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是嗎?”楚淵語氣依然冰寒,手中一揮,赤玄劍出現在手中,敢打他的主意,他可不會什麼憐香惜玉,更不會什麼尊老,潑皮無賴,年紀再大也還是無賴。“大人大人,真沒有人指使我們,是我們太過羨慕了。”見楚淵殺氣凜然,六人都嚇得臉色蒼白,那老者急忙開口。“之前我們聽他們說大人待人寬厚,隻要您不在的時候他們就可以修煉,我們服侍的人對我們都是非打即罵,百般討好才可以得到短暫的修煉機會。”“跟著大人您卻有如此待遇,誰人不羨慕,並且大人您的閣樓沒有幾處能夠比肩,能在大人的閣樓修煉一會,便是無上榮幸。”“我們都是一時被衝昏了頭腦,還請原諒我們,放我們一條生路。”說罷,老者重重的一頭磕在地上,其餘五人照做。“噗嗤!”“啊!”突然一隻手臂掉在地板上,鮮血飆濺,直接噴灑到了那服侍楚淵的五個雜役弟子臉上。五人感受到臉上溫熱,渾身一抖,看著楚淵寒氣直冒,他們從一來到現在,楚淵一直都是寬厚仁慈的姿態麵對他們,一點架子都沒有,沒想到出手這麼狠。剛才的老者一番肺腑之言,連他們都動了惻隱之心,楚淵竟然直接砍下那老者的一隻手!“啊……”楚淵望著滾地慘叫的老者,赤玄劍在手中一轉,當真以為他是仁慈心善的人了是嗎?還在這裡裝可憐,拍馬屁,他可不吃這套!“你們說嗎?”轉眼看向跪著的那五人,眼中閃過一抹殺機。“大人饒命,大人饒命!”五人身體一抖,連老者都毫不猶豫下手,真是心狠手辣,不敢再有僥幸,急忙磕頭求饒。楚淵冷笑一下,還在以為他是心慈手軟之輩嗎?走上去用劍挑起一個女子的下巴,女子瞅著冰寒如雪的利劍,滿眼恐懼,顫抖著雙手舉起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這麼好的臉蛋,就這麼花了可就太可惜了。”楚淵殘忍一笑,利劍開始朝著女子的臉上慢慢一移動。女子嚇得一跳,更加恐懼,也更不敢亂動,唯恐一不小心臉就被割破了。“大,大人,饒命……”“提醒你一句。”楚淵臉上笑容更加殘忍,絲絲劍意散發出來。“用劍意割出來的傷口,可不是那麼容易複原的,至少要五品丹藥才能夠讓傷口恢複如初。”“你覺得你值得一顆五品丹藥嗎?”女子身體再度一顫,這次她是真的恐懼了,用劍意割破她的臉,傷口都難以愈合,並且劍意入體,不消除的話就會肆意破壞她的皮肉,哪怕隻是小小一絲,也足以讓她的臉潰爛一半!她這條命都不值一顆五品丹藥,要是她還沒了這張漂亮的臉蛋,她就更不值錢了,這輩子也無法翻身。 那五個服侍楚淵的雜役弟子滿臉不忍,雖然這些人活該,但這手段是不是太過殘忍了,直接毀了一個女人的一生,這比殺了她還要難受。在他們眼裡,楚淵也太多疑了,就這些雜役弟子,怎麼還會有人來指使呢。“嗯?還不說嗎?那真是太可惜了。”楚淵搖著頭,利劍在女子臉上輕輕一碰,就出現一條血痕。女子眼淚瞬間止不住的瘋狂流下,她不能被毀容了,她的身體和臉蛋,是她最後的資本。“我說,我說……”楚淵冷笑一下,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收回赤玄劍,淡淡開口:“說吧,說誰指派你們來的。”“馮小燕,你……”“啊!”其餘四人色變,這是要害慘他們嗎,當中一人低喝著就要阻止,但話還沒說完,直接就被打飛出去,摔在閣樓之外口吐鮮血!剩下三人都是心驚肉跳,瞅著楚淵驚恐不敢再開口,十六七歲的年紀而已,手段太狠了。馮小燕再次被嚇得一抖,心中再無僥幸,顫抖著開口:“大,大人,是,是王執事派我來的。”“他們,是孔立秋派來的。”這兩個名字都很陌生,楚淵皺眉望向那服侍他的五個雜役弟子。“公子,王執事是開元境巔峰強者,差一步就突破化清境,是宗門權利比較大的執事。”一個雜役弟子站出來道,吞著口水,眼中湧現深深的忌憚,他才知道馮小燕他們竟然在服侍那樣的強者。而楚淵隻是一個新晉弟子,怎麼會得罪那種強人。“孔立秋則是上一屆的新晉弟子,天賦實力都相當強悍,當初排名新晉弟子第五名,現已經成為開元境強者。”楚淵聽完,嘴角浮現一絲冷笑,看來對付他的人都不弱呢,雖然不知道這二人為何要對付他,但不管是誰,他都接著!“把他們綁起來吊在外麵!”楚淵冷喝,五人眼睛一瞪,確定要這麼做?他們背後站的人可是一個比一個強啊。“快去!”楚淵繼續冷喝,連他的話都不聽了?五人一抖,急忙照做,馮小燕他們也都沒有反抗,隻是麵如死灰,這下不管結果如何,他們都沒有好下場了。雜役弟子的命運就是這樣,受人擺布,生與死,都在他人的掌控之中。“把他的手接起來。”楚淵扔出一顆丹藥,一人接過,愣神望了楚淵一眼,低頭一看,不禁驚呼。“四品療傷丹!”“什麼!”聽到他的驚呼,那抱著斷臂慘叫的老者驚得一下忘記了疼痛,霍然轉頭看向那雜役弟子手中的丹藥,隨後不可置信的望著楚淵。四品丹藥,都可以買他們一條命了,就這麼用在他一個老東西身上?楚淵沒有理會他,轉身直接盤坐在大堂中央。“忍著點。”那雜役弟子恭敬看了楚淵一眼,便開始為老者接手臂。雜役弟子基本就是宗門最窮苦的存在,他們一般有個三病兩痛的也沒錢去看藥師或者煉丹師,基本都是自學一些醫術,這雜役弟子醫術倒是不錯,用四品丹藥把老者的手臂有模有樣的接了起來,老者這隻手保下來了,但想要恢複如初的話,需要大量的時間來休養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