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為了抵抗皇甫台給他們的威壓,就消耗掉了他太多的真氣。再加上剛才猛然間運用真氣,封閉了皇甫台全身的經脈,他不癱倒在地上才怪。他絲毫不懷疑,這皇甫台要是在剛才的狀態下如果,向他們發動攻擊的話。隻要動動小手指頭,就能要了他們的命。現在聶筱霏、小白、小金的狀態,和他都差不多,全都癱軟在了地上。休息了好一會兒,等稍微恢複了一些真氣之後,他這才從地上爬了起來。他首先來到聶筱霏的身邊,關切地問道:“筱霏,你怎麼樣了,沒事吧?”“沒事,隻是感覺到有些疲憊不堪而已。”聶筱霏現在也多少恢複了一些真氣,身體也沒什麼大礙。“沒事就好。”然後沈峰又來到了小白和小金的身邊,看了看它們兩個。發現它們兩個也沒什麼事,這才放下心來。然後,沈峰這才來到了皇甫台的身邊,伸手把皇甫台提了起來。卻發現,那皇甫台一頭的黑發已經變得雪白,臉上出現了堆積如山的皺紋,整個人也變得比剛才瘦小了一圈。丹田被毀,渾身的真氣消散。現在的皇甫台,渾身綿軟,神誌不清,連站都根本站不住了。沈峰非常的奇怪和納悶,不知道剛才還豐神俊朗的皇甫台,怎麼一下子變成了一個又瘦又小的糟老頭子。為了方便問話,沈峰把他拖到附近的一塊大青石上,讓他坐在了上麵。同時,伸手把自己的真氣,輸入到他的體內。片刻功夫,皇甫台這才清醒了過來。清醒過來的皇甫台,見沈峰就站在他的麵前,不由得大喝道:“卑微的螻蟻,竟然站在本尊的麵前,看本尊不滅了你。”說著,皇甫台就想抬手把沈峰給擊殺。但是,他抬了抬手,他的手居然都抬不起來。這時,他才感覺到,自己渾身已經沒有了一絲的真氣。經脈也已經被人給封閉了,彆說殺人,就是連動都動不了。聶筱霏這時候也來到他的麵前,從懷裡掏出了隨身帶的小銅鏡,放在了皇甫台的麵前。當皇甫台從銅鏡裡,看到了他皺紋堆積的麵容,還有雪白的頭發,他的人一下子就崩潰了。“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皇甫台再沒有了剛才的風輕雲淡,驚慌失措地大叫道。沈峰和聶筱霏沒有理他,隻是靜靜地看著他,任他在那裡大喊大叫。折騰了半天,那皇甫台也折騰累了,也不再折騰了,漸漸地冷靜了下來。“哼,不折騰了呀!”沈峰向那皇甫台厲聲問道:“說,你到底是什麼人?來這裡乾什麼來的?”“卑微的……”那皇甫台聽沈峰向他大聲問話,不由得暴怒,張口就要喝罵沈峰。“卑你媽了個頭。” 卻想不到沈峰一巴掌扇過來,把皇甫台下麵要罵的話都給扇了回去。這個耳光,打得又脆又響。直打得那皇甫台身體一側歪,差點都摔倒。“你……”皇甫台何曾受過這樣的羞辱,不由得憤怒地瞪著沈峰。如果眼光能殺死人的話,沈峰瞬間就會被皇甫台那憤怒的目光給殺死。可他那憤怒的目光,並沒有殺死沈峰,反而換回了沈峰又一個耳光。“小子,你最好老老實實地回答我的話。不然,老子直接把你的頭打成豬頭,打得連你娘都認不出來你。”“我……”那皇甫台還想要申辯,卻又被沈峰反手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他的臉上。“我這人很實在的,說到肯定就做到。你不信,可以再試試。”沈峰盯著那皇甫台,冷冷地再次說道。接連被打耳光,皇甫台也變得聰明了,不敢再和沈峰硬頂著來了。“小子,趕緊把你的來曆,以及為什麼來這裡,老老實實地說出來。不然的話,哼!”說著,沈峰再次抬起他的右手,發出了陣陣猙獰恐怖的冷笑。皇甫台緊閉著口,雙眼無神地看著遠方,整個人好像傻了一樣。“好啊,給我玩這個肉頭陣,看老子怎麼收拾你。”沈峰見他不說話,不由得冷哼一聲,抬手想再次扇下去。“彆打了,我……我說……”當沈峰的手,就要打在他臉上的時候,那皇甫台這才慢慢地說道。對於他這樣高傲慣的人,被打耳光那可是極端的侮辱,他就是寧死也不願受這樣侮辱的。可現在,他渾身真氣消散,經脈被封,就是想死也死不了。再不按照沈峰的話去做,沈峰那巴掌就會再次打在他的臉上。為了少受這樣的侮辱,他也隻能選擇屈從了。“這不就好了,早這樣,你也不用挨剛才那幾耳光了。”見皇甫台要說,沈峰這才笑著向著向他說道。接下來,沈峰問什麼,那皇甫台就說什麼,再也沒有任何隱瞞了。原來,這皇甫台是海外修真門派玉鼎派的弟子。這海外修真門派,隱在茫茫大海之外,很少與陸地有來往。況且,他們修真門派,曆來瞧不上陸地上的人。他們自詡為仙人,高高在上,比陸地上的這些人天生就高上一等。隻是,最近人族和魔族開戰。由於戰況空前,死去的人太多。死去的人,化作了一片陰氣,居然漂洋過海,影響到了他們海外那些洞天福地的靈氣。因此,玉鼎派,這才派皇甫台前來陸地,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這皇甫台踏著飛劍,飄過茫茫大海,來到了陸地。他也感應到,在燕國北部的陰氣濃鬱,應該是擾亂他們海外仙山靈氣的源頭。因此,他這想到那裡去探個究竟。誰知,在他經過龍虎山的時候,突然感應到一股法器氣息的波動。於是,他就飛臨龍虎山。利用他的飛劍,從地下三十丈的地方,帶出了一個直徑為一尺左右的輪子。他感應得到,這個輪子,蘊含五行的力量,很是高興。想不到這次陸地之行,居然還能得到一個這樣的法器。得到了法器,當他要離開這龍虎山的時候,正好遇到了小白和小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