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殺人者 熊大也(1 / 1)

第二十七章殺人者,熊大也“一群棒槌,你們可以試試看。”麵具男此刻也躍躍欲試,他是此刻,力氣也不小,語氣極其輕蔑,手中動作可不慢,一巴掌拍到了那名大兵的臉上。“啪!”一聲清脆的響聲傳來,麵具男這一巴掌打得極重。“你怎麼敢的啊,小賤人去死吧!“反應過來的大兵心頭怒火更甚,手中大刀揮舞,陣陣寒芒快速襲來,瞬間將麵具男砍成一個血人,不過片刻他的身上再沒有一片完好的皮膚,十級的大兵戰鬥力不可謂不強!“就這,就這?我還以為多厲害呢,流民果然都是一群垃圾。”說著,大兵一腳將麵具男踹倒,又補了幾刀,“這下絕對死了吧。”不過一秒後,那被大兵砍的支離破碎的屍體居然變成了一截木頭,刺客五級技能,替身術!很快,那名大兵的身後,寒光一閃,血線狂飆,大兵緩緩倒在血泊之中!現在,就剩兩個了。兩名大兵臉上再不見一絲血色,兩人握住大刀的手都在微微顫抖!“救命,怪物啊!”兩人看見何今夕的機動戰甲上又伸出另一根炮管,趕緊朝人多的營帳狂奔口中不住大喊,但是最近的營帳趕過來也要至少5分鐘。何今夕又站了起來,雙腳一蹬衝了出去,很快追了上去,機動戰甲的速度可不是吹出來的,他在機械骨骼的輔助下快速奔跑!聚能激光炮將其中一名大兵的手臂直接射斷,鮮血噴湧,在極度的恐懼下兩名大兵已然失去了反抗的想法,撲通一聲直接跪倒在地。“大哥,求求你饒了我吧,我給你錢,給你地位,當你小弟,還能把你介紹給錢老大,不是,你想要啥都給你。”“大哥,我家還有五口人等著我養呢,您行行好,放我離開吧,一定不忘大人恩情!”方晨也走了上來,看著麵前不斷求饒的兩人笑得很燦爛,看著兩名大兵,他想起了前世的種種,自己的人生就是被這種家夥毀掉的。“真的嗎?那可太好了!”方晨露出欣喜的表情。就在方晨準備將一名大兵扶起來時,另一名大兵猙獰一笑,從地上衝了起來,大刀直指方晨的脖子。就在那名大兵以為自己得手時,方晨右手一抓手中紅色火焰扣在靠近自己的大兵臉上,大兵緩緩倒下。“那我想要你們的命!”方晨笑看著僅存的一名大兵。大兵臉上終於露出絕望之色,嘴裡還在不停地叫喚:“不是我,不是我,是他的主意,我是無辜的。”所有人都死了,方晨站在屍體上,猶如一個惡魔。接著,他用手掌上的鮮血在地上寫上六個大字。殺人者,熊大也!雖然熊大看著不像壞人,但是方晨四人想要逃離這防守嚴密的軍營不能靠殺,這裡足有十幾萬人,就算他們各個戰力都和方晨一樣也衝不出去,隻有製造更多的混亂,讓儘可能少的人注意到他這個小雜兵,這樣成功的可能性才更大! 他在這座軍營除了熊大和錢豪一個人都不認識,根據他的觀察錢豪對這座軍營的掌控極為恐怖,就算真是他殺的人也沒什麼大事,因此隻能把仇恨拉給流民熊大!“對不起了,熊大,如果是前世的我絕對不會這麼做,但是這一世,我已經看透太多事情了!”沒過多久,聽見剛剛幾位大兵求救的人都趕來了,看見地上血淋淋的六個大字無不憤怒。“什麼,熊大?流民營漲膽子啦,真是無法無天了。”“我早就說流民就是幫混蛋,喂不熟的野獸,現在造反倒是不奇怪。”“混蛋,混蛋!老李啊,我一定幫你報仇,一定!”不到十分鐘,這裡的動靜已經傳滿整個營帳了,以前流民們從來沒有過這種出格的舉動,所以大兵都叫囂著要把這些大膽的流民殺光。主帳內,錢豪深深鄒緊眉頭,剛聽見這個消息時,他也是很憤怒,但是他總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作為軍師,錢豪對熊大的性格再了解不過,熊大可謂是對天河軍忠心耿耿,而且憨厚耿直,不可能想出這種辦法來,難道是熊大這些年來偽裝得太好了?不,不是,是叛軍的臥底在挑撥離間!自以為想通了的錢豪立馬下令穩住這些士兵,並且在軍中秘密排查著臥底。而此時何今夕則已經跑到了流民營,流民的營帳不比正規軍的,清一色麻布所製,有些簡陋但還看得過眼。“快,快我要見熊大,我是今天剛來流民營的,我剛被那些正規軍襲擊了。”方晨幾人看上去像是剛剛去泥裡滾了一圈,衣服上還有點點血跡,看上去還是很嚇人的!“好的,熊老大正好也在和我們討論這件事。”那個流民點了點頭,將他帶到了熊大在的營帳。熊大在仔細思考這件事後,覺得這件事一定是正規軍搞的鬼,最近一段時間錢豪那群人可是一直看著自己不順眼,來汙蔑自己在正常不過,錢豪這人可是什麼事情都乾得出來!聽完屬下的稟報,看到方晨他們這副慘樣,熊大更加堅信自己內心的判斷,一定是正規軍在動手!“說說看怎麼回事?”看得出來熊大在極力壓製內心的怒火。“我們剛從錢軍師的軍營裡出來,那些士兵帶我去拿武器,我剛拿完他們就拿大刀來砍我,還好我們幾個命大,裝死騙過了那些士兵,結果他們竟然用我的血寫了是您殺的他們,然後,然後他們就自殺了!太可怕了!”何今夕眼神中充滿恐懼,甚至還有淚花閃爍。“你剛來還不知道,錢豪那廝極為陰險,指不定許了那些大兵什麼好處讓他們甘願自殺。兄弟放心,大家都是流民,進了這流民營就是自家兄弟,俺一定幫兄弟你們向正規軍討回公道。”熊大一拍桌子,嚴重憤怒再也隱藏不住。“對,一定要討個公道!”流民們的聲音此起彼伏,看來是積怨已深。誰也沒看到,方晨隱藏在血汙之下的嘴角微微上揚。“對了,小兄弟俺還不知道你們叫啥。”“我叫方晨,他們是何今夕,鄭宇,那個女同誌是鈴蘭。”“兄弟們,帶這幾位兄弟下去換身乾淨的衣服,再給他們盛碗肉湯,烙幾張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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