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樓已毀,幾乎所有痕跡都被抹除了,根本調查不出任何東西。”聽到這裡,水拓大師突然沉默了下來,這其中,恐怕另有蹊蹺,哪怕是短效陣法,也不可能毀滅到不剩一絲痕跡,這明顯是的被有意抹除掉的。那這就證明了他心中的想法,那閣樓裡的陣法,根本就不是原有陣法,絕對經過加強,甚至完全就是另一個陣法!“那是不是……”“我正有此懷疑。”水拓大師剛開口,葬星大師就點點頭,似乎明白他的想法。“他身後恐怕站著一個了不得的陣法大師!”“那!”水拓大師神色直接僵硬,布滿驚駭。“你可知傳送陣被修複之事?當初有個神秘人幫助修複,才降低了宗門損失。”水拓大師神色依然僵硬,他就是想到了這點,眼中湧現無力,那可是傳說中的三品陣法大師啊,那是多麼可怕的存在,他還能報仇嗎?還有報仇的希望嗎?葬星大師神色一黯,歎了口氣,若不是如此,他早就報仇了,光是一個浩至,可攔不住他這個堂堂陣法大師的複仇!“水拓,我們有機會報仇。”葬星大師眼中突然閃過一抹厲光,自信滿滿。“什麼辦法?”水拓大師直接精神一震,隻要能報仇,還不會害了自己性命,那就什麼都成。“那個陣法大師應該是在暗處默默保護他,基本不會出手,目的估計是讓楚淵他曆練,小輩之間的爭奪基本不會插手。”“你的意思是?”水拓大師目光閃爍,隱隱猜到了葬星大師的想法,但臉上又揚起擔憂。“以他現在的實力,內門大比恐怕沒有敵手吧?”“內門大比?水拓大師,你太低估他了,此子野心勃勃,必會趁著這次機會直接進入聖地!”葬星大師冷笑一下,眼中充滿自信。“你是說!……回到功蘊峰之後,楚淵就進入閣樓修煉,裡內門大比已經隻有一天多了,這點實力提升實力是不夠的,哪怕是修煉都不行,沒有元石,修煉起來很不爽。“看來有必要為自己也準備一個保命的東西了。”經過幾次殺戮,楚淵忽然發現陣法的保命底牌還真是好東西,使用的很,也該為自己準備一件了。陣盤雖然強大,但那畢竟是殺傷性武器,隻是用來殺敵而已,而且也不能隨隨便便的就拿出來。摸了摸儲物袋,轉身拿出一件黃色衣服,此衣服名為陣衣,可以承載陣法,達到保命的目的。不過這東西實在是稀有,這麼久的收獲之中都隻有一件陣衣,這還是從張家寶庫裡麵拿到的。以陣法作為保命底牌的東西不少,不過楚淵都看不上,要麼就是一些垃圾陣法師在糟蹋東西,要麼就是流傳下來的秘寶,作用不是很大,他是真看不上眼。 “畫個什麼陣法呢?”楚淵沉吟著,謀劃著畫個什麼陣法,陣衣就這麼一件,絕對不能浪費。混元金剛陣?不行,威力是強,但對陣衣的損傷太大了,那就真成了一次性的了。星點護心陣?這個倒是不錯,可以根據攻擊者攻擊範圍來定防禦,這樣能夠極大的節省力量,可以作為長時間使用。不過缺點也很明顯,防護力不是非常強,一旦攻擊強度超過化清境中期,那就沒用了,並且還要主動催動才行,時間上一旦來不及那就不行了。這就像是當初在秘境之中的劍崖那裡,被殺掉的那些天才子弟不是沒有保命底牌,隻是都來不及使用就被楚淵給殺了。要是能有個能夠長效使用的被動陣法就好了。楚淵眼睛微眯,開始在陣尊記憶之中瘋狂尋找。“血侵吸星陣!”不一會楚淵眼睛一亮,這個不錯,血侵吸星陣能夠在危機時刻自動發起防禦,遠離是根據他的身體情況與他人的殺氣而判定,不僅防護及時,更能夠長效使用!更為的逆天的是血侵吸星陣還能夠吸收敵人的攻擊強度轉為能量,轉化率高大百分之五十!彆看隻有百分之五十就覺得不高,光是這點就足以大大減少修複陣法和破壞的幾率!“好,就這個了!”更好的陣法並不是沒有,但適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陣法,畢竟他現在所擁有的陣法材料,就隻能勉強刻畫出一個血侵吸星陣了,再厲害的陣法沒有刻陣材料也是白搭。確定好陣法之後楚淵就開始進行刻畫,這次刻畫陣法不比以前任何一次,在陣衣上刻畫陣法要尤為小心,也更為吃力。而在他安心刻畫陣法的時候,宗門內差點亂成一鍋粥!包括功蘊峰,整整五座山峰,全都掀起了軒然大波,尤其是那些高層,那些天才弟子,甚至聚集在一起議論紛紛。而造成這種現象的原因,就是楚淵突破開元境六重,擊殺了開元境八重的馮建賢!這直接就造就了五峰震動,甚至是恐慌,尤其是以前與楚淵為敵的人,更是惶惶不可度日!“太可怕了,楚淵加入宗門才不到一個月,就已經是開元境六重了,他究竟是怎麼修煉的!”“從未見修煉速度如此之快的人,就連馮建賢都不是他的對手,恐怕他的實力已經堪比開元境巔峰了!”“之前還以為他不可能在這屆內門大比之中勝出,這下恐怕是穩穩當當的了。”“彆忘了,他可是還有一次豁免權!”“嘶,利用好這次豁免權,他豈不是能夠直接參加宗鬥?”“可怕,可怕,此子絕不能留!”各處私語不斷,尤其是功蘊峰,直接蒙上了一層陰翳!那些上一屆的天才,為了內門大比,足足準備了三年,而楚淵的橫空出世,直接讓名額少了一個!功蘊峰真傳弟子的名額本來就隻有可憐的三個,這少掉一個名額,就要讓多少人的三年甚至六年的心血白費!……足足花了差不多兩天時間楚淵才把陣法刻畫好。拿起布滿陣紋的陣法,楚淵欣賞著自己的作品,不斷滿意的點頭。“鐺鐺鐺!”忽然角落裡的銅鈴響起,楚淵眉頭一皺,銅鈴響起證明下麵有人叫他,但不是批了那五個雜役弟子七天假嗎?怎麼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