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個年輕人冷哼一聲,然後屈指連彈,彈出了兩道細小的光芒。一道光芒準備地擊中了聶筱霏的寒星,直接把那點寒星擊得在空中劃出一道長長的弧線,遠遠地飛了出去。然後,在百丈之外的山峰上,崩出一團火星,傳出一道聲響。一道光芒,一下子擊中了撲過來的小白。直把小白擊得頭痛欲裂,倒飛出去十幾丈,這才重重地摔落在了地上。然後,又在地上翻滾出去了好幾丈,這才跌跌撞撞地從地上爬了起來。這時,沈峰體內紊亂的真氣已經穩定了下來。然後,他再次大吼一聲,閃電般地撲向了那個年輕人。聶筱霏,在那個年輕人擊飛她發射的暗器之後。立刻把玉笛橫在了唇上,吹奏起了玉笛。頓時,那漫天的音符,化作漫天的兵器。如狂風驟雨一般,配合著沈峰,向那個年輕人撲去。剛才的那一擊,也激發出了小白的怒火。從地上爬起之後,隻見它這次沒有飛撲而起。而是發揮了它身體的靈活優勢,從地麵閃電一般地向那年輕人的身邊衝去。等來到那個年輕人的身邊之後,它和小金一起。向那個年輕人,噴出了碗口粗細的電弧。“有點意思。”那個年輕人掃視了沈峰、聶筱霏、小白、小金一眼,然後輕蔑地說道。隻見他依然是淩空立在半空,右手一揮,他那把寶劍的劍氣暴漲,繞著他開始閃電般地旋轉。聶筱霏音波所化成的漫天兵器,頓時就被他的那把寶劍給絞為了粉碎,紛紛消失在了空中。而這時,沈峰已經撲到了他的麵前。隻見他大吼一聲,高舉寒霜,一招力劈華山。寒霜的刀刃,散發著耀眼的光芒,如一道閃電一樣,劈向了那個年輕人。看著劈向自己的那一刀,那個年輕人眼中精光一閃。空中的那把寶劍,瞬間就出現在了那個年輕人的麵前,擋住了沈峰的這一刀。沈峰的這一刀,可是集中了全部的力量,全力劈出的一刀。當這一刀劈在那把寶劍上的時候,頓時就爆出了一團刺目耀眼的光芒,接著發出一聲震徹天地的金鐵交加的響聲。頓時,沈峰被那反震之力,震得倒飛出去數丈,這才穩定了下來。而那個年輕人,這次也被震得倒飛了數丈。而那把寶劍,則是懸在他的頭頂,還一直在“嗡嗡”地響個不停。那個年輕人這次能被沈峰震退,主要是因為上次他被沈峰震得溢出一道血絲,受了一點點的內傷,這次他不得不退。一道毀天滅地般的衝擊波,以他們兩個人為中心,四散衝出。那周邊的樹木、山石、花草,在這樣的衝擊波下,瞬間被震得粉碎。就連衝到那個年輕人的腳下的小白和小金,也被這衝擊波,衝擊得直接向後翻滾著退了下去。 但是,小白和小金的電弧,也直接擊在了那個年輕人的身上。雖然沒傷到那個年輕人,但也讓他感覺到一陣的疼痛。他的表情,立刻變得異常的憤怒。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被兩個畜牲擊中自己。這可比他被沈峰震得後退,還讓他感到羞恥和憤怒。“一群螻蟻,去死吧!”暴怒的年輕人,隻見他大喝一聲。懸在他頭頂的那把寶劍,突然幻化成千萬把寶劍。然後,那人的大手一揮,那千萬把寶劍,如雨點冰雹一樣,向著沈峰和小白、小金他們擊去。那千萬把寶劍,劃過虛空,如同千萬道閃電一樣,照亮了整個天空。小白看看到那漫天的寶劍,嚇得它是臉色大變,馱著小金就如同閃電一般地向後飛撲而去。沈峰則是一閃身,閃電般地來到了小白、小金它們的麵前。然後,沈峰揮舞著手中的寒霜,擋住了那雨點般擊來的寶劍。那寶劍擊在舞動得如風車一般的寒霜上,迸發出了一團團的火光,發出了如打鐵般的聲響。那些寶劍如此密集地攻擊,震得沈峰不斷地向後倒退,雙腳在地上都劃出了兩條深溝。那寶劍雖然如同狂風暴雨,不過還是被沈峰給抵擋住了。沒有一把寶劍穿過沈峰的防禦,擊到小白的身上。一旁的聶筱霏,看到沈峰的處境如此凶險。她忙集中全身所有的真氣,全力吹奏那玉笛。頓時,那漫天的音符,化作了漫天的兵器。隻見那漫天的兵器,化作了兵器的洪流。一半衝到沈峰的麵前,抵擋住了那年輕人大半的寶劍,一半則如閃電般地擊向了那個年輕人。那年輕人體內的真氣,瞬間迸發,在他的體外,形成了一個圓球狀的護體真氣。聶筱霏那洪流般的兵器,擊在他的那護體真氣上,一個個全都崩碎消散,根本都攻不破他的那護體真氣。由於聶筱霏替沈峰擋下了一半的飛劍,他的壓力是瞬間大減。這時的沈峰,不再被動地防禦。而是大喝一聲,全力一刀,向擊向他的那些飛劍擊去。隻見一道數十丈長的刀氣,如璀璨的長虹一樣,散發著刺目耀眼的光芒,擊向了那漫天的飛劍。空中頓時發出了如打鐵般的聲響,那些漫天擊來的飛劍,很多都在沈峰那如長虹一般的刀氣下,被擊得粉碎,消散在了空中。雖然有些飛劍,避過沈峰的刀氣,擊中了沈峰,在他的肩上、身上留下了數十道的傷口,但他是毫不在乎。沈峰還有一種近乎於作弊的能力,那就是傷口的瞬間愈合。那幾十道剛劃出的傷口,很快就鮮血就止住,傷口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愈合。但空中的那些飛劍,每被沈峰斬碎一把,那個年輕人的身體就震動一下。因為,這些飛劍,都是與他性命交修的那把寶劍化出來的。每斬碎一把寶劍,就相當於擊中他身體一次。隨著更多的飛劍被沈峰所斬碎,那個年輕人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身體也抖得厲害。尤其是,當他看到沈峰身體的傷口,愈合得那麼快。他的眼裡除了震驚,更有一絲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