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不到的是,秦王居然還是暗中派人,去調查了他的身世。要想做秦王的護衛,是至少要調查祖宗三代的。一切都和石門汀說的一樣,沒有任何的出入。派去調查的人,還是要調查石門汀父母的戶籍信息。十幾年過去了,石門汀父母的戶籍早就銷毀了。但調查的人不甘心,仍然是把當初最原始的登記信息翻了出來。因為嬰兒的出生登記,一般都是登記在父母的名下。就這樣,在最原始的登記信息上,看到了石門汀出生信息的登記。那上麵寫到:男嬰,上顎裂,先天遺病。負責調查的人,急忙把這個信息彙報給了秦王。秦王一見,頓時大吃一驚。如果按照這個記載的話,現在的石門汀,根本就不是原來的那個石門汀。因為這個石門汀上顎沒有裂痕,而且若是先天遺病的話,這人也不可能長大成人的。當時秦王就想把石門汀趕走,可他轉而一想,還是把他留了下來。既然石門汀不是原來的那個嬰兒,那石門汀現在處心積慮地接近他,想要成為王宮的護衛,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就算是現在把石門汀趕走,那石門汀肯定也不會死心,還會再次想辦法接近他。與其讓一個人惦記,不如把這個人留在身邊,看看他到底想要乾什麼。因此,他就決定,把石門汀留了下來。就這樣,石門汀成為了王宮的護衛。成為王宮的護衛之後,石門汀做事也儘心儘力,對秦王更是忠心無二。因此,在十年間,也從一個小小的護衛,成為了護衛統領。十年來,石門汀嚴格要求自己,就好像聖人一樣,從來沒犯過一點錯誤,生活自律得比苦行僧還要嚴格。可在秦王的眼裡,石門汀越是這樣,秦王對他的戒備心理越深。因為,一個普通的人,不可能會這樣的。隻有那些有大毅力,為了某種目的,可以放棄一切的人,才會這樣做的。所以,自始至終,秦王都沒把貼身護衛統領的權力,交給石門汀。而且,秦王還派專人,一直緊盯石門汀,注意著他的一言一行。這些天來,為了籌劃刺殺秦王,石門汀和那幾個殺手,連著商議了數次。他們雖然已經非常的注意,但還是被秦王所派的人發覺了。秦王聽後萬分震怒,可沒有立即向石門汀下手。就是想要看看,在這些護衛中,還有沒有石門汀的人。暗中,秦王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並安排了四個絕頂高手,保護在自己的身邊。“石門汀,你到底是誰,潛伏在寡人的身邊,意欲何為?”秦王看著石門汀,厲聲喝問道。石門汀見秦王如此這樣說,就知道自己的陰謀已經敗露。邊冷哼一聲,轉過頭去,理都沒理秦王。 “大王,這小子是魔族的人。剛才他在我的麵前,自己親口承認的。”見石門汀不說話,沈峰邊向秦王開口說道。秦王聽後,不由得大吃一驚。他原本隻是以為,石門汀不過是是一個有野心的人。想不到,他居然是魔族的人。“快說,在秦國,還有多少你們的同夥?”秦王再次向石門汀厲聲問道。“做夢!”跪在地上的石門汀,咬牙切齒地說道。“好啊!”石門汀的話,讓秦王怒聲喝道:“來人,給我問出他的口供。”“是,大王。”肖金鶴立刻大聲說道。然後,他一揮手,就有兩個他的手下,如狼似虎地撲上去。從沈峰的手中,把石門汀拖走並綁在了一個柱子上。然後,又有人從刑訊室搬來了各種的刑具。還有人從房間裡搬出來一把軟椅,讓秦王坐在椅子上,看他們如何刑訊逼供。那石門汀見勢不妙,想要自爆,把秦王和沈峰等人拉上一塊死。可現在他全身的經脈被沈峰所封,連一絲的真氣都施展不出。彆說自爆了,就連掙脫捆綁他的繩索都做不到。“石門汀,說,你還有多少同夥?”肖金鶴來到石門汀的麵前,咬牙切齒地問道:“你要老老實實地交待,還能讓你少受些皮肉之苦。”“不然的話,你看到眼前的這些刑具了吧,全都讓你嘗個遍。”石門汀低頭看了看那些刑具,他對這些刑具太熟悉了。這十年來,他不知道用這些刑具對付過多少人。想不到,現在這些刑具就要用在他的身上了。要是經脈不被封住的話,這些刑具根本奈何不了他。可現在是他的經脈被沈峰所封,他現在就和一個普通人一樣,這些刑具他根本扛不住的。“哼!想要對我用刑,羞辱與我,做夢!”石門汀冷哼一聲,發出了一陣的獰笑。然後隻見他一張口,暗藏在牙齒中的一顆毒藥就順著喉嚨,滑進了他的肚腹之中。“不好!”沈峰見他一張口,就知道事情不妙,石門汀要吞毒自殺。他立刻閃電般地到了石門汀的身邊,然後伸手向石門汀的身上點去。希望用他的真氣,阻止那毒藥的蔓延,救下石門汀的性命。但是,那毒藥入口即化,毒性更是十分的霸道。沈峰的真氣,根本阻止不了毒性的蔓延。片刻的功夫,石門汀就七竅流血,頭一歪就死了。“快,不要讓那八個人也自儘。”看到石門汀死了,肖金鶴立刻向他的手下大喝道。可他的命令下得太晚了,有七個人也已經服下了毒藥。幸運的是,看押最後一個人的兩個護衛機警。看到那個護衛一張口,其中的一個護衛立刻一伸左手,掐住了那人的下巴,讓他的嘴巴沒法合攏。同時,那個護衛用儘全力,揮拳向那個殺手的臉頰擊去。一下子,就把那個殺手帶毒藥的牙齒給打得飛了出來,這才沒讓那個殺手自殺成功。“把他拖過來。”看到那七個人都已經死了,肖金鶴不由得憤怒地大吼道。看押那個殺手的兩個護衛,立刻像拖死狗一樣地,把那個人拖了過去,並綁在了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