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追自己的美好日子(1 / 1)

李啟秀在蕭家休養了幾天,把竹指“空野尋雲”和真女拳“要你命”好好鞏固一下,便開始練蕭媚秀給的虛心掌法第一式竹報平安。這是一式起手式,平實無奇的一掌,重在作用和發力,關鍵是最後的“平安”,虛實隨時切換,主要是保護自己平安。自己怎麼才能平安,自然是敵人無力繼續進攻,一掌便把全部掌力打出,再凝聚掌勁,敵若退,則收掌,敵若進,則全力推出,就算敵人比自己強大數倍,仍然保持遊刃有餘的蓄力待發狀態。竹指“空野尋雲”則是爆炸性攻擊,以李啟秀魂壇真力儲備,一次性全部打出,就可以百倍的力量,重在“空”和“尋”,講究靈活和突然性,而且可以作為遠程攻擊手段。真女拳“要你命”則是純粹的爆發攻擊,重在以進攻為防守,類似組合拳,保持拳勁在兩拳之間,收放自如,不會浪費真氣。這是李啟秀一直在推演的一個方向,既然自己的元嬰並無特彆,隻有靈魂強度優勢,為擴大優勢,一拳蘊含靈魂穿透性攻擊,拳力可能打不過護甲,靈魂攻擊無形,直接刺向靈魂。這些其實重點不在於提高了威力,而是攻擊的方式提升了感悟,雖然非常微弱。修真體質比較非常大,來自身體的感悟反饋,現在是嫌不夠的。碧月把倉庫整理好,補充物資;岫花更換裝備,匕首加短劍換成雙唐刀,更加暴力,仍然依賴身體的作用,可以說,仍然停留在金丹期的思維模式,這個可能跟彆人切磋多了,慢慢的改變模式,元嬰更多依賴元嬰之力,而不是純粹身體之力。阿稚每天繼續在睡夢感悟化神的步奏。李啟秀等她們要事閒事都處理完了,便跟蕭二爺和蕭媚秀辭行,此次前往烈陽宗探視霍懷恩的進度,再去京城探望一下李廣陵和霍家,最後去純陽宮探望阿鹹和瑤雪他們,有空再去青丘國一趟。剛進階化神的蕭媚秀建議阿稚不要去烈陽宗,李啟秀便讓阿稚留在蕭家,這裡有化神期以上的可以給她講解化神的心得。岫花也留在蕭家了,她需要的是戰鬥,蕭家很多人可以陪她戰鬥,幫她把真正的水平提高到對應境界的元嬰上。蕭家去烈陽宗的路程很短,短到李啟秀還沒想明白竹指第五式“雨影留音”,就到了。這一路,碧月也終於吸收了一成的合體期魂獸內丹,境界直接暴漲到元嬰後期,相當於她的元嬰已經快長大成人了。“雨影留音”是克製爆炸性攻擊的反導係統,一經使出,範圍內便彌漫著絲絲縷縷的真氣靈力,相互之間關聯密切,正如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雨影也是如此,看似柔弱,實則至剛至強;後手是留音,隻要聲勢還在,反擊也是一種好的防守。 李啟秀見到大長老,還是恭恭敬敬的跪拜,“請太爺爺安。太爺爺身體健康。”“丫頭,來看太爺爺啦。”“是啊,上次讓娘親給太爺爺帶的東西可合用?”“挺好。不過,我身體怕支持不了進階大乘期了,還是需要生命力啊。”李啟秀把九幽肉芝進獻了一些給他,大長老依然歎了口氣說,“這個東西挺好,我以前也聽說過,就是沒弄到。根基不穩,地動山搖。現在想起來,挺後悔的。謝謝你的心意了,我儘量試試,用處還是有的。”“太爺爺,你何不趁現在還有力量,去九幽外圍尋找機緣?這些就是從那裡搞來的。”“嗬嗬,被你小丫頭嘲笑了不是?我正在考慮此事,隻是這烈陽宗要看著呀?”“不用看著了,要是離了就會被人滅掉的話,等你隕落或者飛升的時候,豈不是照樣會發生?”“哈哈哈,你想得挺開啊。我真是格局太小了。有道理有道理。”“烈陽宗不是還有宗主在嘛,你擔心啥?況且烈陽宗沒什麼仇敵。”“行吧,你去看懷恩吧。”“好嘞。”霍懷恩目前的境界是金丹中期,已經很神速了。李啟秀看著他正在宗內比試,不禁心中感歎,他還是那麼好勝。烈陽宗更像一些世俗的門派,宗門總是有些比試,總是擺脫不了那些世俗裡的爭勝鬥狠。這樣的宗門隻能培養出戰士,卻難以出大師,須知“鬥”不過是小道。生存為大道。你看,那些靠強大武力的征服奴役其他國家的國家不是被曆史碾碎了,就是正在被碾碎。強大不是結果,而是原因。人可以強大,鼓勵強大,人的集體,比如家庭或者國家,也同理,你應該強大,可以強大,必須強大,可不能為了強大而強大,總要有一些更高層次的追求和理想。否則,所謂的強大必然被更強大碾碎。常勝不常在,善敗留萬年。李啟秀不想打擾霍懷恩,他現在錘煉自己,得給他加一把火。李啟秀清楚霍懷恩金丹化嬰時遭到大的挫折,導致他的潛力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李啟秀還是等到他們比賽完畢了,各自準備去休息的時候,找到他了。霍懷恩問,“李小姐,有何見教?”這麼冷淡,你懂不懂女孩子的麵子有時甚至超過她的生命。“你修煉進展不錯。你敢跟我賭你一下嗎”“賭什麼嗎?”“我賭你29歲之前進不了化神期。”“賭什麼?”“如果我輸了,我親自帶你找合體期推演化神。並且答應你一個要求。”“好。”打賭歸打賭,這隻能刺激他,卻無大用,為今之計,是要幫他順利化嬰。極品化嬰丹,再給他一些輔助的丹藥。隻有他化嬰之前後,沒傷到本源就可以。李啟秀還是選擇給他很多的修煉資源,以後大長老不再,他真的全部靠自己去爭奪回來了。鐵過剛則易折。李啟秀明白,現在能做的隻有這些,過多的乾預,反而可能適得其反。上一世,霍懷恩三十歲才勉強化神,自此,四十歲五十歲都是化神期,最高隻是化神圓滿,甚至朱雀山化神大試煉時,竟然一些機緣破滅,未能順利通過。李啟秀沒再跟霍懷恩強扯,讓他自己去參悟,自己強大起來。倒是碧月倒是可以在烈陽宗修煉一段時間,以繼續強化她的靈魂,畢竟她並不算真正修煉過靈魂心經。李啟秀讓大長老把他帶來的鳳凰膽給霍懷恩使用了,一定要親自助他吸收鳳凰膽裡的至剛純陽的能量和飽滿的不屈之意。大長老借個宗門比試的機會把鳳凰膽作為獎勵給了霍懷恩,並親自助他吸收。李啟秀自己去京城,反正隻是去看看故人,包括李廣陵和嚴雁書。李啟秀走出山門,後來看了看烈陽宗,正想感歎一下,卻看見霍懷恩匆匆跑過來。“李小姐。”“怎麼啦?懷恩兄。”“我很感激您,但是,我希望您下次不要再來了,我受不起。”李啟秀一聽,心裡火了,幫你還幫錯了?要不是因為你就是我自己,我怎麼可能幫你,吃飽了撐的,沒事乾嗎?“還有兩個人的感情無法勉強,你對我的恩情,我沒齒難忘,感恩戴德。”李啟秀更火了,心想,合著我趕趟著白送上門你還裝高貴了?正在生氣,突然想,自己是不是過於熱心了,換了自己也會生氣,一個大老爺們,被一個小姑娘俯瞰式的關懷,的確難以接受。話說回來,他不就是自己嗎?“懷恩兄,你想多了,我隻是奉我娘親的囑托,來幫她辦點事而已。”“是嗎。那就好,我在這裡一切都好,卻勞煩您跟令堂說一聲,此次宗門比試之後,我便會出門遊曆,尋山訪友,增長見識。”李啟秀心想,馬蛋,我是關心則亂。掐指一算,他今年該有二十一歲了。自己當年,不就是這個時候金丹中期出門遊曆,結識宋清秀嗎?現在好像提前了一點時間了。這樣也好,要不結伴而行?當年,出門頭件事便去河間府殺衛伯路。算了,從京城去河間府也快,自己去探視完,就去跟河間府,跟你偶遇吧。馬蛋,我特馬要自己泡自己了,還是想儘辦法讓他夠得著,摸的到,不能太打擊他,不然嚇跑他了,真特麽難啊。也是,自己現在元嬰後期,隻需再積累一些,就可以開始就摸索化神了。而真實的自己,真正苦難才剛開始。“哦,不知懷恩兄出門有什麼計劃?我也有興趣出去尋找機緣。”“我聽說河間府最近有個機緣。想這場比試完了,過幾天去一趟。”“行。那我祝懷恩兄旗開得勝,萬事順意,我先去京城探親。回頭我去河間府看看去?”“也行。李小姐走好。”就是在河間府第一次跟宋清秀見麵的,好像是一個拍賣會上,自己逞大頭,拍下東西卻無力承擔,便逃跑被人追上了,宋清秀路過,幫忙解了圍,然後一起去探索舊京三十代帝陵。“回頭再見。改天河間府的事情忙了,我們去舊京玩玩去?”“舊京?也行。我要趕緊回去比試了。”李啟秀頭也不回,翻身上馬,朝京城去了,如今進入陳國一帶,再往前走進入京畿道,到處都是世俗世界,自然不好開著傀儡飛車驚世駭俗了。這大宛馬也不慢,順便體驗一下世俗人情。陳國,陳留王曹脩的地盤,曹脩自稱帝胄後裔,號稱文人風骨。國力強盛,為三恪之一。李啟秀策馬進入陳國,陳國民風彪悍,古道熱情,倒也彆有一單風情。陳都宛丘城,此時卻戒備森嚴,百姓說陳太子曹窕弑父自立,禁軍正在剿殺叛逆。也不知道剿殺的人曹窕的人,還是原先曹脩的人,反正國都亂糟糟的。李啟秀隻好找一個小店歇腳,吃點東西,避避風頭再說。街上很快就被軍士占據,宣布戒嚴。李啟秀見這店樓下酒樓不過十張八張桌子,樓上是客房,跟小二說,“門口的馬牽到後槽,好生喂養,有賞。”丟小二小塊銀子,小二當然開心,“得嘞,這位爺請進,你這大馬我安排得妥妥的。”小二牽馬去後槽,李啟秀進得店裡,喊掌櫃的先拉一壺茶,幾碟點心,問“樓上有房不?”“有,還有一間。”“行,我要了。另外,幫我找一下河口蕭家商行掌櫃的,把這個給他看。”李啟秀丟了一個十兩的銀錠給他,掌櫃的看著銀錠上刻著小小的“蕭”字,知道這是蕭家來人,自然不敢怠慢,回“如今外麵戒嚴,恐怕要晚點才能出去。”“沒事。那算了,你們這裡發生了什麼?聽說陳國換新主了?”掌櫃的把李啟秀的腰牌還回來。掌櫃的做了噤聲的動作,“如今不是老王那般了,如今法度嚴明,士民擁戴,隻是經常有些野心勃勃的宗室圖謀奪位,紛爭不斷。”“爭來爭去,爭個啥嗎?不就是一個小王位罷了。”李啟秀嗤之以鼻。掌櫃的趕緊拉著說,“客官,慎言。如今新主可是位英明雄主,自幼得老主的歡心,如今專心治軍,強大國力,說不定下次皇帝選舉,他有望入主京城呢。”旁邊一個長衫書生說,“方才聽兄台一語驚人,不就是一個小王位罷了?看來這位兄台眼界很高啊,連堂堂一個陳國國主都不放在眼裡了?”李啟秀來氣,這書生犟上了?“平常老百姓管你誰當王,讓他們過上日子的就支持你,當個王不外乎掌權有錢,又能怎麼樣?數十年死了該被罵還是被罵,快樂嗎?都隨他去了。人啊,要過得逍遙自在,才叫舒心。整日蠅營狗苟的算計這個算計那個的,不累嗎?”“哈哈,掌權為民主張,撫民,安民,給這個國家的經濟科技帶來發展,讓人民有飯吃,讓國家強大不受欺辱,這不是大事嗎?這不千古流芳的事情嗎?什麼叫蠅營狗苟的算計,政治呀,政治就是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這不是其樂無窮嗎?那像你,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自掃門前雪,不管彆人死人塌樓的,那才叫好嗎?”“千裡當官不為財,為名,為民。我是信的,可是,這樣的人到底占了多少呢?但凡,貧富懸殊的地方,就不高。從來和大人不是能吏重臣嗎?他沒有為民解困?他沒有為國立功?他沒有想儘辦法振興國家嗎?還不就是一個貪官嗎?自古以來,有幾個諍臣,幾個不重名爵權位的?所以,王位又如何?皇帝又如何?不過人各有誌,隻要害人,就會有人收拾他。”“兄台邏輯混亂,難以傾談。”書生拂袖欲去,在門口被攔住了,書生竭力爭辯,他要回家。“你家都回不了,談何流芳?”李啟秀見他又坐回去了。“不跟你說話,你東拉西扯的,我估計你是某些世家子弟,整日信口胡謅,不懂天下事,整日空談,說一些憤慨的話來標新立異罷了。我回不了家,是因為戒嚴,戒嚴不讓回家是清除亂黨,保護百姓,亂黨禍國殃民,殺人放火,無惡不作,殺掉豈不是很好?一切政治手段,隻要是為了百姓好的,哪怕暫時有些不足,也是無傷大雅的,百姓一時的困難和犧牲,不就是為了以後更好嗎?”“然後呢?你繼續讀書,出來當官?為民當官,自此光宗耀祖,平步青雲,位高權重,吃好喝好,家族傳承。那彆人?彆人彆說能力不好的,且說那些能力相近的,憑什麼,就你上去了,不給彆人機會了?你就可以憑借手中權勢排除異己,就可以隨時隨意判定彆人是亂黨了,就可以拿捏彆人的身家性命了?這是公平嗎?”“一切皆有法度來定。且看且珍惜。你的思想有問題。”書生又喊加酒。掌櫃的過來說,“蘇書生,你還是回去吧。”“我不想回去嗎?趕緊加酒。”掌櫃的說,“蘇書生,你多久沒結過賬了?”書生臉都憋紅了。李啟秀丟了一錠十兩的,“夠結賬了嗎?”掌櫃的一看,立刻抓起來,“幫他結賬嗎?夠了夠了。”書生說,“我就欠你七兩八錢六分四厘。找回來。”掌櫃的說,“這不是還要加菜加酒嘛,一會再算啊。”書生對李啟秀說,“為何請我喝酒?想收買我嗎?”李啟秀說,“男人不管怎麼樣,還是得有點錢。喝酒才能不會被人催賬。”說著,又丟一錠五十兩給書生,“書生,想辦法賺錢去。”“銅臭之物。不堪入目。不堪入耳。”書生竟然掩著眼睛和耳朵。李啟秀說,“那坐過來一起喝兩杯吧。我想聽聽你講道理。”“這些都是書裡的知識,不足自傲。”“沒什麼,你想聊什麼都可以,天文地理,陰陽八卦,六藝算數,諸子百家,琴棋書畫,三教九流都可以。”“聊這些,那我就不累了。”“請問閣下名諱?”“我姓蘇,讀了幾十年書,卻連個秀才都沒考上。”“秀才都沒考上?你沒讀考秀才的書吧?”“我又不讀四書五經這些。”蘇書生神秘的說,“你聽過陰陽五德終始?”“陰陽?”“即天地,日月,男女,上下,奇偶,動靜,開合,生死等。也即任何事物都有其陰陽兩麵,既矛盾又統一。比如,說,你說我好話,就說明你又在內心默認了我的壞,甚至鄙視我。又比如,當今新主,既立峻法,便有怠民之處。”“比如,我請你喝酒,你怎麼說?”“因為我想喝酒,這才有你請我喝酒,但是,你本來不想請的,隻是你有想法,要跟我聊天。這兩個便是陰陽相生。”“非也。我本來就想請,並無不想請。”“你現在說的就是事情的一麵,另一麵是什麼呢?我們應該考慮問題。這樣,有些問題,看得通透了。人也就釋然了。不會糾結一麵。陰不足,陽太盛,那麼,就會出現兩種可能的結果,陰要補足,者陽會宣泄,直至保持大致的平衡。陰陽對立,陰陽轉化,陰陽消長,陰陽互根。”“五德,其實就是金木水火土,相生相克,相互依賴。”蘇書生喝兩口酒,開始口若懸河講解五行之道。“比如,火旺得水,方成相濟;火能生土,土多火晦;強火得土,方止其焰。火能克金,金多火熄;金弱遇火,必見銷熔。火賴木生,木多火熾;木能生火,火多木焚。”李啟秀當然知道或者聽過這些,偏偏都不怎麼關注,今天聽他這麼講,突然聯想到那招“雨影留音”,不就是陰陽相生,五行相克嗎?一下子,便清晰起來。李啟秀在心裡推演了幾次,理解得更清晰,透徹,既然,這招合適,那麼其他的呢?換其他的技法呢?再從修煉整體去看呢?李啟秀突然發現這個課題有點大,必須閉關推演才行。不過,既然有了基本的思路,便不急於一時。李啟秀跟蘇書生繼續探討其他問題,蘇書生就是空有理論,卻不用於實際中,不然,怎麼會連秀才都沒考上?真是個讀死書的書生。蘇書生最後臨走的時候還是把那五十兩的銀子帶走,李啟秀也沒笑他,一個主義再高,理想再真,總歸有些現實的事情要處理,空談不能飽腹,乾飯才能興家。這個曹窕治理能力還是很有一手,戒嚴維持了很短時間,便都解開了。李啟秀隻是聽過曹脩這個名字,之前的宋清秀,以前曾經叫過“曹邦秀”呢,不過現在曆史的軌跡已經變了,隻有李啟秀,而不會變成“曹邦秀”或者“宋清秀”了。現在曹脩被弑殺,也不知道這曹窕又能維持多久,又不知道大夏皇帝是否會懲罰曹窕弑父之罪。不過,這些跟李啟秀沒什麼關係。記得,上一世,曹脩去世後,國主之位陳留王是其次子曹兼繼位。李啟秀進入京畿時,平北將軍李正利兵敗漠北,被俘而投降敵國,已被處全家抄斬,家財奴隸沒入國庫。已被免職奪爵隱居多年的李廣陵已複職,仍封丹陽侯,其孫李條蒙父蔭,封騎都尉。皇帝命鎮北將軍李廣陵三日後,即率部立刻出征,還將從各國調動,集結兩百萬軍隊出兵漠北。李條?這是李啟秀從沒見過麵的大哥李雄的獨子。李啟秀其他哥哥弟弟呢?李啟秀趕到鎮北將軍李府時,府上正在張燈結彩,仆人們都興高采烈,隻是沒見過認識的。門人都不認識李啟秀這位三小姐,後來管家出來,方勉強去通報,李啟秀回到自己的房子,發現這裡已經被彆人占用了,於是去找蕭媚秀的院子暫住,順便去找到嚴雁書,告訴她,如果想念兒子,可以去烈陽宗,如果此處待不下去,就去蕭家商行,報李啟秀的名字尋求庇護。隔天,才有仆人來通知,老爺有請三小姐過去相聚。李啟秀對這個父親完全無感,今次回來不過是看望一下,不給真正的李啟秀留遺憾,也許這次之後便很難再會麵,畢竟,李廣陵已垂垂老矣,李啟秀或者下次閉關再長點,就再也見不到他了。李啟秀恢複女裝,過到正堂給李廣陵請安,然而也是簡單寒暄了幾句,說了幾句話,便被其他來訪的人打斷了,李廣陵便無暇跟三女兒說話,李啟秀自然黯然退場,李啟秀也沒說什麼,當即去馬廄牽馬離開李府。霍府也是如此,霍懷玉正大宴賓客,自然是門庭若市,霍懷玉被加封為新的安北將軍,任李廣陵的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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