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過去很久都未見到有自稱叫天虎的人出場,隻是在場上增添個拿著大掃帚默默掃地的年青人。這人跨著沉重的步伐,絲發隨風舞動著,低著頭,眼睛不看任何人,隻是看著地麵。那氣勢卻比騎龍的還要冷,那人給人的感覺是那般的冰冷,仿佛那個人掃的不是地,而是人心當掃帚劃過人心時,那如被刀子一點點刮著的感覺,讓人痛苦難忍。“這麼重要的會議,怎麼會讓一個掃地的進來倒亂呢?”掃視幾眼掃地者,有人疑惑地問。一位老者立刻勸著“彆管閒事,這個人很危險!”年輕人卻並沒有聽老者的話,見那個掃地的家夥遲遲不理他,心中頓時是升起怒火。指著那個掃地之人,那年輕人厲聲嗬斥“你誰啊?彆以為,你自己很了不起,一個掃地的能讓我們這麼多人都畏懼?哈哈!這不可笑嗎?”半天沒有回應。雖然已經察覺到麵對那個掃地的家夥時,冷汗呼呼直冒,轉而一想,一個掃地的能有什麼本事。再加上,一幫人在一旁起哄“是!我們會怕他,上!滅了他!”本來心中還是沒什麼底,大家一起鼓動,那個年輕人的膽子立刻壯大起來,他發出戲虐的微笑,便隨同眾人衝向那個掃地的年青人,非要暴揍對方解氣才行。嗬!對於下方那種像是小動物之間的打鬨,位於高台上,冷含笑隻是靜靜地注視著,露出一絲冷冷的笑。似是響應這笑聲,一陣冷風呼的吹過,眾多憤怒的青年人揮拳去打掃地者。怪事就那麼發生了,他們竟集體撲空了,隻看到那把大掃帚靜立在那,卻不見掃地之人。突然,看見一束光在眼前略過,光穿行於下方的所有人之間,等那光停止時,眾人的瞳孔玩兒命地收縮。便在這大殿的中心看到一個人,那人手中拿著一根掃帚枝,那帚枝上有一些鮮紅的血,這血便來源於倒在場上的人。證明著有些人被瞬間殺死於這裡,而殺人的就是那光,那光正是拿掃帚的人。那人手中的帶血的帚枝僅僅來源於場上的那把普通的大掃帚,而那個人,便就是掃地者!對此,所有人都傻眼了,沒人敢開口,隻有那掃地者依然是雲淡風輕的樣子。持滴血的帚枝飛向塑像,走到冷含笑麵前,刹那之間,兩團冷氣在這裡相撞。頓時便形成雪花,紛紛落下,掃地者向冷含笑行禮“白虎家族,執法者,清掃者,天虎拜見父親大人!”“什麼?這就是玉麵修羅?”下方的人膽怯地說了出來。微風拂過,鮮血飛揚,剛才的畫麵自腦中再次掠過後,下方的人立刻僵立在那裡。反而比那個白虎石像更像石像,全都是目瞪口呆的樣子。仿佛,這個空間被一下子封存住了,那般的冷那般的靜,充滿著真實的噩夢。 許久才有聲音來打破那種死寂“對不起,驚擾了大家,清掃者調查到我們這些人中有一些混進來的老鼠,所以出現,將那些家夥都清理了!他們送不出去什麼的,而這裡也不會被查到,我有這個自信!嗬!”場上,冷含笑微笑著在向下方的人解釋,這回的話語還算溫柔,將這個空間解封一些,卻是給下方的人一種感覺。在說話時含笑表現的很平靜,把大事輕鬆化小,似乎殺幾百幾千幾萬個人在其眼裡很普通似的。父子倆都是惡鬼!下方的人心中冰寒。冷含笑普通地將被封存般的空間打破,卻並未驅離冷與寒,反而把所有人都帶入一個更冷更寒的隻屬於強者的零度空間。在這個空間中,下方的人不敢多說一句話了,他們的心瞬間屈服,身子成為木偶唯一能做的就隻有任人擺布。冷含笑嘴角微微上揚,頗為滿意“既然已經清理掉垃圾了,嗯,這次行動十分重要,所以我將派清掃者,犬子冷天虎領導各位,各位可有疑議?”台上,冷含笑微笑著,用眼眸中的寒光拂掠向眾人。對於這個惡魔的命令,下方的人們則如木頭般地應答著“一切儘聽您安排!”“那就好!”冷含笑有些沉醉於這種萬人之上的感受,他越發狂妄,語氣更加盛氣淩人,在那滔滔不絕地演講一番。過一會兒後,才讓自己從這種操縱他人的感受中走出來,冷含笑向那些已經是癡呆狀態的人,微微冷笑,交代著“接下來的計劃就讓清掃者來說吧!”說完,掃視天虎幾眼後,冷含笑帶著一道黑光消失了……對此,冷家老大冷天嘯便怒瞪一眼天虎,一甩袖子氣憤地離場。冷天玉則向天虎溫雅一笑,很是謙卑向其辭彆。便就是這樣,真正的主腦冷含笑離去,僅留下天虎傲立於台上,準備著上位者的演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