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沈峰跟著陸逍遙、路靈兒、令狐舒康三人,進入了玉鼎派。剛才在空中看玉鼎派的時候,就覺得十分的震撼。可真的到了玉鼎派的時候,再次讓沈峰吃驚不已。這樣一個千年長存的大派,它的底蘊和大氣磅礴,不得不讓沈峰吃驚啊!讓他吃驚的,不是玉鼎派的建築是多麼的雄偉輝煌。而是,這玉鼎派一眼望去,就有一種道韻在流動。這道韻不是靠雄偉的建築,和弟子的多寡。而是來自一個大派千年的沉澱和積累,這可是半點都偽裝不來的。不說彆的,就是他們的神龍武院,可以說是執秦國修煉之牛耳。但沈峰在神龍武院,他就感覺不到這種道韻。就像一個人一樣,那些胸藏錦繡滿腹經綸的人。他的一言一行,他自然而然外露的那種氣質和風度。那種胸無點墨,一無是處,隻會吃喝玩樂的人,是裝都裝不出來的。一進入玉鼎派的,沈峰就被玉鼎派的這種神韻,深深地折服了。同時,他也不由得開始羨慕。那些能進入玉鼎派修煉的人,可真的是天之驕子,是幸運的呀!“大師兄……”就在這個時候,又有幾個玉鼎派的弟子,腳踏飛劍迎了上來。“師尊現在可在?”陸逍遙點了點頭,然後開口問道。“師尊正在正德殿等候。”“四師兄、五師姐,你們可回來了,太好了。前段時間,你們的魂燈暗淡無光,師尊可擔心你們了。”“師尊正在等著你們呢,你們快和大師兄去見師尊吧!”“謝謝師弟們!”他們寒暄一番後,那幾個人就分散在了筏子的周圍,護送著他們向正德殿的方向飛去。整個過程,那些人都自動地把沈峰給忽視了。雖然他是和路靈兒、令狐舒康一起回來的。但一個螻蟻一般的人,還不值得他們去關注呢!很快,陸逍遙駕馭著筏子,在正德殿前停了下來。“師弟、師妹,快隨我進去拜見師尊。”走下筏子之後,陸逍遙回頭向路靈兒、令狐舒康說道。“是,師兄。”兩個人答應一聲,跟著陸逍遙就向正德殿內走去。沈峰自然就跟在他們的後麵,一起向前走來。但想不到陸逍遙卻扭頭,輕蔑地向沈峰說道:“你在外頭等著,這正德殿你還沒資格進呢!”聽到陸逍遙的話,沈峰的火一下子就上來了。這一路上,他救了路靈兒和令狐舒康無數次,還曆儘千辛萬苦,才把他們兩個人送了回來。況且他身上還有毒,這可是隻有他們的師尊才能解。他還想著進入正德殿,見到他們師尊幫他解毒呢!但想不到的是,陸逍遙竟然直接不讓他進正德殿。語氣還如此的輕蔑強橫,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沈峰剛要發火,懟陸逍遙幾句。這時候路靈兒急忙對陸逍遙說道:“大師兄,沈峰可是我們的救命恩人,是我們的朋友,你可千萬不要這樣對他。”“是啊,大師兄。沈峰的人挺好的,這一路上多虧了他照顧我們,還把我們送了回來。”令狐舒康也幫著說道。“而且,他見師尊還有事,大師兄就讓他和武明一起進去吧!”陸逍遙吃驚地看著路靈兒和令狐舒康,幾乎都有點不相信自己所聽到的話。路靈兒和令狐舒康,平時可都是眼高於頂目空一切的。尤其是令狐舒康,那更是驕傲無比。對待普通人,那向來是看不起的。想不到他們兩個人,現在居然都為沈峰說好話,這還真是個奇怪的事情。剛才在大海上的時候,陸逍遙還隻覺得沈峰隻不過是他們兩個人,收的奴仆呢。這才帶著沈峰,一起進入了玉鼎派。若是其他的普通人,根本連玉鼎派的門都進不來的。“好吧,那一起進來吧!”陸逍遙稍微思索了一下,這才帶著他們三人進入了正德殿。正德殿高大寬敞明亮,在正中央擺著一張沉香木的條案。條案上兩邊燃著長明燈,中間的香爐裡,點著三支檀香。令大殿裡煙霧繚繞,香氣撲鼻。在條案前麵的蒲團上,有一個人在盤膝打坐。隻見他臉色紅潤,但卻一頭白發。蠶眉鳳目,齒白唇紅。一綹雪白的長發,飄散在前胸。陸逍遙、路靈兒、令狐舒康三人看到那人之後,立刻走上前去,恭恭敬敬地向那人躬身施禮道:“弟子拜見師尊。”那個人不是彆人,正是他們的師尊淳於丹。在陸逍遙三人行禮之後,那淳於丹這才慢慢地睜開了二目。在他睜開二目的時候,這正德殿內就好像一下子打了兩道厲閃一樣。淳於丹微笑著點了點,然後問路靈兒和令狐舒康道:“吳雙那小子,沒有傷到你們吧?”“多謝師尊關心,幸虧大師兄到的及時,弟子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路靈兒和令狐舒康二人,忙再次躬身說道。原來,在吳雙攔住他們的時候,就有與玉鼎派交好的人。閃電般地來到了玉鼎派,向淳於丹報了信。淳於丹這才火速安排陸逍遙,前去接應路靈兒和令狐舒康。“那就好,那就好。”淳於丹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轉眼看到了沈峰,就問道:“這個人是誰?”“回師尊,這個叫沈峰。弟子二人身受重傷,多虧了他,救了我們。並曆儘千辛萬苦,把我們送了回來。”路靈兒忙躬身施禮道。“你們是怎麼受的傷,又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淳於丹聽後,疑惑地問道。路靈兒和令狐舒康,都是資質絕佳的天才,也是他弟子中修為比較高的。兩個人聯手,怎麼會被人傷成這個樣子呢?令狐舒康忙把,和王睿、顧庭陽為了九陽果結怨,並在陸地上大戰的事情,向淳於丹簡單地說了一遍。這時,路靈兒也從儲物戒指中,把那個九陽果拿了出來。然後笑著說道:“師尊,過幾天就是你的壽辰。弟子和四師兄,把這枚九陽果送給師尊,願師尊福壽綿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