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伯溫你想說什麼?”李衛民看著他,“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吞吞吐吐的,搞什麼飛機呀你?”劉伯溫:“主人,說到蒸餾技術,我給您說個東西。”李衛民呆呆地笑著,看著劉伯溫,忽然臉色一變,半開玩笑半認真,冷聲嗬斥道:“你再賣關子,看老子不一巴掌呼死你。”接著揚手作勢欲打。劉伯溫嚇了一跳,本能反應地偏著頭,連忙道:“主人彆打我,彆打我,主人你想想,硫酸,硝酸,雷管,水銀,我不能說多了呀,說多了就不是主人您的發明創造了。”李衛民聽了,沉默了一會,似乎在想著什麼,忽然眼眸泛起一道精光,對著劉伯溫道:“劉伯溫,你以後就是火器兵部的部長,你負責所有的事情,朱元璋和彭德海協助你,我老婆和我大哥也負責配合你。”說完,李衛民眯著眼睛,忽然目光如炬,舉起筷子指著劉伯溫,又繼續說道:“三天之內,我一定要看見我的AK47,還有XX口徑子彈!”眾人一臉懵逼!“主人,您這不是為難我嗎?三天?你要我命啊!”劉伯溫哭喪著臉。李衛民道:“我們要是造不出槍械,我不會要你的命,有個人會要你的命,要我們所有人的命。”陳雪茹看著李衛民,此刻的李衛民有些嚴肅。陳雪茹囁嚅道:“誰要我們的命呀夫君?”李衛民轉過頭,愛撫了一下陳雪茹的頂發,淡淡道:“你們的秦王,李二!不但是秦王李世民,也許整個大唐,不出三個星期,就會攻打雙峰山!”李衛民看著麵麵相窺的大家,“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正色道:“我宣布!火器部現在正式成立!”“火器部部長,劉伯溫!”劉伯溫一看這態勢,哪裡還敢開玩笑,連忙站了起來,對著李衛民行軍禮。“火器部副部長朱元璋!”“火器部副書記彭德海!”彭德海和朱元璋連忙站起來受封,對著李衛民恭恭敬敬,嚴嚴肅肅行了標準的軍禮。“火器部總管事陳大哥!”“火器部總司儀陳雪茹!”陳雪茹雖然和李衛民的關係非比尋常,但是在這個高光時刻,也不敢嘻嘻哈哈,她連忙和他大哥站了起來,對著李衛民行拱手禮節。李衛民把碗裡麵還剩的酒一口喝了,把碗朝地麵一摔,也站立起來,大聲說道:“與其苟活,不如舍命一搏!盤踞雙峰,敢問李二要江山!”“我們下一個目標,要建立一支三百人的衛戎軍,單兵裝備必須配備有AK47突擊步槍,手雷。”“何瑞飛!徐高能!聽令!”他倆剛才早就站了起來,隻是縮在後麵,這時連忙擠了上來,站到李衛民麵前。“三百個士兵,化為左護衛軍一百五十名和右護衛軍一百五十名,統稱衛戎軍!” “何瑞飛任左戶候!統領一百五十名士兵,全力配合火器部的建設!”“徐高能任右戶候!統領一百五十名士兵,全力配合火器部的建設!”何瑞飛和徐高能異口同聲,對著李衛民軍禮道:“是!”“是!”聲音高亢洪亮,充滿著霸氣的軍威!李衛民:“全部坐下!”眾人聞聲,紛紛落座。“吃飯!”李衛民擼擼袖子,也坐了下來,端起碗,拿起筷子,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邊吃邊說道:“吃完飯就乾,乾不死就往死裡麵乾,我就不信了我......”......另一邊。此刻的長安城,秦王府內,秦王李世民召集了一幫親信,在一間幽僻的密室議事。長孫無忌,秦舒寶,程咬金,常何,段乾坤,房玄齡和杜如晦等一眾幕僚,安坐其中。李世民手捋青須,氣度從容,對眾人道:“今日裡,急招各位進府議事,爾等可知,所論為何事?”眾親信一臉懵逼地搖搖頭,一起看著李世民,等待著他的下一句。“嗬嗬!”李世民苦笑了一下,臉色越來越冷,“你們可知道,為何今日我未曾邀請柴紹?”這時。程咬金拱了一下手,道:“二哥,你健忘呀?那柴紹不是和尉遲恭尉老黑出城搜救去了麼?”又道:“今日裡,你還調撥了一批糧草,叫你的玄甲軍護送出了城,我老程還替職老黑子鎮守春明門呢,你咋那麼健忘?”李世民一聽不對勁,今日自己從太極宮見過李淵後,就一早回到了秦王府。什麼時候調撥過糧草給出城搜救的玄甲軍了?事出反常?“知節,你胡言亂語地說什麼?”李世民龍眸精光一閃,盯著程咬金問道。程咬金氣鼓鼓地“哼”了一聲,說道:“今日裡,午後時分,一乾鏢局馬隊押運著三匹大馬車糧草雜貨,後麵還有三個你的乖孫玄甲軍士,拿著你的手令,出城去了。”這下輪到李世民一臉懵逼地看著程咬金和大家了,他眼珠子轉了一下,竟然把要到嘴邊的話硬生生地咽到了肚子裡麵。非常時期,各種情況複雜,這事情得一樣一樣地來,處世不驚,臨危不亂,這本是李世民的龍脈氣質。有人冒充我的手令?偷運糧草出城?這個人是有多大的能耐?我自己的手諭,親筆親為,筆跡字理沒有幾個人能模仿出來的,更何況還有暗號。這種暗號,除了自己的心腹親信之人,更沒有其他人能夠識得。就算是自己的親信之中有人起了反心,他也不可能知道暗號的真偽。這是無法臨時獲知到的,就連李世民本人都不知道,隻有在手書的時候,才任意編寫一首詩。暗號的字符,每過一天就更換一次,以藏頭詩的開頭和結尾兩個字做對接。今日裡,隻是把藏頭詩告訴了程知節一個人知道,是什麼人這麼厲害?竟然能偽造我的親筆手諭?想到這裡,李世民一頭冷汗,按道理來說程知節和尉遲敬德都是自己的心腹之人,不可能會起反心。排除了這兩個人後,李世民還是把懷疑的矛頭指向了時任左翊衛大將軍的柴紹。“嗬嗬”李世民臉色溫和地笑了一下,乾咳兩聲,道:“對對,知節甚是提醒的好,本王疏忽,疏忽大意了。”隨之而來的是一陣短暫沉默,整個密室的氣氛,隨著李世民的臉色變化而變化。李世民沉思了一番之後,把一紙焚燒過的殘信紙,擺到了桌麵之上。眾親信幕僚眼睛一亮,頓時輪番接過來細看,看過之後,有的捋須沉思,有的滿臉怒容。那程咬金則是吹胡子瞪眼,氣得哇呀呀大叫,“反了反了!這左翊衛大將軍的柴紹,把他娘子從邊關喚來,是要拿我等興師問罪啊!”“這字裡行間的,什麼李二謀反之心,這這這,這什麼話這是?還有什麼昭然若揭?!”“左翊衛大將軍的柴紹,和俺們都是吃一碗飯的,怎麼說出這樣的話來?”“他這是想把俺等置於何地?二哥待他不薄,他這樣說話,所謂何來?”“......”房玄齡和杜如晦,是秦王李世民的哼哈二將,之前因為被太子李建成和齊王李元吉陷害,被流放千裡之外的閩洲不毛之地。在李世民的周旋和營救之下,為了避人耳目,昨日由軍士護送,剛假扮成道士模樣,堪堪回到長安秘密進了秦王府邸。此刻那清清瘦瘦的房玄齡,神態疲憊,臉色蒼白,他和杜如晦連日裡奔波勞累,已經很憔悴了。今日還沒恢複多少元氣,就被李世民召集到了密室議事。房玄齡對著李世民恭了一下手,道:“知節老弟所言極是,二哥,我看夜長夢多,要起事,宜早不宜遲!”李世民沒有做應,臉色越來越難看,沒有了剛才欲言又止的表情,卻是凶煞之氣爆表。太陽穴的青筋,一鼓一鼓地激烈跳動著......不知道李世民要說什麼?還是在醞釀什麼?房間的空氣,像是凝固住了一般。
第21章 人為財死 鳥為食亡(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