭,看來是他們空歡喜一場了。可沈峰卻是情不自禁地向那個骷髏走了過去,因為他發現那種熟悉的感覺,就是由這骷髏的身上發出的。在他的心裡,不由得暗想,難道這具骷髏是他的某一個親人?要不然麵對一個骷髏,他怎麼會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呢?當來到那具骷髏的麵前,那熟悉的感覺更甚。可那除了那骷髏空無一物,他也沒辦法確定這骷髏的身份。聶筱菲見沈峰站在骷髏前發愣,她也快步走了過來。“沈峰快看,石壁上有字。”走到骷髏麵前時,眼尖的聶筱菲,就看到那石壁上隱隱約約有字。正在發呆的沈峰,聽到聶筱菲的話,立刻向那石壁望去。見那石壁上果然有字,隻是因為時間久遠,灰塵覆蓋在石壁上,把那些字給掩蓋了。沈峰的右手一揮,一道掌風吹過,就把石壁上的那些灰塵吹掉了。他們這才看清,在石壁上,密密麻麻地寫了不少的字。他們立刻驚喜地向那石壁上看去,隻見那石壁上寫道。吾乃神龍武院第五任院長胥離,在追殺魔族苟丸相的時候,遭遇暗算。雖手刃眾敵人,然吾亦深受重傷,經脈俱斷,眼看亦不能活。在吾生命垂危之際,來到了這裡。吾死不足惜,然吾一身功力,隨吾陪葬,甚為可惜。因此,吾在山洞內設一氣門。非修煉太陽心經之人,不能通過。吾在臨死前,把吾一生的修煉心得和太陽心經之功力,封存在吾坐下的石盒之內,留給日後的有緣人。此石盒亦隻有修煉有太陽心經之人,用太陽心經心法方能打開。打開石盒之人,就能繼承我百年之太陽心經真氣,和我畢生的修煉心得。望得我傳承之人,亦能繼吾之誌。當傾畢生精力,鏟除魔族隱患,保我人族平安。當看完這石壁上的字之後,沈峰急忙跪在了那骷髏的麵前,恭恭敬敬地向那骷髏磕了三個響頭。按石壁上所寫,這個骷髏就是胥離,神龍武院的第五任院長,那可是沈峰祖師爺的祖師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