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若菱不能去找,但葉星炎也不是沒有辦法的人,他眼珠一轉頓時有了主意,領著一幫侍衛優哉遊哉的在道路上閒逛。 小黑也就披著那一身厚重的鎧甲,以他的力量自然不會覺得疲累,隻是多少會有些不舒服的感覺,這一路上走的,就跟身上長了跳蚤一樣,搖頭晃腦甩尾巴的,就差在地上打滾了。 兩旁的路人可不認為這匹神俊的龍駒是這種心態,還當這是一種新式的步態,一路行來,光是連番的喝彩就贏來了不少,弄得葉星炎一臉無語,隻能狠狠的在小黑那莽貨的腦袋上敲了一記。 “好好走你的路,回家就給你下了,忍著這麼一會行不行。” 小黑無奈,隻能強忍著不舒服,一路上眼淚汪汪的往前走,再也不敢亂動了。 天景城中自然也是有萬寶閣的,葉星炎相信,即便是旁人不知道那個文幼卿住在哪裡,萬寶閣也必然知道,畢竟像她那種身份的人,每次舉行好東西的競買之前都會提前邀約通知的。 好在這萬寶閣距離王廷附近不遠,相隔隻有十多裡的距離,隻要穿過三條大道就能看見萬寶閣那宏偉的建築。 葉星炎雖然著急去找靈兒,卻也知道這是不能操之過急,反正那個文幼卿也跑不了,靈兒一直在沁水河修煉。 “侯爺,前麵就是萬寶閣了,我等身份低微,就在外麵為侯爺牽馬等候。” 拐過大街,石俊一指前方,隻見一座巨大的牌匾高掛在半空,上麵有三個金光閃閃的大字,上書萬寶閣。 作為老客戶,葉星炎自然知道這地方還隻是萬寶閣的尋常門麵,真正的大頭還隱藏在後麵,那一座延綿到一裡之外的奇偉大廈才是真正的萬寶閣商鋪,如今的這個,大多也就是賣些普通的東西罷了。 “你們再次稍等片刻,我進去問問就來。” 葉星炎翻身下馬,將毛團和小彩都放在了馬鞍上,自己一個人溜溜達達的邁著方步走向鋪內。 雖說隻是個前門鋪麵,此間往來的人卻儘數都是衣著名貴的行人,要麼三五成群,要麼獨身一人,男男女女各有不同,但他們卻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身懷貴氣。 想來也是,天景城的萬寶閣比臨川城的那個更好,能夠往來此地的也自然沒有尋常之輩,否則是萬萬付不起那等價格消費的。 葉星炎剛一走到門口,就被裡麵的寬大明亮給吸引住了,從外表看著平平無奇,沒想到裡麵卻彆有千秋,足足一間足球場大小的巨大內堂,分隔著不同的區域,分彆售賣各種不同的東西。 在大門口處,足足三排櫃台上擺滿了各色煉器,被光芒一照鋒銳處閃閃寒光,更有一些煉器上還有奇特的光華流轉。 “這位客官,您想看點什麼,在下可以為您引路。” 一個穿著打扮很周正的人站在了葉星炎的身前,態度很恭敬,卻同樣有一種淡然在對方眼神中綻放。 “我倒沒什麼看的,隻是想問一件事,不知閣下可 知閣下可知天景城有個文幼卿麼。” 那夥計雖然奇怪這位的目的,卻也沒有失去禮數,微笑道:“沁水河的文大家,在下自然是知道的,文大家乃是宗門行走,更是古國難能可貴的一位女子,琴棋書畫無一不精。” “如此最好,請問可否告知到這位文大家的住處,我找她有些事情。” 聽葉星炎說完,那夥計目光越發的古怪了,畢竟像他這樣穿著打扮並不出奇的人,一般也是不會出現在萬寶閣這種地方,可一來就跟人打聽彆人的住處,這讓那夥計有點心生疑慮。 “客官問了,在下也自然知無不言,可惜我並不知道文大家的住處,讓閣下失望了。” “無妨,你不知道,你家掌櫃應該會知道,能不能領我去見一下,我問完就走。” 葉星炎一說完,就發現那夥計的臉色不對了,看著自己略帶一絲的審視,似乎是把他當成了找茬的人。 夥計心裡也覺得是奇了怪了,多少年還沒有人敢來萬寶閣裡找茬,沒想到今天讓自己碰到一位。 這樣一想,也就對葉星炎沒什麼好臉色了,心裡琢磨著找個理由把這位給支走,免得到時候驚擾到彆的客人,那可就是大罪過了。 葉星炎心思機敏,一看對方的神色就知道人家是誤會了,正要取出當初那枚代表貴客身份的金色令符,就聽到背後一個聲音叫到。 “是你!” 葉星炎一轉頭,正巧見昨日的那個呂修然還有田雲海結伴同行,在他們身邊還站著幾個錦衣玉麵的年輕人,正閒庭信步的四下打量著。 呂修然這一嗓子,頓時將周遭不少人的目光都給吸引了過來,借著就聽田雲海假模假樣的微笑道:“我說是誰,臨川城一個土包子,也跑來萬寶閣閒逛,小子,你買得起麼。” 他一開口,雖然大家都覺得葉星炎很麵生,卻也禁不住的附和著笑了起來。接著就見到他們同行的幾人之間竊竊私語,那些人一聽,更是頻頻向他這個方向側目,眼神輕慢戲謔。 葉星炎頭痛不已,這兩個家夥一開口,頓時周圍的目光全都注意到了自己的身上,就連他身邊那個原本就對自己產生誤會的夥計,也是飛快的向著旁邊移了幾步,似乎生怕跟自己沾染上了一樣。 “這家夥是誰?” 有人奇怪的問道,畢竟天景城大人物雖多,但逛這裡的,大多都是些權貴子嗣,這些人互相間即便是不熟,也起碼混個眼熟,而不像他,純粹的生麵孔,根本就沒人見過。 “古國新晉封賞的北斷候子嗣,葉星炎,你們不認識他是應該的,這家夥從豐州而來,可不是天景城本地人。” 田雲海氣性不順,一提到葉星炎就覺得心裡堵得慌,本來,他家才是應該順勢再起的武侯世家,可誰曾想被一個豐州之地的家夥截了胡。 “豐州?你們陸家的一個旁係不是在那裡混了個州府麼,陸紹臨你聽過他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