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是氣死的(1 / 1)

“我造的什麼孽啊,跟了你這麼個廢物,為了一塊破石頭,家裡全部的靈石都讓你給那騙子了。你這個廢物,沒用的東西,還給老娘裝死,看我...”‘咳咳,你再踹我真就死了’,江玉睜開眼,發現踹自己的人是一名女子,看上去約三十出頭,卻穿著一身道袍,眼睛裡露著凶光,長相雖然是中上,胸前的高聳以及腰肢的纖細卻勾勒出成熟女人特有的風情。“再踹我,你就成寡婦了。”江玉看見她又準備再來一腳,趕緊道。聽到這句話,那女人不但不停腳,反而又是狠狠地踹上一下,對躺在地上嚎叫的江玉吼道:“寡婦就寡婦,你真以為老娘還嫁不出去了,那李二哥早就對我有意思,人家還是練氣高層修士,你個練氣低層的廢物。”那李二牛長得那個鬼樣子,你上次還說誰嫁了他誰倒黴,每天看到他那張臉就惡心地想吐,現在換口味了,還就喜歡臭的是吧。罵也罵夠了,打了打累了,女人上床就要睡覺,任由江玉還躺在地上。感受著冰冷堅硬的地麵,眼淚不爭氣的突破了江玉作為男人的最後一道防線,流進了他的心裡。憋屈,真的是太憋屈了,他要回去,什麼狗屁穿越,上輩子就是因為怕娶到這種女人,所以就一直沒找女朋友,沒想到啊,到頭來,他不要也不行,直接就硬塞了一個,這難道就是他作為男人的命嗎?就在不久前,江玉還躺在鬆軟的沙發上,一邊看著水群裡同事們抱怨自己的老婆如何如何,一邊愜意地玩著遊戲。對於快三十還沒有女朋友的江玉而言,這又將是一個自由而又枯燥的周末。突然,他看著剛剛抽到的神級技能—‘鑒定術’,太過興奮以至心臟劇烈地疼痛起來,還沒來得及對那個世界說一聲再見,就直接穿越到這個和他同名同姓的倒黴蛋身上。為什麼說他是個倒黴蛋,從原身的記憶中江玉得知他竟是被他老婆給活活氣死的。‘唉,又是一個死要麵子活受罪的,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不總得帶點那啥顏色嗎,兄弟你是解脫了,我他喵的還得替你受罪。’除了記憶中原身的死因,江玉還了解到他還是傳說中的修仙者,這個世界有人能上摘星辰,下擒蛟龍,有人能活到數百、上千歲,有人能預見天地命運...。可後麵這些與他沒有半毛錢關係,他雖然是個修仙者,不過是浪潮中的一朵小浪花,隨便一個浪頭就能將其拍碎。這具身體今年也已經四十二歲了,修為不過才練氣三層,連自己老婆都打不過,既不是宗門嬌子也不是大佬後代,這把年紀還能指望乾點啥?原主當初憑借著花言巧語把妹妹約了出來,沒成想是引狼入室,最後被人拿刀逼著結了婚。 雖說玩確實是好玩,可結婚這些年,他的修為一直停滯不前,連當初與他同修為的妻子如今也已經練氣六層了。而他除了一副人畜無害的麵孔以及一張隻能騙騙無知少女的嘴巴外,簡直就像他妻子說的那樣,一個廢物。可他卻渾然不在意,依舊躺平加擺爛,甚至趴在他練氣六層的妻子身上吸血,最近更是把他妻子攢下的所有靈石都偷出來買了一塊破石頭。好吧,江玉此刻覺得他誤會那女人,不該用踹的,應該拿菜刀來砍。‘兄弟,你可真該死啊。’江玉這才從地上爬起,他剛剛實驗了一下,他的身體並不能把這地麵溫暖,所以他不準備今晚就在這地上躺上一夜。江玉現在住的地方雖是坊市外圍的棚戶區,但畢竟還是屬於坊市的勢力範圍,而坊市則是這片區域最強大門派雲夢澤建立,沒多少修士敢在這裡造次。但半夜離開屋子,在他的記憶中並不是什麼明智的決定。看著那張不大卻能容下兩個人的木床,江玉決定今晚還是到**去,不是都說嗎,床頭打架床尾和,夫妻間哪有隔夜的仇。他躡手躡腳地掀開靠近床外的那側被子,鑽進了溫暖的被窩中,旁邊的女人並未說什麼,男人也暗自鬆了口氣。上床之後,江玉並沒有睡下,要知道這可是他第一次和女人睡在同一張**,雖然旁邊的女人是他名義上的妻子。他隻能查看原主的記憶,希望能多了解一下她的情況,省的明天露出馬腳來。記憶中,妻子白天應該是個母老虎,讓周圍的鄰居都知道他是個怕老婆的男人,可是到了晚上,角色彷佛互換,讓江玉看的口乾舌燥。‘怪不得這麼多年你還是練氣三層,力氣全用在這上麵了。’看著記憶中妻子嬌美的笑容,而她本人就在手邊,江玉覺得從生物學的角度來說,人歸根到底還是個禽獸。他將手伸了過去,期間碰到她的身體也沒有遭遇反抗。‘上麵有水嗎?’江玉正迷惑不解時,女人此刻卻轉過了身。是眼淚啊。江玉看著自己的妻子此刻正緊閉著眼睛,不讓淚水流出,卻仍是止不住,流在衣服上,已將其打濕了一大片。江玉看著眼前美人兒那可憐的模樣,他此刻覺得從生物學的角度看,他的確是個畜生。“咱們好好的過日子,行嗎?”妻子閉著眼對他道。“以後都聽老婆你的,叫我乾啥就乾啥。”江玉學著原主的語氣說道。“真的?”女人不相信他。“若是假的,讓我活不過今晚。”江玉發了一個女人之前不曾聽過的毒誓。“彆,這種誓還是少發,萬一哪天應驗了...。我可不想當寡婦。”“那李二牛不是對你有意思嗎?”江玉心裡對她說過的那些話還是有些芥蒂。“那種醜漢,可彆吧,半夜起來看見了要嚇死個人。”她說完自己也笑了起來,眼睛也睜開看著江玉,似乎這張臉就算再討厭也不會嚇人。江玉看著她那笑容,手又伸了過去,想解開她衣服上纏在一起的扣子。“今天你把我氣的這麼難過,現在還想做那種事,不行。”女人口中雖是拒絕,但遲遲沒有動作。“你衣服都濕了,睡覺穿在身上,小心著涼了。”江玉終於將那件濕衣服脫下來,扔到地上。“那你還想嗎?”女人聽著男人關切的話語,心中十分感動。“想,做夢都想!”他看著那雙閃著淚光的眼睛十分堅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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