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虎在一旁靜坐,短短幾天,無聊之中就提升些實力,最棒的是學會點穴的技巧,便準備在公主的身上試試,可是點哪裡還是有待考究的。那個,我要點……其實那也純屬自我幽默,天虎心中挺難受的,這幾天那魔界公主隻是注視著自己。她也不說什麼,也不做什麼破壞,這樣看著自己,不帶什麼卻含帶最多的情,明白彼此間的心痛。沉思中,遠處傳來腳步的聲音“好機會!”見公主站起去查看,也不知道手指頭是有溫熱還是痛心的寒。天虎封住了公主的穴道。嗯,也沒做什麼過分的,輕輕抱住公主,將她放到旁邊的**。天虎饒有興趣的一看。遠處出現一道黑影,若看不清還以為是隻大狸貓向這走來。那人走的是悠悠閒閒,估計他動起來絕對是……那個人還在眼中逛著,瞬間貼到封住天元帥的鐵籠子上,一雙眸子幽幽閃爍著,手上帶著的鐵爪,哢的一聲,也不知道碎的鎖還是鐵鏈,反正牢籠就那麼打開了。愣神之中的天虎,醒轉過來疑惑問著“你是誰?”男子冷冷的回應“快走!”走?微微一暈,被那男子的大手給拉起,還真擔心被對方那冰涼的爪子給劃傷,又逃脫不得踏踏……天虎隨著那男子向外飛奔果斷逃離,心中悠悠而語“孩子讓人危險,女人讓人危險,果然,自己一危險就有人救。嗬!真希望自己不危險,而是讓人危險!”他這一走,便證明另一場遊戲開始了。公主突然坐起冰冷而笑,揮揮手喚出幾個手下,命令著“一切按計劃行事!”“是!”手下回答。公主微微一笑“哈有的時候大魚是要放出去的,一直關著,咱怎麼玩?”說天虎同那男子出城,便來到海灘上。天依然黑,看不清對方,隻能看到月光照耀下那平靜的海麵。這種於黑暗中從美人懷抱中逃脫出來的感覺,挺舒爽的。天虎無聊中隨便看看,發現海上停著一艘小船。船是紅色的,船頂為黑色。想來定是那個家夥在接應吧。麵前的男子也沒說話,順著船上擺好的吊梯無聲息地進入了船中。天虎自然不想在這裡乾吹冷風了,跟了上去“你是誰?多謝相救!”他很恭敬。看那男子絕對厲害。那些銅鼠機關雖說挺好玩的吧,也夠凶險。所以說先問個名字交個朋友才是正道。天虎問完,男子笑了笑,露出俊俏的麵孔“我不是有意要救你的,隻是和一個老朋友打了個賭!”“老朋友?你指的是誰?”天虎頗為疑惑。其實是裝出來的,想想也明白,自己被小姑娘騙的時候最先碰到的是誰?嗬!說來也真是諷刺,看妖嬈的姑娘們結果被小姑娘給騙了?又被冷豔的魔界公主那個姑娘給留上那麼幾夜?滿腦子都是姑娘,天虎感覺自己目前在向那個家夥看齊。 是誰呢?說到就到。踏踏……傳來一串腳步聲,艙門打開,走出一個手拿命幡的男子,讓天虎那個激動萬分,立刻呼喚出來“花神相!”沒錯,來的人是花神相,神相走近,天虎上前拜謝“多謝花神相,前來相救!”花神看了看,又麵向那個貓一樣的男子,微笑“彆謝我,要謝謝他!”他?的確是對那個家夥感興趣。貓,那能想到什麼呢?九條命獨步縱橫的輕功!這要破個機關偷個什麼東西的,絕對牛叉,嗯……天虎在沉思中。花神相看幾眼那男子。男子笑了幾聲,向神相說道“這回我贏了,什麼大牢我破不開!咱說好的,我救了你說的人,你給我引薦天元帥,你可不要戲弄我啊!”破大牢?為玩而來?這也合理,自己的手下哪個不是玩心重。重點是引見天大元帥。那不就是我嗎?倒要看看花神相會如何回應那個男子,從而將對方介紹來。天虎心中有了盤算。麵前,花神相向那個男子微笑“我花神相除了看花,戲花,最大的優點就是不會戲弄人,你那銳利的貓眼,沒看出?也許他早就來了!”男子疑惑“來了,在哪兒?”樣子很是著急,四處看一遍,應該是沒什麼發現。天虎不禁微微一笑,那麼一呆。被花神相輕扶,見他明知故問著“也許你知道天元帥在哪兒?”我?果然是高人,都不明著介紹。天虎明白花神相除去愛花,更愛捉弄人。這不,見那男子愣一下才反應過來,赫然上前行禮“展如風,拜見元帥!”自然要像個仁君樣兒了,溫柔慈祥的扶起這員未來的愛將。赫然目露寒光。這不怪天虎,因為是那個家夥眼眸中利芒一閃提前挑釁的。利爪幾乎是貼眼睫毛走。閃到一邊蹙起眉毛,正要踹那個家夥幾腳插上那麼幾劍的時候,天虎便見,那個貓一樣的男子笑了笑,再一次行禮“你是真正的天元帥,剛才多有得罪!”真正的?這小子之前在懷疑我?他過上一招後為何又信任上了我?不怎麼理解,等對方回完話之後再殺吧!天虎保持和顏,扶起那個家夥,言著“你怎麼看出的?”得到這麼一連套的回答“氣度不凡,手上的血有戰士的熱度。語氣中有一種威嚴!不錯!”全是客套話在拍馬屁。沒什麼重點。那麼一看,天虎駭然,展如風的手伸了開,他手中的是天帥的令牌!天虎保護的很好,入島時都沒有被搜到,結果卻是輕易到了對方手中這可是鐵證。完全明白了。果然有不凡之處!展如風的速度真快,剛才打鬥的一瞬間可以取走令牌,頓時讓天虎生起愛才之心,心中夠美。展如風歸還令牌,恭敬行禮“展如風跟隨元帥出生入死,甘腦塗地!”天虎一時之間飄飄然,什麼叫天下歸心,爽!隱約中聽到花神相的提醒“我們快走吧,追兵會到的!”天虎點頭遊船夜行,實則是在逃跑。船開始行動了,行在海麵上,與月色組成悠閒的夜遊行船圖。讓趕來的追兵心中鬱悶“登船去追?似乎有些晚了!”那當然,總要給人喝口茶聊天的機會吧?在船內三人對坐,正是天虎,花神相,展如風,那個悠然自得。花神相喝口茶,說著“前麵的航路都被封死了,隻能從鱷魚小島所在的海域走。那裡多水鬼追兵不易惹他們,我還有事做,再此與諸位告彆了!”去鱷魚島?追上無非打一架,對於這個,天虎也不在乎,神相要告辭,是要去哪裡玩?很是好奇,天虎便笑問著“哈哈!您要走了?”唉!神相歎氣“沒錯,您與給您寫信的人無緣,此刻他已身亡,我要去救他的兒子,收其子為徒,讓他兒子為您效力!”是啊!自己去那島上玩,可不就是一個家夥要投降自己去收編嘛,經神相如此一算那人應已死亡了,他兒子會來為自己效力?還是有些憧憬的。也不知道究竟有沒有同情,天虎很客氣很傷感的回著神相“這真讓我心痛,求您儘力救出他的兒子,天某萬分感謝!”“時間不等人,花某告辭,萬事小心!”花神相辭彆,天虎隨同展如風微笑送行“一路平安!”也就是這般,大家分開,花神相跳到船上的小船上,飛速駕船消失在茫茫大海中。天虎,展如風則駕船向鱷魚島方向駛去。船離鱷魚島已經很了近。此時天剛剛明亮,在船中,天虎與展如風交談了起來,天虎指著地圖“前麵的地形容易有伏,這可怎麼辦?”的確,一條水道兩邊是山。兵家設伏之地,更何況是水鬼,天虎很是擔心。一見,展如風在自信微笑“哈哈!元帥放心,一會就讓您看看展如風的表演!”如此,天虎也放鬆了警惕,還想看這隻貓的實力呢,便微笑回之“也對,狹路相逢勇者勝!”感受著船繼續向前,水道很小兩麵皆山,山上有些植被。鋪在山上麵倒像是綠色的鱷魚頭“這種好地形,不在這埋伏,那可真是白瞎了!嗬!”肯定會有危險的,天虎也沒在意,便同展如風在船上悠閒喝著小茶。船行到一半兒路程時。四麵飛來上了鐵爪鏈,哢的勾在船上讓船無法行動。身在船中已將一切感知,天虎輕笑“哈哈!好像來了!”展如風也在笑“哈哈!太好了,我的表演開始了!”表演?很對,不知怎的那個家夥已沒有了影。天虎則喝茶看戲。“上!”很多穿綠衣服拿鱷魚刀的人,順著鐵鏈滑向所在的船。“嗯?全都停滯在那裡了?”天虎一驚,聽到一聲撕裂心肺的貓叫,船上的艙門內飛出一個家夥,側身旋轉鐵爪留下深深劃痕,落地無聲,像一隻準備攻擊的狸貓。活動一下鐵爪,發出哢哢的鋼鐵摩擦的聲音。可見,如風出場的震懾力還是有的見那對麵的那些綠衣人跳到甲板上,有的身上都冒冷汗了“偷心的貓。當然想象中的偷心是直接挖去心臟!”坐在船上觀看,天虎心道。展如風還算客氣,說著“各位,請借個道!”迎來那小頭目輕蔑的話“我們還沒放過一個人,你身手很好,不如加入我們吧!”什麼?這還要招安我的手下,招去當水鬼?想想都是好笑,天虎玩味一笑。還算滿意,展如風沒有背叛。如風如此一說“我不想讓大家都不痛快,不過誰敢擋我,誰死!”小頭目不以為意,下令“彆是什麼紙老虎,兄弟們,上!”“殺!”綠衣小兵們高舉著刀衝向了上。展如風收回鐵爪,赤手空拳似是一道光一道閃電,當他掃過時,甲板上的小兵已全部暈了完了?什麼?所以說不殺人的招式就是不好看啊!在心中,天虎這麼吐槽一下。估計是展如風不想給他自己惹麻煩,因此沒下殺手。也是這麼個道理,這些匪寇像是大樹,葉連枝枝連根,根伸八方。惹一夥強盜,沒準在任何地方都會受到他們同夥的攻擊,惹那麻煩事真是太不明智了。可被欺負也不好!天虎眼眸微微一亮,那邊又有戲可看了。鐵鏈伸向所在的這個小船,鋪上木板。“殺呀!”一大批綠衣人大叫著湧上來,有放箭的,有打暗器的,還有丟鏈子捉人的,全都向展如風招呼著。“死!”展如風大喝,劍在手,劍並未出鞘。喵地怪叫一聲,劍斷鐵鏈擋下飛箭及暗器,一直向前萬夫莫敵,推著大批綠衣人欲要向著那個林子處跑。這期間,對方也不是泛泛之輩,鏈子鎖住他的劍,展如風都沒掙脫,幾個閃掠間,劍背啪的一拍對方的後背,直接讓那些家夥暈去。哦?這麼殺殘兵倒是欺負人了?此時,坐船中觀戲的天虎,在期待著“能出來個把展如風打吐血的家夥,這才有看頭嘛!”借這吉言,展如風正要上岸,遠處傳來鱷魚的吼叫,小船幾乎都要碎成片了,上麵的船倉破碎,天虎憑借著力量穩坐船上。則見,水麵劇烈搖動,水流激**向後倒去,如同是移動的雪山。此時,展如風麵色也凝重了起來,頭發向後飄,伴隨著那股狂風吹打水麵發出的如打雷般的聲音,讓一切顯得越發有趣了“小小鱷魚島,藏龍臥虎,真妙!”心中稱讚,由於小船沒有什麼危險,天虎則坐下繼續喝茶,那麼一看,這回有打頭了!一壯漢,手拿有碗口一般粗的鱷魚棒騰的躍起,鱷魚棒劈向了展如風。展如風則向島上躲避。想來這股強大的鬥氣是傷不到如風的,卻見,展如風原本站在船上閃到了島上。他這麼一跑,那人轟的正是船了,明白些說,轟的那就是本帥呀!你說看戲都挨揍。這……天虎這個不爽,也不知道幾個閃先遛再說。之前所在的木板小船破碎個乾淨,木片四處亂飛被滾滾的水流吞噬。很鬱悶,隻能落到島上,瞅一眼那個拿鱷魚棒的男子,天虎向展如風微笑著“哈哈!他,我要了!你能幫我嗎?”雖說那男子也是上來就揍的家夥,和展如風一個德性。然,天元帥絕對愛才的。“手揮鱷魚棒,水軍的好苗子啊!還是水鬼出身,也就是潛水軍,如今攻打水域,收下這批人,總之一定是好的!”天虎心中想著。“請放心!展如風定能降伏他!”身邊展如風微笑保證。天虎自然很滿意的,微微一愣,壯漢橫揮鱷魚棒轟出氣震山海的巨大鬥氣衝至。天虎則同展如風笑著閃開,落到枝頭,一抱拳微笑問“哈哈!壯士留名!”“沙萬鱷!”拿棒的壯漢響亮回應。天虎不禁打量一下這大漢。一身鱷魚綠甲,目圓口大,綠色短發,翠玉般的眼睛,雙臂充滿肌肉,臉上有殺氣。鱷魚棒閃著綠寶石光澤,周圍的風隨意的呼呼地響著。喝!是個漢子!正要誇獎幾句,聽到這大喝聲“傷我手下,讓你們棒下作鬼!”天虎一看,沙萬鱷揮動鱷魚棒又打了過來。天虎和展如風果斷閃開,看去,心有餘悸。大樹被擊中炸的粉碎,可見那人有股子力氣,轟碎巨船應該也可以。天虎正盤算著如何訓練時,展如風輕笑道“哈哈!我去和他玩兒玩兒!”天虎很惜才的說著“好!彆傷到他!”展如風已戴上鐵爪瞬間來到沙萬鱷的麵前,微笑“兄弟,我們來玩兒玩兒!”沙萬鱷舉起鱷魚棒打向展如風,大怒道“誰和你稱兄道弟了?我不滅了你!”兩人開打,如風閃開沙萬鱷的大棒子,鐵爪劃過他身穿的鱷魚甲,刷的抓出一個洞來。拿著撕下來的甲片,展如風微笑挑釁著“鱷魚皮的,不錯!不錯!”喝,如風這小子陰!不過我喜歡,隻是這麼陰不會迎來對方的報複嗎?天虎在看戲,擔心著如風。那麼一看,沙萬鱷是大怒。拿緊鱷魚棒,肌肉鼓起像一個個小山包,握著棒子連續攻擊。那強大的破壞力賽過伐木工,隨著萬鱷的不斷猛攻,樹林紛紛倒下。展如風卻隻是閃躲,讓人摸不清頭腦“如風要乾什麼?”如此的狀況,使天虎不得不尋思了,這本事,打幾個小兵還行,遇到名將,就太吃虧了!這沙萬鱷雖可圈可點,然,強攻型的他碰到靈活型的展如風,真不知結果會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