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少玄與張琳風進入了流沙,起初是被流沙掩埋,而後便掉入了下麵的一處房間裡,陳少玄見流沙之下,是一片有人生活過的景象,他拍了拍身上和頭上的塵土,看著一旁打著噴嚏的張琳風,陳少玄笑著說道:“兄弟,這裡果然有人居住啊,難不成這裡就是所謂的地下城堡嘍!”張琳風說:“少玄,這裡有燈火照明,想必確實是我們要找的地下城堡,可這是到了哪裡了,怎麼一個人也見不到?”陳少玄也有些疑惑,他見與張琳風兩人平安無事,便急著叫還在地麵等候的吳月如下來,怕他擔心他們的安危,待吳月如緩緩的進入地下之後,與陳少玄兩人開始四處遊走,準備看看地下城堡的門在哪裡。他們三人分頭尋找,陳少玄先是來到入口不遠處的一個小房間處,這座單獨出來的小房間是灰色的牆土製成,房頂是尖尖的,像極了西方的魔法城堡。陳少玄謹慎的推開了房間的門,一腳踏了進入,隻見原本明亮的屋裡,忽然熄滅了燈,緊接著,陳少玄感覺背後有人推了自己一把,他被推進了屋子裡,然後聽見“砰”的一聲,門被關上了。陳少玄在漆黑之中,恐有埋伏機關,便大聲喊道:“月如,琳風,我在小房間裡,你們快過來!”可外麵的吳月如與張琳風卻沒有聽見陳少玄的呼喊,想必是房間太過隔音了,陳少玄再次喊了起來,仍然沒有回應,無奈之下,他摸索著。這種場景,讓他回想起了從三維空間,初來異世界時,陰差陽錯進入的蛇妖空間,也是如這裡一般,一片漆黑,也正是在那片漆黑當中,遇到了還未化成人形的妖獸九靈。正要往下回憶時,漆黑的房間裡,有人說話了:“陳少玄,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前來找我地下城堡的麻煩,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今天你就彆想出去了!”陳少玄一聽,是個聲音沙啞的男子說的話,他便緊張的問道:“你是誰?這裡果然是地下城堡,你是城主嗎?我要和你談談!”說話的男子冷笑了一聲,說道:“談談?就憑你,你不知道嗎,你現在根本沒有資格和我談判,你還是想想怎麼逃命吧!”陳少玄瞬間不再言語,說話的男子見他沉默了,便由說道:“你怎麼不言語了?是不是被嚇傻了,哈哈哈哈…”麵對對方的嘲笑,隻聽見一聲霹靂巨響,說話的男子慘叫了一聲,隨後,這間小小的房屋坍塌了。陳少玄終於看到了外麵的光亮,同時他也清楚的看到,被他用霹靂雷團擊倒的男子,是個身穿土黃色長袍的家夥,這衣服明顯是黃沙嶺一代人們統一的著裝。陳少玄大聲訓話道:“你們這群家夥兒!還想偷襲我!我叫陳少玄,是雷…是信戰隊的隊長,信戰隊你們該聽說過吧!”被打傷的男子,勉強的站起身來說道:“好你個陳少玄啊,竟然敢毀了我的房子,看我今天讓你吃點苦頭!” 說完,男子將背上的大刀抽了下來,便向陳少玄衝殺而去,陳少玄迅速躲閃,一腳便踢在了男子的手腕上,大刀被踢掉在地上,地是木板做的,因此發出了響聲。陳少玄一腳踩住了男子倒落的大刀又繼續說道:“還有什麼本事,都使出來,我陳少玄不欺負弱者!”男子一聽,便退後了幾步,緊接著從長袍的口袋裡掏出了兩顆核桃大小的鐵球,一黑一白,在男子到手中來回的盤轉,如同道家的陰陽。陳少玄疑惑的看著對方,隻見男子大喊一聲“去”,於是將手中的兩顆黑白球扔向了陳少玄,陳少玄本以為隻是如同的鐵球,便沒想要抵擋,隻想著躲閃,沒想到,兩顆球在被陳少玄靈活躲過之後,便從球裡射出了一根繩子,將陳少玄瞬間捆住。男子上前就是一拳,重重的打在了陳少玄的肚子上,疼的他哎呦了一聲,緊接著,男子將他推到在一旁,撿起了地上的大刀,來到陳少玄旁邊,用大刀抵住了他的脖子就說:“你小子,還挺能打的,信戰隊我聽說過,你們是有些本事,但現如今,你們來到我這地下城堡裡,人生地不熟,我讓你們全部落單,看你們團結不了,還如何解難!”說罷,男子喊來了幾名同樣黃沙一代服裝的人士,將被捆住的陳少玄抬走,進了旁邊的大型房屋內,而另一邊,張琳風進入城堡的最後麵查看,從牆外看到了一個門,他試圖進去看看,進入之後,也是和陳少玄一樣,燈火突然熄滅,眼前一黑,便被一記重拳打在了鼻梁上。張琳風由於有寒炁護體,又有雷霆水晶丹在身,這種普通攻擊自然不會傷到自己,隻覺得一陣酸痛,然後又被一個黑色的袋子蒙住了腦袋,緊接著就是一群拿著棒子的人一通亂打。打完之後,見袋子裡的張琳風沒有了動靜,眾人將黑袋子綁好,將他也抬走了,吳月如處,吳月如誤入了地下城堡的中心議事堂,進入議事堂後,吳月如看見,一位有些濃密黑色胡子,長臉形,黝黑皮膚的大漢坐在會議堂正中間處,用一雙凶狠的眼神盯著吳月如。這一盯,吳月如有些害怕了,可她突然想起自己已經有了雷炁,且已經有了無窮無儘的子彈,這使她有了一定的自信,隻見前麵的大胡子起身了,他揮了揮手,便從議事堂的周圍出現了許多人馬。這群人馬也同樣是土黃色的長袍著身,見大胡子揮手,眾人便一擁而上,圍住了吳月如,這時,吳月如集中注意力,掏出了口袋裡的兩把槍,她並沒有對準離她最近的人,而是直接對準了眼前發號施令的大胡子。見大胡子沒有絲毫恐懼,吳月如想到這一定是個厲害的家夥,有可能是這座城堡的主人,但吳月如總不能坐等被捕,見周圍眾人漸漸靠近了自己,她便急忙開槍,打向了大胡子,大胡子身旁突然出現了一個穿黑袍,一個穿白袍的兩個劍客,因為他們手中都有這一把長長的劍。見吳月如向大胡子開槍,一黑一白兩個人迅速的擋在了大胡子的麵前,手起刀落,直接將兩發雷炁子彈用劍擋下,然後,兩個人有將劍鋒對準了吳月如,大胡子見狀,對周圍人下令,將吳月如活捉。吳月如一聽,便雙腿開始發軟,因為她看這個大胡子有點兒像土匪,生怕這群來者不善的人會威脅到自己,她再次開槍,又被黑白兩人擋下了,吳月如隨即調轉了槍口,向即將靠上來的人開了槍,見擊倒了周圍湧上來的士兵後,吳月如繼續開槍,又接連倒地了不少。大胡子看吳月如有些手段,便放出話來說道:“給我撒網捉魚,繳了她的械,看她還有什麼本事!”說完,手下取來了一張大網,就向吳月如的身上扔了過去,吳月如正準備躲開,可這網太大了,還是被蓋了進入。周圍兵士扯住了網角就是一拉,吳月如便倒在了地上,兩把手槍也從手槍甩了出去,兵士趁機撿起雙槍,交給了大胡子,大胡子用槍對準了吳月如,他厲聲道:“小姑娘,你怕不怕?現在,我要用你的槍來殺了你,還有什麼遺言?”吳月如在大網裡掙紮著,想要出來,見大胡子用槍對準了自己,便停止了掙紮,她的淚水濕潤了眼眶,大胡子再次說道:“怎麼?被嚇的不敢說話了!你再不說,我可就要開槍了,到時候,你想說也說不了了!”吳月如擦了擦眼淚,大聲的回應道:“大胡子,你敢不敢放開我,咱們比試比試,你要是贏了我,任你怎麼處置,可你要是輸了,就放我離開!”大胡子一聽,大笑了一番,他對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子來了興趣,他走到吳月如麵前,蹲了下來。見大網中狼狽且臉上帶走淚珠的吳月如,他笑著說道:“你想和我試試?好啊,就按你說的做,你贏了我就放了你,可你要是輸了,我也不想要你的命,你留下來做我的夫人怎麼樣啊?”吳月如聽後,連吐了幾口唾液,如今她彆無選擇,隻能先行答應了,大胡子說到做到,便命人撤下大網,放出了吳月如,又將兩把槍都怪給了她,大胡子說道:“小姑娘,你可要儘力啊,老爺我皮糙肉厚,難對付的狠吶,小心我把你打的不省人事!”吳月如咬緊牙關,握緊了拿槍的手,她正在思考著如何才能取勝,因為硬碰硬顯然自己是沒有勝算的,於是她後退了幾步,又猛的向前衝,大胡子一看,以為她要走進了開槍,便早已將巨大的盾牌放到了前麵。隨著吳月如越來越近,她並沒有開槍,而是跳起來,一腳踹在了大胡子的盾牌上,大胡子見狀,側身一甩,吳月如便被甩了過去,跪倒在一旁,吳月如抬頭看準了大胡子的小腿,便是一槍,槍法很準,一槍就打中了大胡子的小腿。被擊中的大胡子疼的慘叫一聲,便一瘸一拐的揮舞起巨大盾牌,重重的砸在了吳月如的身上,吳月如瘦弱的身體哪裡經得住這一擊,直接被打出了很遠,胳膊也因為在地麵上摩擦,流了血了,吳月如調整好狀態,再次發起了進攻。這次,她直奔大胡子的頭頂而去,她來到大胡子身前,一腳踩在大胡子盾牌的浮雕上,一腳又踩在了大胡子的肩膀上,緊接著就是一記膝蓋衝擊,吳月如抬起膝蓋就擊打在大胡子的麵部,這一擊,讓大胡子來了個趔趄,險些沒站住。吳月如安穩落地後,見自己得手,又抬槍射擊,專門向大胡子的頭上打,這是想將他擊殺,可大胡子及時蹲下,躲進了巨大的盾牌後麵,然後他推動著盾牌直奔吳月如而來,吳月如見狀,向後退了很遠,又開槍去打,全部打在了盾牌上。見子彈都被盾牌防住,吳月如有些著急了,她再次衝上前去,這次她沒有踩在盾牌上,因為盾牌後麵的大胡子突然變成了剛才的白衣人,他瞬間移動著盾牌,讓吳月如踩了個空,他又順勢一劍,刺穿了吳月如的腹部。這讓大胡子不開心了,大怒的對白衣人說道:“不許殺她,我要她做我的夫人,你殺了她,我就殺了你!”白衣人一聽,瞬間抽出了長劍,大胡子急忙叫來了地下城堡的醫生,為吳月如治療。大胡子很是擔心的樣子,一旁的白衣人說道:“主人,你留下她,恐怕是個禍害,剛才我看她是想把你殺了,你卻還留著她!”大胡子生氣了,他怒斥了白衣人,又叫他滾回自己的容器裡,沒有他的命令不允許出來。白衣人聽了以後,瞬間變成了一顆白色的鐵球,黑衣人也同樣如此,大胡子撿起地上的黑白兩鐵球就放進了口袋裡,然後他很是緊張的問著醫生:“她的情況怎麼樣?不嚴重吧?”醫生揮了揮手說道:“沒事的,現在我給她治療一下,安穩的恢複就好了!”大胡子這才放下心來,眾兵士都非常不解,因為他們不相信這個快50歲的老頭,會讓才18歲的吳月如做他的夫人。在吳月如恢複期間,大胡子又叫來幾名兵士,詢問了關於陳少玄和張琳風的情況,見兵士們說,他們兩個都已經被關進地下城堡的囚禁室裡了,隻等大胡子處置,大胡子一聽,想了想,說道:“不許殺了他們,每天飯菜不誤,若是他們想逃走,你們就說,吳月如在我手上,並且已經同意給我做夫人了,就讓他們兩個自行離開吧!”見大胡子如此吩咐,重兵士也隻能照做,囚禁室裡的陳少玄與張琳風,見生活的還不錯,便詢問兵士道:“哎,我說兄弟,我看你們老大每日飯菜招呼著,他這是想乾嘛呀?這是想感化我們?”兵士們想起了大胡子的吩咐,便回答道:“這是因為,我們老大最近開心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