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鄭然質疑國師(1 / 1)

十方武尊 娑婆芥子 1074 字 2個月前

皇帝的封賞儀式在太和殿舉行。太和殿是整個皇宮最大的一座宮殿,殿內的座椅按照尊卑被劃成4個區域。最南邊的區域是群臣站立之處,名為臣子區,受封者也在此處接受皇帝封賞。臣子區是所有區位中地位最低的。然後便是中間的皇座,坐北朝南,皇帝所坐,地位尊崇。但皇位並非是這座大殿中最尊崇的地方。在皇座的左右兩側有兩排精美的座椅,規格和皇座差不多,高度也與皇座平齊,這是尊客區。隻有金丹後期強者才有資格坐在尊客區。坐在這裡的人可以與皇帝平起平坐,不必向皇帝低頭。同樣,尊客區也不是最尊貴的。最尊貴的位置在最北方,僅有一張座椅,最為豪華高大。這個座位叫做護國神座,是專門為國師準備的。國師並非是皇帝的臣子,他是帝國守護神般的存在!李魚和張道之被引至皇座兩邊的尊客座。李廣山帶著兒子和李梅梅與其他受封賞的世家立於臣子區。各路大臣也在這個區域,秦書成也在,他見到李魚後微微頷首至意。護國神座上空空如也,國師還沒來。實際上國師很少參於政事,隻有在非常特彆的時候才會來太和殿。皇帝在所有人落座後,從後方大門進入太和殿。當今大古皇帝名為朱炎,世人稱之為永明帝,是一個50多歲的老者。雖然年齡也不是很大,但拄著拐杖,麵色蒼白,一副病懨懨的模樣。據說他的靈根很低,年輕時為了獲得長生,強行修煉,反而走火入魔,落下永久的病根。他坐上皇座後與李魚,張道之點頭示禮。之後也不開始正事,隻是與張道之和李魚閒聊。再過的片刻,門外響起一聲通報:“國師大人到!”永明帝眼睛一亮,與眾位大臣出門迎接。羅通從空中降下,落於殿門之外,他身材高大,臉上表情不怒自威,站在門口遮住了逆向射來的陽光,就如天神下凡一樣。群臣行跪禮,永明帝親自扶著他的手將他引入殿內。羅通踏入殿內後,身後的群臣才站起身,跟著入殿。大古國國事皆決於皇帝,但最受尊崇的卻是國師。國師羅通很少露麵,也極少參與政務,但一旦提出意見,皇帝莫不遵從。他與皇帝的關係類似於世家中的老祖與家主。老祖雖不管事,卻是一個家族的根基,老祖的實力就是家族的保障。永明帝引著羅通越過皇座,踏上了護國神座前方的台階。“等一下!國師不能坐上那個位置!”忽然底下響起一聲爆喝,震得整整個大殿回響不斷。所有人都驚呆了,誰人這麼大膽,在大殿之上如此呼喝,還說國師不能坐上護國神座? 永明帝也震驚無比,他回頭看向發聲之人。發聲的是一個鷹鉤鼻的中年人,卻是鄭家家主鄭然。“鄭然!你瘋了?你可知你在說什麼?”秦書成怒目圓睜,對這著鄭然大喝一聲。他曾是當朝太尉,百官之首,雖然現在官貶兩級,但氣勢仍在,這一喝如獅子怒吼,威懾力極強。其餘群臣也都憤怒無比,不過有一半人在見到發聲之人是鄭然後,滿腔的憤怒化作了驚訝。鄭家依附太子,又立下大功,日後前途不可限量,何以要挑戰國師權威?任何人,哪怕功勞再大,隻要挑戰國師權威就絕不會有好下場!太子也在群臣之列,看到是鄭然說這話後。驚得臉都白了。“鄭大人,可是那最高之座有所損壞,所以暫時不能坐?”太子弱弱地問道。“座位沒問題!”麵對朝政的瞪眼,鄭然絲毫不懼,反而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有問題的是國師,以他的能力還不配坐最高位!”這是明確無誤的反對國師了,除了鄭然身後的鄭家人,所有人都被震驚得說不出話。羅通的眼睛眯了眯,眼神如刀一樣在鄭然臉上掃了一下。永明帝氣的渾身發抖,拿起拐杖往地上一跺,砰的一聲,拐杖竟然被跺斷了。“大膽鄭然,竟然敢當眾侮辱國師!來人,將他拉下去關進大獄!”永明帝大聲怒喝,蒼白的臉上因激動而泛起一絲紅暈。“父皇!請息怒!鄭大人行為反常,必有原因,兒臣請求給他一個辯述的機會。”太子踏前一步急忙說道。“很好,我也想聽聽他的理由,鄭然你說吧,為何我不配這個座位?”羅通冷然說道。他這一說,全場就安靜了,所有人目光齊刷刷地看著鄭然。鄭然環顧下四周,見到眾人表情或驚悚或憤怒或害怕,心中有些得意,這個效果是他需要的,他踏前一步,朗聲說道:“當今天下,強者為尊,最強者享受最高尊榮。國師,你是朝廷中的最強者,平時坐最高位理所應當。但如果古韻門的古韻來了,你還敢坐最高位嗎?”羅通眉頭一皺,不明白鄭然的意思,不過依然答道:“古韻道長乃我大古國最強的修士,無論資曆還是實力都在我之上。如果是他來,我不敢坐於他之上。但,他是世外高人,不會乾涉朝堂之事,也不會突然到訪,我不知道你說這個是什麼意思?”鄭然一笑,道:“國師如此說再好不過,也就是說如果有比你更強的人到來,你就會讓出最高之位?”聽到這裡,眾人也知道了鄭然的意思,大概是有一位比國師還強的高人要來朝堂。但這是不可能的,比國師還強的也就是三大仙門的掌門和少數幾個長老,以及太清學院的分院長了。他們個個都是地位超然的存在,對朝堂不感興趣,就算要來也不會讓鄭然知道。羅通有些遲疑,他有意無意的看向李魚,若論在這皇城有誰能比他更強,那就隻可能是李魚了,彆人他都能看透,唯有李魚看不透。不過,聽說鄭家和李家不對付,鄭然該不會是為李魚掙麵子吧?李魚見羅通看向他,笑了笑,因為不知道說什麼好,所以隻好笑了笑。此事與他無關,他是一副看戲的心態,整個朝堂之上有人憤怒瞪眼,有人驚嚇過度,有人搖擺不定,唯有李魚自始至終,神態都沒有什麼變化。李廣山,李如鱗。李梅梅等人也是十分吃驚,不過相對彆人要好得多,畢竟李魚在場,天塌下來有李魚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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