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義康徹底傻在那裡,直接懷疑人生,不是衝他來的嗎?怎麼對他這麼冷漠?這不符合邏輯啊。“裕源大師。”衛雲平見裕源大師走上來,急忙恭敬抱拳道。一個未來二品大師,他可不敢得罪,丹師公會勢力龐大,可不怕他們城主府。“裕源大師,樓義康他沒事,歹徒已經被我抓住。”衛雲平以為裕源大師是因為樓義康出事了才特地上來興師問罪,於是連忙解釋。同時心中慶幸他如了樓義康的願,不然他可就麻煩了。樓義康僵硬著轉身,看到這樣子,一臉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原來是為他去找衛雲平麻煩去了。臉上升起幸福的笑容,之前裕源大師對他一直是愛答不理的,讓他自由發展,沒想到這麼關心他,真是他的好師尊。此刻他心中下定決定,以後一定要好好孝敬師尊!衛雲平說完半晌,見裕源大師都不帶搭理他一下的,甚至都沒有正眼看他一下,神色不禁一僵,滿心尷尬。這麼多人看著,裕源大師卻如此不給他麵子,臉色開始有些不好看,你地位再高,也該顧及顧及場合吧。“請問閣下是否是楚淵閣下?”裕源大師一直看著楚淵,都把楚淵看得心裡發毛了這才開口。楚淵滿臉古怪的點點頭,找他就找他吧,怎麼這副模樣?徐靈冬驚異的看著裕源大師,隨後轉頭看著楚淵滿臉詢問,連平瀾城你都有相識之人?難怪不怕。“楚淵閣下,貴宗門的丹殿副殿主有事暫時無法趕到,特委托我來接你。”裕源大師點點頭,抱拳道。楚淵安排回信之後沒多久丹殿副殿主就收到了信,於是乎就趕忙通知平瀾城丹師公會。當然,這不是唯一的理由,丹師公會會長親自發話一定要將楚淵接到,這事裕源大師不敢說,也覺得沒必要說,畢竟人多眼雜。楚淵點點頭,原來如此。衛雲平臉色一變,心中咯噔,宗門丹殿副殿主?那肯定是江陽城的,但不管是真武宗還是五蘊宗,對他都不算什麼,但江陽城的手能伸到這邊來?還如此重視,恐怕不簡單啊。望著楚淵,心頭一陣不妙,他是不是抓錯人了?而樓義康聽到則完全傻了,站在那裡就像個傻子一樣,最終還是不是為他而來,而是為找那楚淵?淦!憑什麼,我可是你的徒弟啊,他算個什麼東西,你要這麼重視!還讓他空歡喜兩次,這麼多人看著,這讓他的臉往哪擱!心中憤懣不平,同時也跟衛雲平一樣,升起不妙。“多謝,隻是我現在,怕是沒辦法跟你離開。”楚淵抱拳道,瞥了一眼衛雲平他們,淡淡開口道。裕源大師眉頭頓時一皺,還有人敢阻擾他丹師公會辦事?“衛雲平,這是怎麼回事?”對衛雲平冷漠開口,衛雲平心中一跳,都直呼他的名字了,是真的動怒了。 “裕源大師,我們也隻是秉公辦事,他殺了人,我們正要帶回去審問。”衛雲平艱難開口,他隻是秉公辦事,怪不到他身上來吧。“此事還是樓義康報案我們才過來,他殺的真是樓義康的朋友。”為避免麻煩,衛雲平選擇禍水東引,指著樓義康道。樓義康看到頓時嚇得一跳,憑什麼什麼責任都推到他身上啊,要抓楚淵兩人可是你自己的主意。“師尊,您聽我解釋……”心中一陣掙紮之下,急忙上去解釋。“啪!”但不等他說完,裕源大師直接就是一巴掌打的他原地打轉!打完甚至看都不看樓義康一眼,樓義康是什麼德行他還不知道,準沒好事。“衛雲平,楚淵閣下是我丹師公會的貴客,他殺個人,怎麼了?”冰冷對衛雲平開口,衛雲平眼睛一瞪,殺個人怎麼了?什麼原因都不顧?這也太霸道了!“我靠,霸氣啊!”“除了丹師公會,沒人敢在城主府麵前這麼說話吧!”那些食客聽得目瞪口呆,要論豪橫,誰能比得過丹師公會?就連徐靈冬都張著嘴,城主府是橫行霸道,你這更加蠻橫無理啊。不過這話說的是真夠帶勁的。楚淵嘴角微揚,裕源大師這態度,他很欣賞,以惡製惡是最好的方法,還跟你講道理,犯得著跟你講道理?“放人!”裕源大師懶得跟衛雲平廢話,直接冷喝。衛雲平臉色難看著,你是有豪橫的資本,但這麼多人在這裡,都不給他留點麵子?“裕源大師,此子當眾行凶,罪大惡極,你不能帶走。”冷著臉開口,眾目睽睽之下,他衛雲平也不是好欺負的!“是嗎?”裕源大師臉上閃過戾氣,真當所有人都認為他要暴起動手,或者繼續蠻橫時,隻見裕源大師瞥了一眼抬下來的屍體,擺了擺手,後麵那兩個煉丹大師相繼看了一眼之後直接轉身離開。衛雲平眉頭一擰,什麼意思?轉頭望向門外,隻見酒樓外不僅有煉丹大師鎮守,還有化清境,臉色再度難看。這是不讓他們離開嗎?不要太過分!樓義康艱難的吞著口水,事情好像越來越發展的超脫預料了,現在他隻能期望衛雲平頂住,不然他可就慘了。“楚師弟,這大師是要做什麼?”徐靈冬看得滿眼迷惑,就站在這裡,堵著衛雲平他們又不動手,這是要乾什麼?楚淵微微搖頭,他也看不懂裕源大師想要做什麼,去請丹師公會會長?要是這樣的話還不如直接來句威脅實在。“裕源大師,你是要請會長來嗎?”寂靜的等待之中,人心愈發焦灼,衛雲平沉著臉開口。裕源大師冷笑一聲,這等小事,還需要請會長來?兩刻鐘過去,酒樓裡依然一片安靜,沒人出去沒人進來,門口被堵住,誰也不敢亂動。人心枯燥,這時,一陣腳步聲響起,眾人頓時來了精神,望向門口,隻見一個中年男子快步而來,還攜帶者一群人。“裕源大師。”中年男子急忙衝進酒樓,衝到裕源大師麵前惶恐的抱拳,額頭上大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