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螻蟻,今天你不把你大卸八塊,挫骨揚灰,老夫隨你的性!”慕長風雙陽迸射著怒火,咬牙切齒地說道。“哼,老子還不想要你這麼大的兒子呢!”沈峰冷冷地反譏道。“螻蟻,拿命來!”慕長風的身體在空中一閃,就好像一道閃電一般地,向著沈峰撲了過來。沈峰知道他就想躲都躲不開,沒辦法,隻有一咬牙,高舉著手中把的寒霜,一刀狠狠地向慕長風劈了過去。光華一閃,慕長風的飛劍出現了在他的手上。隻見慕長風的手一揮,一道耀眼的劍氣,瞬間劃過沈峰的前胸,劃出了一條將近兩尺長的口子。剛才沈峰瞬間愈合了傷口,慕長風不相信這次的傷口,還能那麼快地愈合。這一劍,差點就把沈峰開膛破肚,鮮血如暴雨般迸射而出。疼得沈峰大叫一聲,差一點都昏死過去了。可也隻是疼了那麼一下,隻見沈峰的傷口,再次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將近兩尺長的傷口,瞬間就恢複如初,就好像他的身上從來沒出現過傷口一樣。慕長風被驚得目瞪口呆,他甚至都恍惚覺得,沈峰身上剛才都沒有受過傷。剛才看到的鮮血迸現,那些都是幻覺。不過,沈峰那被劃破的衣服,還有他衣服上的鮮血。在告訴慕長風,剛才所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小子,我就不信你有那麼邪門。”慕長風憤怒地大喝了一聲,然後右手一圈。隻見他的那把飛劍,如一道閃電一樣向沈峰擊去。沈峰揮動手中的寒霜,想要攔截那把飛劍,那怎麼攔得住。隻見那飛劍飛到沈峰身邊之後,劍光連閃,圍著沈峰的身體一陣的盤旋。沈峰就感到渾身上下疼痛難忍,都被慕長風的飛劍劃出了密集的傷口。渾身上下的傷口,都一齊崩裂。鮮血箭一樣地飆射而出。在他的身體周圍,一下子形成了一團血霧,籠罩住了沈峰。慕長風的手一揮,那飛劍閃電般地飛回到了他的頭頂。然後,慕長風冷笑地看著沈峰,他不相信這麼密集的傷口,還能夠瞬間愈合。可他沒笑幾聲,就看到沈峰身上所有的傷口。都在和剛才的那個傷口一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地愈合著。很快,沈峰所有的傷口,全都愈合完畢。這可把慕長風驚得連嘴巴都合不攏,這也太恐怖了吧!這麼密集的傷口,想不到竟然一下子全都恢複如初了。即便是這樣,沈峰也是感覺到身體有些虛弱。身上的傷口雖然愈合了。可他剛才流失掉的鮮血,卻是無法恢複的。慕長風一聲怒吼,手中的飛劍再次飛出,盤旋著向沈峰的頭斬了下來。身上的傷口你可以愈合,我就不信把你的頭顱斬去的話,你還怎麼愈合。 看到慕長風的飛劍,向自己的頭顱斬了過來,沈峰也是暴怒不已。剛才,慕長風的飛劍,在他的身上,劃出了上百條傷口。還沒等他報仇,現在居然又要斬他的頭顱。那身上的傷口可以愈合,這頭要是被斬掉了,可還怎麼長上去呀!沈峰揮動寒霜,激出數丈長的刀氣,狠狠地向擊來的飛劍劈了下去。想不到沈峰這全力的一擊,居然還真的劈中了慕長風的飛劍。“砰”地一聲巨響之後,爆出了一團巨大的火球。然後,沈峰再次被震得,如斷線的風箏一樣,向後倒飛了出去。慕長風冷哼一聲,隻見他的右手一揮,他的飛劍如同閃電一般,在空中一閃就追上了沈峰。然後,慕長風的飛劍寒光一閃,就向沈峰的頭顱斬了下去。沈峰甚至都感受到了,慕長風飛劍上的寒氣。這個時候的沈峰,渾身真氣紊亂,連揮動寒霜的力氣都沒有了。眼看慕長風的飛劍,就要斬中沈峰的頭顱。隻見光芒一閃,一把飛劍在最關鍵的時刻,一下子擋住了慕長風的飛劍。然後,人影一閃,丁陽出現在了沈峰的身邊。原來,丁陽在回到鐵旗宗後,一看慕長風不見了,他就暗道一聲不好。不等向付振天打招呼,丁陽就閃電般地衝出了鐵旗宗。他知道,丁陽肯定是去追殺沈峰了。剛才在大廳上所說的和解,那根本就是隨口一說,丁陽是絕對不會放過沈峰的。幸好他來得及時,在最關鍵的時候趕到了,救下了沈峰。然後,隻見他的手一揮,沈峰倒飛的身體,就停在了空中。“丁陽,你好大的膽。”見又是丁陽,在最後關頭壞了自己的好事,不由得用手指著丁陽,怒聲吼道。“你彆忘了,我們六大門派剛剛結盟,我們還幫你趕走了孫鵬舉。你我都是盟友,你為什麼還要破壞我的事情?”“你無恥的樣子,實在是太讓人討厭了。”丁陽冷笑一聲,護在沈峰的麵前,向慕長風說道。“在我鐵旗宗的大廳裡,當著我們六大派的盟主,也就是你的師父。還有六大派人的麵,你親口說的,要和沈峰和解。”“難道你堂堂扶餘上院的掌院,說話不算數,說出的話還不如彆人放屁。現在自己把自己的說出的話吃掉,跑來殺沈峰了。”“丁陽,你給我讓開,這裡沒你的事情,是我和沈峰的恩怨。”“我要是不讓開呢,你又能怎麼樣?”付振天冷笑著反問道。“你要不讓開,那就彆怪我心狠手辣了,今天連你也一塊乾掉。”“嗬嗬,有那個本事你就放馬過來。”丁陽把嘴一撇,傲慢地說道。他和丁陽之間的恩怨,已經有上百年了。他們兩個人功力相當,這百年來互有勝負誰也奈何不了誰。因此,慕長風這才要煉製丹藥,希望突破到武王高階。隻有那樣的,他才能戰勝付振天。從這一點上來說,沈峰也相當於幫了丁陽一個大忙。於是,丁陽才會對沈峰如此之好。隻要有他在,他絕對不會讓丁陽傷害沈峰。“那你就去死吧!”光華一閃,飛劍出現在了慕長風的手中。然後,他一揮手中的寶劍,向丁陽閃電般地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