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轉眼間,就見他麵前的黃土,就好像被龍卷風吸到空中一樣,全都旋轉著飛到了空中。然後,那些黃土在空中,組合幻化成了一條土龍。隻見那條土龍長約百丈,在空中盤旋咆哮,聲勢駭人。豐紳嘉康大驚失色,急忙轉身向旁邊飛去。但他剛一動,就看到土龍的那巨大的尾巴,撕裂虛空一下子就閃電般地抽向了他。還沒等豐紳嘉康反應過來,土龍那巨大的龍尾,突破了速度的極限,一下子就抽在了他的身上。頓時,豐紳嘉康就感覺到,好像是一座萬丈高的大山,一下子撞擊在他的身上一樣。那無邊恐怖的巨力,一下子把豐紳嘉康打得像出鏜的炮彈一樣,向著土分[身]的方向就倒飛了回去。豐紳嘉康就感覺到他渾身真氣紊亂氣血翻湧,他根本難以凝聚自己的身體,止住自己倒飛的身體。然後,豐紳嘉康重重地摔倒在了土分[身]麵前的地上。他還想從地上爬起來,可他剛一動,就被旋渦一樣湧上來的黃土給固定住了。再看天理教其他的那些人,沒有一個人逃脫得掉,全都被那黃土化成的兵器斬殺掉了。“不……”看著自己的門人弟子全都被斬殺,豐紳嘉康不由得悲呼道。這時候,豐紳嘉康的心在流淚,心在滴血。可是麵對恐怖的武帝,他是一點的辦法也沒有啊!現在就連他都被土分[身]給困住,生死也掌握在了土分[身]的手上。作為天理教的教主,這個世界曾經的霸主,他是真的不想死啊!“我投降,隻要你不殺我,我投靠你們,為你們做牛做馬。”現在的豐紳嘉康,也顧不得為了自己的門人弟子去恨土分[身]了。為了自己活命,他現在隻有投靠蚩尤和土分[身]了。那蚩尤一步步地走到了豐紳嘉康的麵前,然後冷冷地說道:“不用了,為我做牛做馬,你不配。”蚩尤的話音一落,隻見土分[身]把手一揮,一道黃土衝擊波,瞬間就衝向了豐紳嘉康。那滾滾的土浪,就如同黃色的閃電一樣。眨眼間就從豐紳嘉康心臟的位置衝過,並在豐紳嘉康的身上,留下了一個巨大的透明窟窿。豐紳嘉康連慘叫一聲都沒能發出就死去了,可他的身體並沒有倒下去,還是直直地挺著。兩個眼睛睜得大大的,死不瞑目啊!想他堂堂的天理教的教主,準武帝境界的高手,居然連給蚩尤做牛做馬都不配,這讓他怎麼受得了!蚩尤和土分[身]冷冷地看了豐紳嘉康一眼,然後冷哼一聲,轉身就走了出去。這樣的人,先投靠了土分[身],後來再投靠軒轅。現在生死關頭,又想要投靠他們,他們怎麼能要這樣反複無常的小人。出了天理教,蚩尤和土分[身]兩個人,再次把氣息內斂,變作了兩個普通人。隻見他們身形一閃,又去了海外仙山。 現在他們出世了,雖然蚩尤和軒轅有過血咒協定,不能向人族動手。但現在土分[身]已經恢複到了昔日巔峰的狀態,他可以毫無顧忌地向人族動手啊!他們這是要趁著軒轅和沈峰不備的情況下,要把依附於沈峰和軒轅的外圍勢力全部剪除啊!就在這個時候,軒轅和沈峰,不由得突然感覺到心煩意亂,總感覺出了什麼事情。可當他們放出自己的神識,卻是什麼都沒有發現。經過推算,卻發覺天機一團模糊,什麼都推算不出來。那蚩尤和土分[身]所滅的教派,都被他們用秘法隔絕了氣息,沈峰和軒轅兩個人當然感覺不到任何的氣息了。雖然沈峰和軒轅兩個人沒有推算出什麼來,但他們還是不放心。再次釋放自己的神識,向天玄聖地、南明聖地、天理教、海外仙山等地去探查一下。天玄聖地和南明聖地他們兩個人瞬間就探查到了,可天理教和海外仙山這兩個人地方,他們二人發現他們的神識根本探不進去。“不好,有情況。”沈峰和軒轅兩個人立刻判斷出,這兩個地方肯定出事了,要不然他們的氣息不可能探不到那裡。二人沒有任何的猶豫,立刻閃電般地向天理教衝了過去。眨眼間的功夫,他們兩個人就趕到了天理教的總壇。當看到蚩尤留下的那個封困光幕的時候,軒轅立刻就知道了,是蚩尤出世了。隻有蚩尤,有這樣的手段,能布下這樣的光幕。這樣的光幕不是法陣,也沒有任何的靈力波動。就算是武帝的神識,也發現不了這樣的光幕。但就這樣的光幕,就可以隔絕任何的氣息,也能防止光幕內的人,向外傳遞任何的信息。他們二話不說,就衝過了光幕。他們還希望趕來的及時,天理教的人還沒出事。但一衝進光幕,他們就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隻見天理教的人,全都已經死了,那鮮血簡直把大地都給染紅了。雖然沈峰和軒轅都經曆過無數次大的戰役,也是從屍山血海中走了好多遭的人。可當他們看到天理教的這些人的時候,還不是不由得內心充滿了憤怒。因為,天理教的這些人,根本連反抗就沒反抗,就被斬殺了。在這裡,軒轅也感受到了,蚩尤和土分[身]兩個人的氣息。他們兩個人可都是武帝,對付天理教的人,那就好像一個孔武有力的成年人,來到了一家幼兒園一樣。這根本不是戰鬥,是屠[殺]。沈峰和軒轅不敢有任何的停留,立刻又閃電一般地向海外仙山撲了過去。剛才的時候,海外仙山的情況和這裡的情況一樣,說明蚩尤和土分[身]二人又去了海外仙山。沈峰和軒轅幾乎還發揮了出了他們速度的極限,雖然希望不大。但他們還是希望能儘快趕到海外仙山,能及時阻止蚩尤和土分[身]他們。眨眼間,沈峰和軒轅就衝到了海外仙山。可惜的是,他們還是來晚了。昔日的海外仙山,現在已經變成了人間煉獄。到處都是死屍,到處都鮮血,連大海都快被染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