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吞星老祖崩潰(1 / 1)

當吞星老祖聽到那些遠征人族的將士們的命牌已經開始破碎,他的表情頓時變得有些精彩。先是在極限皇者麵前裝出來的嚴肅,隨後便是嚴肅被打破之後的驚愕,在之後便是憤怒。“什麼?戰士們的命牌在破碎?”吞星老祖發出一聲驚怒的叫喊聲。命牌代表的是異族將士們的性命。當一名異族的戰士死亡,便會有一塊命牌破碎。眼下遠征人族的異族戰士們才剛剛抵達囚龍星,按理來說絕對不會出現傷亡才對!那名極限皇者見老祖發了火,神情頓時變得唯唯諾諾。他低下頭來,渾身顫抖著說道:“我也不知,但現在命牌還在不斷地破碎!”這名極限皇者剛剛回答完,就發現身旁一陣狂風吹過,緊接著便發現老祖已經消失在了寶座之上。此時,吞星老祖已經朝著那放置異族命牌的地方。吞星老祖很快就來到了一座祠堂之上。說是祠堂,其實已經是一座巨大無比的高塔。這座高塔之中,無數的命牌整整齊齊地擺放在了一排排的架子上麵。這些架子上的命牌分彆按照這修為高低排列,修為高的排在高出,排在最頂上的便是吞星老祖的命牌。當吞星老祖來到祠堂的時候,架子最上層的命牌,正在一塊塊破碎。那些命牌破碎的情景,看上去就像是天上下起了雨,那是命牌碎片的大雨。看著那些遠征人族的戰士們不斷破碎的命牌,吞星老祖頓時變了臉色。看到那幾名巔峰皇者的命牌都開始破碎,吞星老祖覺得自己的心都在發顫。“該死,該死,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的孩子們,怎麼在一個個死去!”“該死的獄山皇者,我需要一個交代!”“我的孩子們,絕對不會輕易地死亡!”在吞星老祖的注視下,那代表著異族戰士們的命牌開始破碎得越來越快,祠堂之中不斷傳出破碎聲。“哢嚓!哢嚓!”一陣陣破碎聲聽起來十分清脆,但是在吞星老祖聽起來就很刺耳,讓他感覺到了煎熬。當吞星老者看到數以萬計的皇者像雪花一樣死去,無數的命牌一起破碎的場麵,他整個人直接崩潰了!“該死的,獄山皇者,我需要一個交代!”此時,被那些命牌碎片所籠罩的吞星老祖,眼睛已經完全變紅了。吞星老祖已經快要失去理智了,他現在甚至想要親自殺上囚龍星,找獄山皇者問個清楚。但命牌還在破碎,吞星老祖現在心中又驚又怒,想看看他們異族的遠征戰士們最後還能夠剩下幾人。“哢嚓,哢嚓!”命牌破碎的聲音逐漸減弱,倒不是說異族死亡的戰士數量變少了,而是說那些異族戰士們最終也不剩下幾個了。 此時,吞星老祖注意到,還剩下一塊名牌十分堅挺地立在了架子上。“黑岩,我的徒弟,你不能死!”吞星老祖看向了那代表著黑岩皇者的命牌。黑岩皇者,便是那位頭上生出黑角的巔峰皇者。此時其他異族的遠征戰士們已經死的差不多了,隻剩下黑岩皇者的命牌還依舊堅挺。然而,就在吞星老祖以為黑岩皇者可以幸存下來的時候,那塊代表著黑岩皇者的命牌也開始破碎。這一刻,吞星皇者直接愣在了原地。因為,那些代表著他們異族去遠征人族的戰士們,現在已經全軍覆沒。他們的命牌,已經破碎完了,一個也沒有留下來。“該死,該死!”即使吞星皇者內心冷漠,但看到這麼多的戰士們死去,他那發紅的眼中還是流下了兩行血淚!吞星皇者的身影一個閃爍,便消失在了那祠堂之中,來到了先前傳送那些戰士們的傳送陣周圍。“該死的,老祖我要親自去囚龍星上麵問個究竟!”吞星老祖伸手取出一塊玉符,試圖激發傳送陣,將自己傳送到囚龍星。可是,當他嘗試著將傳送陣激發,卻發現他們的傳送陣已經失去了囚龍星的坐標。看著無處傳送的傳送陣,吞星老祖的心情更加崩潰了。他無奈地返回到了宮殿之中,打開了那可以傳送影像的傳送陣。這是他們異族現在可以跟囚龍星建立聯係的唯一通道,能否跟獄山皇者聯係上,就看這一道傳送陣了。在他向著傳送陣打出了一道氣血之後,傳送陣終於出現了一絲反應,一道光影逐漸在傳送陣的畫麵中形成。那是已經坐定的獄山皇者的身影。此時的獄山皇者端坐在宮殿之中,神情平靜,看上去不悲不喜。但與之相對的,吞星老祖的表情看上去就很猙獰,猩紅的眼睛裡麵布滿了血絲,看上去像是一隻嗜血的怪物。當吞星老祖看到那獄山皇者的身影之後,直接發出了一聲怒吼,對著畫麵中的獄山皇者怒吼道:“該死的獄山,我需要一個交代!”“我那些孩子們,究竟是怎麼死的!”“該死的,你需要給我一個交代!”獄山皇者的怒吼聲在整個宮殿之中回**,甚至透過了傳送陣,開始在獄山皇者的宮殿中回**。然而,出乎吞星老祖預料的是,獄山皇者的反應十分平靜,甚至可以說平靜得有些詭異。獄山皇者抬頭看了畫麵中的吞星老祖一眼,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對吞星皇者說道:“交代?我為什麼要給你一個交代?”“你那些天族的戰士,太沒有戰鬥力了。我隻是稍稍出手,他們就扛不住我的戰力,全都被我殺了。”說道這裡,獄山皇者微微一笑,這笑容有些冰冷和殘忍。當吞星皇者看到獄山皇者這冰冷的表情,他背後的頭發都開始飛舞,一股恐怖的氣息從他的身周散發而出。整座宮殿因為吞星老祖身上的氣息外泄,都開始輕輕動搖。吞星老祖的目光逐漸癲狂,其中蘊含著無窮的殺意:“我族的戰士們,都是殺死的?”“獄山,你好大的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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