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偷襲(1 / 1)

林北稍微踮起腳尖,趴在巨樹乾上,小心翼翼地偷瞄起來。發現綠袍人渾身是傷地往後退去,那人剛想使用禁地所送的天禦符時,雙手直接被挑斷.....林北見此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遲疑片刻之後,咬了咬牙,底下被稱呼為無常門的兩人,實力一個凝血境,一個煉血境大後期。若是偷襲的話,成功率不高。得虧自個忍住貪心,若不然,下場就是那個綠袍人。思考片刻之後,他偷偷地跳下參天大樹下,悄悄地繞了過去,繞的途中,林北還在不斷觀察著四周,確保沒有任何人之後,才暗自鬆了口氣。不知不覺手掌上多出一麵淡金色陣旗,後土千變陣一共有五麵陣旗,全部拋擲而出,會形成一個方圓十丈內的陣法,容下這兩人,綽綽有餘。短短數分鐘之後,他就已經放好後土千變陣,隻不過隻放了三麵陣旗,這麼做可以更好的隱蔽陣法,雖然放五麵陣旗,隻要不輸入靈氣,陣法就不會發動,一般人難以發現。但陣旗本身就是靈物,哪怕氣息在低,也有被發現的風險,隻不過概率很低而已。放三麵陣旗,就連林北都很難發現,哪怕是鼻子靈的修士,估計也很難發現,再者出手時,就直接拋擲出剩餘兩麵陣旗,直接形成一道陣法。當林北潛伏到水潭附近之後,就在那兩名無常門修士的後麵一處叢林裡,水潭邊有著兩名修士地下躺有一名剛死的修士,死去的修士身穿一襲綠袍。此時興高采烈的無常門的修士,他們一人蹲下身子,一人雙手抱胸,他們後背都裝有箭袋,腰間都掛有約一個手掌長的小刀,另一側則掛著弓箭,屁股後掛有兩個腰袋子。而躺在地上的綠袍修士,死相慘烈,渾身上下多出好幾個大窟窿,四肢發黑,已經死得不能再死。“恩.....毒藥,四肢發黑.....胸口腥紅,麵容青筋暴起,這死樣有點像一種毒藥,百丈霞。”“此毒腐蝕血液,隨著血液快速蔓延全身,越是動用靈氣,死的便越快,解藥很少.....”暗聲道,至少他是沒有這解藥,中這毒,基本是等死的節奏。而且林北發現,他們後麵掛著腰袋子裡麵,估計裝有不少毒藥或者暗器,而兩人箭袋,一個箭袋用得差不多,隻剩兩支,另外一人則是滿裝的。想到這裡,他落有所思地思索片刻,抬頭看了眼自己頭頂上的巨樹,嘴角露出淡笑,手掌多出一株小樹苗,毫無聲息地拋擲在上麵。....................................“謝師兄,這主意太妙了,我們出生在六弦塢附近,提前來到正中心藏好釣起魚,天泉冰對我們沒什麼用,但對那些弱雞子的煉丹師,可是大有用處,再加上這些煉丹師一個個都體弱腎虛的模樣,嗬嗬.......真是好騙。” “我正麵假意示弱,引導你那地方,哈哈哈哈這傻叉還以為抓到什麼機會......嗬嗬.....用龜息術來掩蓋自身氣息,這傻叉居然上當了,還以為有多謹慎,就這....恩....”那名修士說著,將他身上的儲物袋給扒了下來。兩人湊過儲物袋,端詳了一會,眼中透露著濃鬱的喜色,“謔哈哈哈哈,這人身上的東西可真多啊,身價這麼高,應該是個內門弟子。”“謝師兄要不我們在這繼續守株待兔一會,用這方法,能釣上不少魚來....師兄覺得咋樣?”那名修士一邊說著,一邊分贓著財物。那名被稱呼為謝師兄的人,嘴角上揚,“想得到挺美,用你腦子想一想,我們師兄弟二人,能湊巧到一塊就已經是天大的運氣,再加上我們又同時傳送到這地方附近,更是走大運,稍微守株待兔一番,說不定能撞一些人過來,那些人實力太差,我們才能投機取巧而已。”“要是撞見那些天才,不怕一巴掌拍死你啊!更何況這些煉丹師個個都是蜜蜂,人脈關係很大,繼續待在這裡有危險,走為上策,我們隻不過是趁著剛開始的時候,垃圾比較多,渾水摸魚了一會。”較為年長的弟子,很是狡詐,一邊說著自己的師弟,一邊頻繁地掃視周圍叢林之中,眉中警惕身色更甚。林北見到這情景,連忙收回目光,將氣息壓到極致,不敢露出分毫,數秒過後,他偷眯眯地露出一絲目光,見到那年長的修士,還在警惕地掃視四周。“這麼謹慎,這樣也好,能省去不少力氣。”他內心暗聲說道。林北看著二人分贓著綠袍人的財物,腦中暗自計算著自己與那兩人的距離,確保一瞬間瞬移過去。一旦使用迭嶂遁術的話,那名年長的修士,絕對能察覺出來,從而作出防範。數分鐘過後,林北腦中模擬數十遍之後,點了點頭,餘光瞄了眼巨樹乾上的小樹苗,之所以放小樹苗,主要是使用迭嶂遁術的時候,好發現,相當於做個標記。畢竟這個標記是自己的。無常門兩名修士分贓完財物之後,站起身,準備朝著天泉冰方向走去。倏忽之間。無常門較為年長的修士,謝爾猛然感知到一股低微的靈氣的流動,雙眼瞪大。他可是全程謹慎四方,隻要有一點點響動,都被會察覺出來。謝爾剛回頭,還沒看到人影之時,脖子處早早地便架起一柄靈劍,靈劍散發著陣陣殺意。林北右手握緊承影劍,手腕微微向下,劍身斜著,避免切到喉嚨氣管的位置。氣管被割傷,不僅僅不會要命,有時候反而會被敵人撿了一條命,雖然短時間內氣管會被異物堵住,呼吸困難,但這時候隻需要用其他手段,疏通堵塞,以修士本身的肉體能力,絕對能活下去。他這麼一斜,剛好能一劍斬斷動脈,瞬間大量失血,足以讓腦子供血不足,從而意識變低,如果隻是普通人恐怕就嗝屁了,而修士還會存活一些時間。刺啦。林北樸實無華的一劍挑去。謝爾的喉嚨,瞬息間爆出近兩米高的血液噴柱,他死死捂住傷口處,僅是一息時間,他就感覺到身體有些沉重。“你....”話音之間。林北輕輕彈了下承影劍,那名年長的修士,喉嚨處再一次遭受到銳利的劍意,原本隻有細微的傷口,在這一擊劍意之下,傷口已經深至半指深的地步。謝爾連忙運轉靈氣,想止住血,可敵人不給這機會,他很懵逼,不到一息時間,這人是怎麼過來的。他根本就來不及。僅僅一息時間,而且他的師弟,也沒反應過來。林北反手間掏出兩麵陣旗與一張天禦符,陣旗往後丟出,後麵數百步猛然出現一道陣法,此刻的謝爾,胸口被一腳踹去,連滾帶爬的飛到遠處。砰砰砰!“咳咳!”謝爾重咳幾聲,發現自己的胸口處被貼有一張天禦符,內心很是不解。下一刻,天禦符散發淡淡光芒,頃刻間消失不見。以自身為中心點,向外擴張,形成一塊藍色保護罩,一直擴張到方圓十丈之外便停止了下來,他又看了眼腳底的陣法。謝爾明白了,這天禦符隻是一座囚牢,它不是保護自己,而是畫一個圈,讓自己逃不出這陣法。他從未見過,有人會將防禦符反著用。哢嚓....後土千變陣緩緩運轉起來....另外一邊。林北做完這些,看著已經癱軟在地的另外一名無常門的修士,耳邊不斷響起他求饒的話語。一瞬間就將謝師兄給製服,這等強者,他還鬥啥。他連忙爬到林北的腳邊,口中一邊求饒著,一邊暗中悄咪咪地摸向腰間小刀。這種小動作....林北嘴角略微上揚,身上的氣息瞬間爆發開來,一腳踩碎這人不安分的右手,隨即承影劍放到這人麵前,一劍上斬。上半身變為左右兩半,腥臭的血液夾雜著血肉流露開來。林北粗略地看了眼一眼手中的承影劍,沒想到這柄劍殺傷力這麼高,雖是玄階品質,但其殺傷力絲毫不弱於地階品質。他腳底散發一抹綠色光亮。下一刻,便出現在後土千變陣的上方,腳跟旁有著一株小樹苗。“不愧是搬血的強者,這等生命力.....”林北低喃著,底下謝爾可是有著搬血境的實力,是九龍禁地之中最高的境界修為,他被人偷襲了一下,並且還受到後土千變陣的攻勢。竟然還能支撐到現在。不過,他的命,早已經注定。天禦符會維持一天一夜,再者一天一夜之中,哪怕不死,成功地抗住後土千變陣的所有攻勢,但估計也身受重傷,其結果還是逃脫不了死亡。防禦符籙反著用,便是禁錮符籙,但禁錮符籙有個優點,它能夠具體禁錮某個人,而防禦符籙,則不行。再加上禁錮符籙有許多控製效果,而防禦符籙反著用,則完完全全是一個封閉的囚牢。一天一夜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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