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你鎖在我觸碰得到的地方(三)(1 / 1)

桐歡給彥子邑推著輪椅,視線卻跳躍著過去,目不轉睛的盯著前方的兩人。桐歡的心在咆哮:花心的女人!你這樣做對得起我的徒弟嗎?嗯? 彥子邑趁著桐歡在原地咆哮,淡定的推著自己的輪椅過去了。等桐歡回過神來,彥子邑已經過去了,她方才匆匆的跑過去。 “花心女,離我的徒弟遠一點1桐歡努力的做出有威嚴的樣子,她發現自己更討厭這個五公主了! 惡靈公主從善如流,笑嘻嘻的想要拉起婁殊晟的手離開。 婁殊晟不知怎麼的,有些抗拒她的接觸,卻也沒有不給她麵子。 彥子邑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敲擊著輪椅的扶手,目送著二人離開。 “徒兒,我們能找到更好的!這個女人除了血液有用,根本就是一無是處1桐歡忿忿不平的對著已經看不到人影的遠方喊道。 “彆攔著我和她接觸。”彥子邑停止敲擊,低垂著眼簾望著自己骨節分明的手指。 桐歡諄諄教導,“徒兒!那個女人現在可是想要左擁右抱的,還想把他們都找過來!這女的配不上你!真的1 “彆攔我。”彥子邑冷淡的瞟了桐歡一眼,桐歡一米八幾的個兒也慫了。 “邑兒……”桐歡弱弱的說道。 “我想深入了解她。”彥子邑淡定的又加了一把火。 桐歡這一刻真是想要把“蘭景絡”身邊的所有男人都解決了,免得她禍害自己的徒兒。 正主被桐歡無緣無故的罵了一頓,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蘭景絡很是無辜,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連續打好幾個噴嚏。 “噗帕!噗帕1被蘭景絡的噴嚏聲吵醒,蛋蛋腦門上戳出了一撮呆毛,隨著他的叫聲,那呆毛一顫一顫的。 不愧是我的孩子,真是萌埃蘭景絡望著那顫動的呆毛,心裡滿足了。 “蛋蛋,咱們打個商量吧,你去找你親爹,告訴他,有人冒充我。”蘭景絡試圖和蛋蛋友好交流。 然後,蘭景絡就看見蛋蛋出去了,等她睡著了,又醒了,蛋蛋都沒有回來。等蛋蛋回來,以汀楓也回來了。 這是你親爹嗎?長得帥就是你親爹了?蘭景絡的視線默默的投向蛋蛋。 蛋蛋縮了縮腦袋,把腦門抵在以汀楓的脖子處,裝作自己什麼都沒看到。 “小呆毛說你有需要。”以汀楓注意著她的眼神。 “你滿足不了我的需要。”蘭景絡斜著眼睛望著他,站得那麼遠,還站得那麼高,我看著真心累。 這滿含誤會的話語,令得以汀楓稍稍一愣。 隨即,蘭景絡也想遠了,這可以想得很遠的話語……真是掉節操。 “你覺得我滿足不了你的需要?”以汀楓勾了勾唇,一個風華絕代的壞笑新鮮出爐。 “你彆過來。”蘭景絡看著他靠近,整個人都不好了,不要露出那麼蕩漾的表情靠近我啊!她眼睜睜的看著他白皙的手靈活的動著,解著綁她的繃帶。 “不過來怎麼滿足你的需要?”以汀楓低沉著嗓音,視線漫不經心的掠過她的眼睛。 “換個人1蘭景絡堅定的喊道。 &n nbsp;“質疑我的能力?”以汀楓的手指便和翻飛的裙擺一樣漂亮。 “我還不清楚你的能力。”蘭景絡懶懶的回答,你能對你自己做出來的陶瓷娃娃做出什麼事情? 他沒繼續說話,對方的鎮定讓他沒有了鬨的心情。 “試著動一下。”將所有的繃帶解開,以汀楓的手指在蘭景絡的臉蛋上彈了一下。 動了動手指,又試著動了動手臂,方才坐了起來,“真不像是陶瓷,有著人類肌膚的彈性。” “這裡麵有血有肉。”以汀楓滿意的看見她的身體抖了抖。 “好惡心。”蘭景絡瞥了以汀楓一眼,喬楚是溫柔的,而以汀楓卻是壞壞的,不同的性格,卻有內在的聯係。 “噗帕!噗帕1蛋蛋撲到蘭景絡的旁邊,不依不饒的用爪子撓她,看上去很是生氣。 “你這胳膊肘往外拐的小混蛋1蘭景絡抓著蛋蛋的爪子,扯了扯他腦袋上的呆毛,一點也不客氣。 “噗帕1蛋蛋這回向以汀楓求救了。 以汀楓回以蛋蛋一個溫和的笑容,道:“在家陪著母親玩,我還得去給病人換藥。” 蛋蛋一聽,立馬耷拉著腦袋。黑亮的眼睛裡閃爍著渴望的光芒,就像是在說:帶我一起去吧!他記得很清楚,以汀楓在給人治療的時候是很帥氣的,那種溫暖可以讓人心淪陷。 “得,你的靠山走了1蘭景絡笑笑,手指彈了彈蛋蛋的腦門。 “噗帕噗帕1蛋蛋本想噴出一撮火來,想到以汀楓的囑咐,終歸還是沒敢亂來。他記得自家娘親現在很脆弱,經不起折騰。 “蛋蛋,帶娘親出去走走。”蘭景絡的心情算不得太好,以汀楓雖然沒有名麵上限製她的行動,卻不代表她能夠輕易的從這個地方走出去。 不限製,代表著他有足夠的信心。 他有信心,我也不能灰心不是?沒有希望也要出去走走,熟悉一下環境。 “噗帕1蛋蛋脫離了娘親的魔爪,臉蛋鼓了鼓,鼓成包子狀,朝著蘭景絡身後的木枕噴了把火。 火焰從發際飛過,著陸在枕頭上,一絲絲淡淡的香味擴散了。她看過去,枕頭被燒出了一個大大的破洞,露出裡頭填充的乾玫瑰花瓣。 適量的乾玫瑰花瓣放在枕頭內部,有助於睡眠。她曾經和喬楚說過,後來沒多久,於晴就收到了這樣的枕頭。 蛋蛋看自己的威脅似乎沒有起到作用,反而讓自家娘親的神情變得詭秘莫測了,它驚悚的跳到一邊,閉上眼睛,縮了縮腦袋。 “都過去了。”蘭景絡啞著聲音從回憶走出來,笑著朝蛋蛋招了招手。 蛋蛋敏銳的感覺告訴他,現在不能淘氣,不然會被娘親當作鉛球投擲出去的。於是他很乖巧的當起了向導,帶著她遊覽。 這個地方比蘭景絡想象中艱苦,環境不太好。大多數的植株都耷拉著腦袋,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風迎麵而來,刮在臉上比粗糙的石頭磨臉還要讓人不舒服。 好不容易聽到了水的聲音,蘭景絡便往那條涓涓細流走去。水足夠清澈,就是很小,好似隨時都會斷掉。 湊近那溪流看了一眼,蘭景絡淡漠的表情變了,由驚訝變成茫然,最終通通歸諸於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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