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給我帶上來。”沈峰拍著桌子,大聲喝道。很快,那個段延鋒和司徒雲英就被押了上來。看到被押上來的段延鋒,燕王的心裡不由得有些不自在。不管怎麼說,這段延鋒是他手下的一個大將。現在如同犯人一樣被押了上來,他的麵子上始終有些不好看。“這個人叫段延鋒,是第十七支軍隊的主將。昨天晚上,魔族軍隊偷襲的就是他的軍隊。”沈峰先把段延鋒,向大家簡單地介紹了一下。然後,大聲地問道:“段延鋒,我問你,在魔族軍隊偷襲你們軍營的時候,你在哪裡?”“我在我自己的營帳裡。”“在營帳裡乾什麼呢?”“睡……睡覺……”那段延鋒羞紅著臉,不好意思地說道。“睡覺,魔族大軍都衝進你們的軍營裡,你作為主將的,居然還在睡覺。”聽到段延鋒的話,沈峰氣得驀然大怒,對著段延鋒不由得大吼道。就連燕王,都覺得一陣的臉紅。“那我問你,為什麼當時,你還還在睡覺?”沈峰先稍微平靜了一下,然後再次怒聲喝問道。“因為……”“因為什麼?快說!”“因為當天晚上,我……我喝多了……”段延鋒支吾了半天,這才羞愧地說道。“啪!”沈峰再次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然後大聲地說道:“我昨天發放酒肉,讓大軍為我們的勝利慶祝的時候。我再三嚴令,每人一小罐酒,不能多喝,難道你沒聽到軍令嗎?”“聽……聽到了……”“聽到了你還喝醉!”沈峰向他怒聲嗬斥道。聽到沈峰的嗬斥,段延鋒的頭,低得是更低了。“我傳令的時候,讓你們多加崗哨,士兵輪流休息,防備魔族偷襲,你為什麼不按照軍令安排?”沈峰再次厲聲喝問道。“我覺得白天魔族的軍隊戰敗,沒有膽子晚上來偷襲,所以就……”“哼,所以你就沒有增加崗哨,並讓所有的士兵都休息了。這才導致了隻有一萬人的魔族軍隊,衝進你們有十萬大軍的軍營。斬殺掉兩萬多士兵後,全身而退。”怒聲嗬斥完之後,沈峰大聲地問道:“軍法官何在?”“屬下在。”軍法官立刻應聲站了出來。“不聽軍令,致使損兵折將,按照軍法,該當何罪?”“斬!”那軍法官重重地說道。“好,來人,給我推出去,斬!”沈峰一聲令下,那四個鐵甲軍,就要把段延鋒推出去。“慢,盟主,末將有話說!”見這就要推出去,段延鋒忙掙紮著說道。“你還有什麼話說?”沈峰看著段延鋒,冷冷地問道。段延鋒掙脫那四個鐵甲軍,向沈峰抱拳說道:“盟主,自古道,勝敗乃兵家常事。盟主如果因為末將打了一次敗仗,就要斬殺末將,未免太過不公!” 大廳上的那些將軍,包括燕王,都覺得段延鋒說得有理。世上哪有常勝的將軍,就因為打了一次敗仗就要被殺,這確實有點不公。“不公?”沈峰猛地站起身來,指段延鋒怒聲道:“你如果是在戰場上,打了敗仗,那是情有可原。本盟主斬殺你,確實不公。”“但你你這次是違抗軍令,導致兩萬士兵的重大損失。不斬殺你,怎麼對得起死去的那麼多將士。”一番話,說得段延鋒把頭低下,再無話可說。其他的人,聽到沈峰的話,頓時也覺得這段延鋒確實該殺!沈峰一揮手,段延鋒就被那四個鐵甲軍推了出去。燕王本來想給段延鋒求情呢,但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張口,隻好作罷!段延鋒做得這些事情,彆說沈峰了,就是他也要把段延鋒給斬了。段延鋒被推下去之後,沈峰又對司徒雲英問道:“司徒雲英,本盟主派你到段延鋒的軍隊,乾什麼去了?”“是去做監軍的。”司徒雲英有些膽怯地說道。從昨天被關押起來之後,司徒雲英就感覺到有點不妙。剛才見段延鋒被沈峰一頓嗬斥,然後被推出去斬首,他的心裡更是害怕。“那你是怎麼行使你監軍職責的!”沈峰一拍桌子,怒聲道:“我給你們訓練的時候,是怎麼說的。如果軍隊的主將,不聽從命令的時候,你們可以勸誡。勸誡不聽的話,你們就可以代替那個主將,指揮那支軍隊。”“段延鋒不聽從我的軍令,不僅喝酒喝醉,還不按照軍令進行防備,你可勸誡了嗎?”“我……”司徒雲英被沈峰問得張口結舌,說不話來。因為,就連他都覺得,這魔族軍隊第一仗就打敗了,簡直就是不堪一擊。就這樣的魔族軍隊,又怎麼有膽量,晚上來偷襲他們的軍營。再說,即便是魔族前來偷襲。人族那麼多的軍營,也不可能單單就會偷襲他們的軍隊啊!因此,在接到沈峰軍令的時候,他和段延鋒一樣都是不屑一顧。對於段延鋒的做法,他不僅不反對,反而是讚成的。“既然你無話可說,那就是你知道你自己的罪責了。”沈峰看了看司徒雲英,然後冷冷地說道:“來人,把他推出去,和那段延鋒一起斬首示眾。”“慢!”這次東方青玉站了起來,大聲地說道。這司徒雲英,正是他的徒弟。眼看司徒雲英就要掉腦袋,他這個做師父怎麼能不站出來呢!“東方前輩,你有什麼事嗎?”見東方青玉要為司徒雲英求情,沈峰雖然有些不悅,但還是和氣地說道。畢竟,東方青玉是天璿武院的院長,是老前輩,理應尊重的。“沈盟主,段延鋒是那支軍隊的主將。他不遵軍令,沈盟主要斬殺他,那彆人也無話可說。但司徒雲英,他隻是個監軍。就這樣把他斬殺了,恐有些不妥吧?”聽到東方青玉的話,沈峰正色說道:“東方前輩,這監軍地位,和主將是同等的。”“監軍負有監督主將的職責,這次主將不遵軍令,被魔族偷襲軍營的事件。就是因為,司徒雲英監督不利,才造成了這麼嚴重的後果,他和主將是同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