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碰了一下嘴唇而已(1 / 1)

“你叫什麼名字。”婁殊晟開口的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連他自己都預料不到,僅僅因為懷疑對麵的人是蘭景絡,自己便可以把心壓抑,將聲音都給弄得低沉了。 “羅景蘭。”蘭景絡目光深沉的看著婁殊晟,擺出一副“雖然不知道你要乾什麼,但為了避免麻煩,我還是回答你好了”的表情。 “羅……羅族長,你清楚朕四皇弟的病情麼?”婁殊晟言語淡漠疏離。 蘭景絡笑了笑,“這小子既然已經向你彙報了,我已經不想多說了。” “請。”婁殊晟瞥了肖娜一眼,靜默的向前走去。 肖娜被他那冷冰冰的視線一看,不滿的腹誹:你不想我進去,我還不想來你們高周國呢,在後神族多好,還能天天見到斐兒。 “無事,你在外麵等吧。”蘭景絡看出肖娜的不滿,輕輕一笑。 “羅族長很愛笑。”婁殊晟狀似不經意間說出了這話。 “笑比愁眉苦臉好。” “我的夫人,她也很愛笑。”婁殊晟斂了斂目,推開了房門。 蘭景絡跟著進了門,客氣道:“嫁給皇上,想必皇後很是開心。” “你這樣認為?” “自然。”蘭景絡笑不出來了,乖乖的跟在她身邊的蘭簡唯整個身體都快撲到她的身上,手也和鐵箍似地,抓得緊緊的。 用還能自由右手順了順蘭簡唯的呆毛,她道:“彆怕,我在這裡。” 蘭簡唯抬起頭,水汪汪的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她,就是不說話。 “嗯哼1婁殊晟清了清嗓子,刻意打斷二人之間的對視。 “嘿嘿,我先看看。”蘭景絡往軟塌那邊走去,掀開垂有穗子的軟帳便看到了彥子邑那冷靜的眸子。 婁殊晟很想說你們兩人能不能不要一直那麼親密,可想想自己現在還真沒什麼立場阻止二人秀恩愛,利用一呼吸的時間,他憋住了。 “你來啦。”彥子邑這句話說出來,似乎二人頗為熟稔。 “這樣看來,桐歡很安全吶。”蘭景絡見彥子邑聽了自己的話之後不再回答也不以為意,直接開口問道:“是你自己脫還是要我幫忙?” 彥子邑不動聲色的看著蘭景絡,那意思很明顯,你自己動手。 就這樣,她一手被蘭簡唯抱著,一手開始猥瑣的給彥子邑扯破褲子。 “我來吧。”望著自家皇弟被破壞的褲子,婁殊晟實在看不下去了,自告奮勇的過來攬了這門差事。 猶如上等羊脂玉的腿上盤旋著虯枝般的青筋,在隨意運動著的青筋扯動著。婁殊晟的臉陰鬱了,他是第一次見到自家皇弟的腿腳。 “更嚴重了。”蘭景絡的手輕輕碰了碰那青筋,硬度增加,粗度也增加了,就連晃動著的頻率也變快了。 彥子邑頂著一張慘白的臉,淡定的點了點頭。 “這麼痛……你至少也哼唧一聲呀。”蘭景絡真是看不慣他默默忍受痛苦的樣子,他現在的樣子根本就不像是一個活人。 & 許是看出了蘭景絡莫名其妙的怒意,彥子邑難得的聽話,冷靜道:“哼唧。” 一滴大大的汗珠懸掛在蘭景絡的額頭上,可見到彥子邑那認真的表情,她還真不好再要求什麼。轉身對婁殊晟說道:“國事繁忙,皇上便不用擔心四皇子了,這裡有我。” 婁殊晟與彥子邑對視一眼,不情不願的出去了。好想知道她是誰! “你應該有刀吧,自己來。”蘭景絡英勇的貢獻出自己的右手,準備給彥子邑獻血。 彥子邑的嘴角微微上揚,之後,她便第一次真正認識到了他的異能帶來的方便。首先是那茶杯自動的飛起來,在桌麵上摔碎了。其中一片較為大的碎片飛過來,割開了蘭景絡手腕的皮,鮮血順著白瓷流了出來。 你確定你不是在炫耀你這便利的異能?蘭景絡深感懷疑,便見到他露出了粉紅的舌頭,接住了她的血滴。 一滴都不帶浪費的,這喝血的特技真是高。蘭景絡對彥子邑的喝血技巧簡直是歎為觀止。被血液喂飽的彥子邑動了動被子,也不管蘭景絡在場,安安靜靜的睡了。 再繼續待下去也是自討沒趣,蘭景絡領著蘭簡唯出了門。 彥子邑這種高級的病患,她隻能獻血,沒有其他的辦法。所以她看了彥子邑的腿腳,略微的檢查了一下,便將他腿的情況畫下來,還有她觸摸到的硬度、溫度等,也在紙張上記下來,準備傳遞回去。 正事做完了,婁殊晟這個人便撞進了她的思緒中。她這倒是明白了彥子邑的想法,他在一點點的將權力過渡給婁殊晟。 拜托你早點找個好女孩兒就娶了吧,彆再想起我了!她愁眉苦臉的在心中感歎道。 一雙溫溫的手捧住了她的臉,緊接著,她見到了蘭簡唯那萌到爆的呆呆表情,如水的眸子,微微張開的粉嫩小嘴唇。 正在困惑的弟弟什麼的,真心萌!弟弟,你這麼可愛,真的可以嗎?她油然升起一種弟大不中留的情緒。 弟弟吧唧的一下親到了姐姐嘴唇上,姐姐石化了,弟弟笑了。無辜的笑臉堪比一朵純潔的小白蓮在風中搖曳著,滿滿的都是純真。 “族長我錯了,我不該這個時候進來的1被這驚天動地的一幕嚇到,肖娜十分不安的道著歉,渾然忘了身邊還站著枕濃。 姐姐驚呆了,做賊心虛的把弟弟的臉輕輕推開,掩耳盜鈴道:“我們剛才沒有在接吻。” 肖娜忍住笑意,認真的點頭,“是的。” 枕濃直奔主題道:“不知羅族長還有何吩咐?” “我們剛才真的沒有在接吻。”被弟弟嚇壞的姐姐已經不懂得什麼叫做欲蓋彌彰了,手慌腳亂的用嚴肅過頭的語氣,義正言辭的說道。 “二位隻是碰了一下嘴唇而已。”枕濃淡定的解釋完,又貼心的說道:“我想羅族長現在需要靜一靜。” 出來走了一個過場的肖娜和枕濃,識相的給兩個當事人留下了空間。 弟弟很是單純的看著在風中淩亂的姐姐,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了什麼事情。 姐姐看著始作俑者那一副天真無邪的表情,搖搖頭,這家夥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剛才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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