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紳心中大喜,想不到在無意當中,獲知了南山鬼王的一個秘密。隻要本元還在,那南山鬼王就能複活。也就是說,隻要傷損了南山鬼王的本元,那它就是想複活也都複活不了了。“主人真是好手段,好本事。”古月紳恭維地說道:“主人既然複活歸來,那一定要找到並滅了六大門派,這樣才能出兩千年前的那口氣啊!”“哼,六大門派,我必然要他們滅門,所有的門人弟子,全都要死。”南山鬼王聽到古月紳的話,立刻麵露猙獰,咬牙切齒地說道。“主人,那太好了。你要滅那六大門派,我願為主人的馬前卒,為主人打頭陣的。”接著,古月紳試探著問道:“主人,那我們是不是現在就去找那六大門派報仇呢?”“現在還不行,我現在功力恢複不到一成,又受了重傷。想要找那六大門派報仇的話,等我恢複了功力再說吧!”那南山鬼王輕歎一聲,慢慢地對古月紳說道。聽到南山鬼王的話,古月紳一下子挺直了腰杆,然後冷冷地說道:“那你現在憑什麼收我為奴仆,做我的主人呢?”“大膽,你敢反抗我!”古月紳的話音剛落,南山鬼王就一聲怒喝,想要出手捉住古月紳。想不到還沒南山鬼王把手伸出來,隻見古月紳頭頂的光芒一閃,古月紳的八卦法器就出現在了南山鬼王的頭頂。那八卦法器,頓時散發出無數道慘綠色的光芒,那些光芒交織,就如同一張網一樣,一下子籠罩住了南山鬼王。同時,那八卦法器在南山鬼王的頭頂上,開始高速旋轉了起來。如果是功力全盛時期的南山鬼王,隻要身子一晃,就能把籠罩住它的光芒那些震散。可現在它隻恢複了不到一成的功力,況且在靈狐舒康那禁器的一擊之下受了重傷。它一掙之下,竟然沒有掙動分毫。同時,它感覺到頭頂的那八卦法器,竟然生出了一股強大的吸力。竟然把它身上的真氣,從它的體內向外抽離。這可把南山鬼王嚇得不輕,它急忙運轉體內的真氣,想要阻止自己的真氣,被那八卦法器向外抽離。但是,它悲哀地發現,它根本阻止不了。現在,它身上的真氣,竟然化作一道道的光芒,向那八卦法器彙集而去。而那古月紳,盤膝坐下。那八卦法器,在吸收了南山鬼王的真氣之後,就把那些真氣轉化成為了慘綠色的光芒,然後一點點地注入到了古月紳的體內。當吸收了八卦法器傳給他的,從南山鬼王體內抽離出來的真氣後。古月紳的臉上,立刻露出了幸福、滿足的神色。畢竟,這些從南山鬼王體內抽離出的陰毒真氣,科比從那些死屍中吸收的陰氣,要純淨得多了。 這些陰毒的真氣,對於其他的修煉者來說,是水火不相容的劇毒毒藥。但對古月紳來說,這些陰毒的真氣和他同宗同源,卻是最好的補藥。當年的那六大門派的高手,在擊殺掉南山鬼王之後,沒有人打它一身真氣的主意,就把它封鎮在了這聚鐵山。而古月紳可就不一樣,現在他正用八卦法器,從南山鬼王的身上抽離著它的真氣,也在傷損著它的本元。那南山鬼王感覺到,它的真氣在飛速地流逝著。在它真氣流逝的同時,它的生命它的本元,也跟著一起在流逝。它想掙紮,可是現在它的身體,就好像被那慘綠色的光芒固定在了那裡一樣,想動卻根本動彈不了。“小子,我警告你,馬上把我放開。不然的話,看本大王絕饒不過你。”“快把本大王放開,再不放開,本大王一定將你挫骨揚灰。把你靈魂永鎮九幽,讓你永世不得超生。”南山鬼王一邊掙紮,一邊惡狠狠地威脅古月紳。可那古月紳卻如老僧坐定一樣,盤膝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在慢慢地吸收消化著,從八卦法器上傳來的,那些南山鬼王的真氣。見古月紳根本不搭理它,南山鬼王不由得罵得更凶。雖然南山鬼王嘴上罵得凶,但它卻任然是一動也動不了,隻能過一過嘴皮上的癮,根本傷不了古月紳分毫。感受到自己身上的真氣和生命,流逝得越來越快,這個時候南山鬼王是真的害怕了。這要真的被古月紳把它身上所有的真氣,所有的生命精華,全都抽離吸收乾淨,傷了它的本元,那它不也就徹底死亡了嘛!“古大俠、古大哥、古大爺、古祖宗,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剛才都是我不好,居然膽大妄為,敢說要收古祖宗為奴仆。實在是我罪大惡極,是我的不對。”“隻要古祖宗放過我的話,我情願做古祖宗的奴仆。我一定會聽古祖宗的話,好好地服侍古祖宗。”“以後,我就是古祖宗最聽話最乖巧的奴仆。你說什麼我聽什麼,你讓我乾什麼我就乾什麼。求求你,古祖宗,放過我好不好?”那南山鬼王見危險古月紳不起任何的作用,便改變策略,開始哀求起古月紳來。但是,那古月紳依然是古井無波。就好像沒聽到南山鬼王的話,根本是一動也不動。他知道,現在南山鬼王因為處於生死的威脅中,這才哀求他,要做他的奴仆。如果現在他一心軟,放過南山鬼王的話。日後,等南山鬼王恢複了功力,那第一個死的肯定就是他了。他可沒那麼傻,這麼輕易就會相信南山鬼王的話。那八卦法器就好像一個貪得無厭的掠奪者一樣,瘋狂地從那南山鬼王的體內,把它體內的真氣、生命精華,快速地抽離出來,然後注入到了古月紳的體內。南山鬼王剛剛複活,身上的真氣本就才恢複了不到一成。在八卦法器近乎瘋狂地掠奪下,很快它體內的真氣就已經是所剩無幾了。隨著真氣幾乎流逝殆儘,南山鬼王的生命精華也流逝得差不多了。現在的南山鬼王,已經是奄奄一息暮暮垂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