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舒康背後的那個人,這時候也和散了架似的,直接坐到了地上。“大王,你沒事吧?”坐在地上的公孫舒康,忙拚命從地上站起來,前去扶那個人。原來這個人就是楚國的大王費宇軒,這一次,公孫舒康奉命保護楚王,到附近的隴海城微服視察。在隴海城視察完之後,返程中走到離此五十裡的地方,卻遭到了一幫黑衣人的截殺。這群黑衣人身份詭秘,功夫又都十分高強。他率領著護衛和這些黑衣人一番大戰,很快他們出現了大量的傷亡,一百多人損傷了大半。公孫舒康一看不好,立刻保護著楚王且戰且退,一路逃到了這裡。來到這裡之後,所有的護衛就隻剩下了他一人,其他的人全都戰死。那些黑衣人,也隻剩下了這七人。但這七人都是高手,每個人都有武帥高階的修為。看來這些人已經查清了楚王的身份,鐵了心要把楚王和他乾掉。這些黑衣人把他和楚王圍住,不給他絲毫喘息的機會,全力向他發動猛烈的攻擊。麵對數倍於己的敵人,轉戰五十裡,斬殺無數敵人,沒有絲毫的歇息,公孫舒康現在已成了強弩之末。如果沈峰他們再不出現,公孫舒康估計根本再撐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就會死在那些黑衣人的手上。公孫舒康把楚王扶著坐好,然後對楚王說道:“大王,都是屬下不好,害你受驚了。”楚王喘著粗氣,把手擺了擺,然後指著沈峰和聶筱菲問道:“愛卿,他們是什麼人,是武院的人嘛?”“回大王,他們不是武院的人。那個男人叫沈峰,女人叫做聶筱菲,他們是秦國神龍武院的人。”“秦國的人?”楚王聽後疑惑地說道:“他們秦國的人,怎麼跑到我們楚國來了?”“這個屬下就不知道了,等一會兒,我問問他們就知道了。”“我看他們還那麼年輕,能行嗎?”楚王看了看,然後擔心地問道。“大王放心就是了,這個沈峰的修為,要比我上次見他的時候,高出了太多。對付眼前這幾個黑衣人,沒問題的。”公孫舒康觀察了一下,就看出了沈峰的修為,然後向楚王說道。“那就好,那就好。”然後楚王心有餘悸地說道:“剛才真是嚇死寡人了,他們救了寡人,寡人一定要重重地賞賜他們。”就在他們聊天的時候,戰場上的形勢以及已經發生了變化。剛才那個被小白的電弧劈中臉的黑衣人,由於麵部受傷,行動受到了一定的影響,被沈峰一刀劈為了兩半。那個被小白爪子劃傷的黑衣人,含恨向小白動手,想要報仇。但他卻被聶筱菲音波功所化出的兵器所包圍,隻能雙手揮動兵器,抵擋那漫天劈斬而來的刀劍。 就在這個時候,他被小白一巨尾結結實實地抽在腰上,一下子被摔倒在地上。還沒等他從地上爬起來,就被小白那碩大的虎爪摁在後背上,連動彈都動彈不了了。然後,小白張開血盆大口,一口把那個黑衣人的頭就給咬了下來。到現在,小白才算出了,剛才在沈峰手上受的氣。然後,它仰天吼叫一聲,一轉身拖著聶筱菲再次向另外一個黑衣人撲了過去。就在小白大發神威的同時,沈峰在小金的配合下,再斬一人。七個黑衣人,這麼快就死了三個人,令剩下的那四人不由得大吃一驚。一開始,他們並沒有把沈峰和聶筱菲放在眼裡。他們不過就是兩個年輕人,就算是有一頭猛虎那又怎麼樣,還不得一樣成為他們的刀下亡魂。但想不到這兩個年輕人會如此的厲害,他們的三個同伴,這麼快就被他們斬殺了。這個時候,他們看到公孫舒康和楚王,正坐在地上休息。四人一遞眼色,留下兩個人抵住沈峰和聶筱菲。另外兩個人則一揮手中的兵器,閃電般地撲向了公孫舒康和楚王。他們的目標是楚王,而不是沈峰和聶筱菲。現在,公孫舒康已經成了強弩之末,他和楚王已經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他們沒必要把精力放在沈峰和聶筱菲的身上。“想跑,沒門。”沈峰見那兩個黑衣人撲向了公孫舒康和楚王,他大喝一聲,飛身越過阻擋他的那個黑衣人,一刀就向那兩個黑衣人斬去。那兩個黑衣人為了自保,不得不回身攻向沈峰。而剛才阻擋沈峰的那個黑衣人,則從沈峰的背後,高舉武器狠狠地劈了下來。沈峰見三個人圍攻自己,毫無懼色。他揮動手中的寒霜,抵擋住了三個黑衣人的三件兵器。沈峰肩頭的小金,則是配合沈峰,張口就向三人噴出三道手臂粗細的電弧。而在小白背上的聶筱菲,則是飛身躍起,向那個從背後偷襲沈峰的人撲去。得到解放的小白,則是發出一聲震天響的虎嘯,然後向最後的一個黑衣人撲去。就算聶筱菲離開了它,但它也沒想著要逃走。因為它怕一旦離開,吃下的毒藥發作,立刻就會死掉。聶筱菲吹奏玉笛,那漫天的音波,化作億萬道箭雨,向眼前的那個黑衣人射去。本來,聶筱菲的修為不如眼前的那個黑衣人,她根本不是那黑衣人的對手。但是,那黑衣人經過長達兩三個時辰的戰鬥,本來就已經疲憊不堪,功力上已經大打折扣了。再加上那音波攻擊,本就是無孔不入。那化作的箭雨,布滿了他身邊所有的空間。他雖然擋住了絕大部分的攻擊,但還是有幾支音波化作的箭,射入了他的體內。頓時,那箭就“嘭”地炸開,一下子把他的身體炸出了好幾個拳頭大的血窟窿。鮮血也一下子從他的傷口內飆射而出,疼得他不由得發出了痛苦的慘叫。就在這個時候,隻見一道寒光掃過,他的頭顱就被沈峰一刀斬了下來。斬掉那個黑衣人之後,沈峰的寒霜並未做任何的停留,依然閃電般地向另外兩個黑衣人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