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音魅酒吧(1 / 1)

因為事情謀殺案沒有調查清楚,警察局拒絕了雲朵朵要把爺爺入土為安的請求。她隻能把希望都寄托在向薇的哥哥向野身上。 沈清凡一直否定他殺了老爺子的事情,但是他又找不出理由說清楚手帕為什麼無緣無故的跑到了彆人家,也找不出證據證明那天老爺子被殺的時候他不在場。他那天一直在新區的那塊地方溜達,而他開車去的,那個地方因為還沒有開發幾乎沒有有人,即使有人也不一定認識他。而且更悲哀的是那一天那塊區域的監控攝像頭都出現了故障,在搶修。所以這下他真的是跳進黃河洗不清。 他不承認,而且沈家請了律師,而且警察也一直拿不出有力的證據,所以他被取保候審。最近幾天他一直窩在家裡沒有出去。 他想破了腦袋都沒有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有人在害你,而且這個人知道你,了解你,還知道你有手帕。”慕容言遞給他一杯威士忌,想讓他喝口酒靜一靜。 “我知道有人在害我!”沈清凡接過他的酒,仰頭一杯酒進了他的肚子裡,但是他感覺不到一絲酒的辛辣。他的精神都高度集中在謀殺案上。“知道我這個手帕的隻有你吧.....” 一個女孩的小臉突然出現在他腦海裡。對!還有她。她知道那個手帕。 天啊!沈清凡有些懊惱的閉上眼睛。不會這樣的,她為什麼要陷害我呢。況且她不可能殺了那個老頭子的。 那到底是誰?沈清凡有些煩亂的抓著頭發。該死!要是讓他知道誰陷害他,他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好了!”慕容言安撫他道,“你現在不是沒事了嗎?聽說是雲朵朵把你供出來的。哎!那個傻丫頭!” “她也隻是說了實話而已。” 慕容言把手搭在他的肩膀,試圖給他一點安慰,“聽說朵朵她現在也不太好,她的丈夫被她老板和龍樾綁架了,現在都下落不明呢!”他故意把那個老板和綁架的詞咬的很重。 果然!他的目的達到了! 沈清凡似乎猛然醒悟了似的。 “他老板是叫聖賢,死的那個老頭子是聖賢的爺爺......”他怎麼忘了這麼重要的事情呢!沈清凡直立起身子,站起來,“言,我去警察局一趟,再見了!” “怎麼了?清凡?”慕容言擔憂的問了一句。 但是沈清凡沒有回頭也沒有回答他。 新最近一直都窩在音魅酒吧。他成了音魅酒吧的常客。那個情報販子告訴他那個殺手組織就潛伏在音魅酒吧,上次他就跟領頭人在這裡接的頭。 雖然每天在酒吧裡喝酒喝到無聊至極。但是他還是有很多收獲的,比如說他知道了隱藏在音魅酒吧的那個神秘勢力。而這神秘的勢力並不是那個殺手組織。是一股以淩翊昂為首的力量。 新像往常一樣坐在酒吧櫃台前喝酒,他的目光一直不停歇的觀察出現在他眼裡的任何人。 當他目光轉向酒吧的一個光線灰暗的角落的時候,孤獨的坐在一角的穿著黑色風衣的中年男子似乎也看見了他。兩雙目光交錯之間。迸發出異樣的火花。 兩人同時都皺了皺眉。 新端著酒杯,今天喝了 今天喝了太多,酒醉微醺,身子有些搖晃,但是他的腦子還是很清楚的,他能夠覺察出那個角落裡的人目光看向他時是的犀利。 可能是個警察。他想。 新腳步蹣跚的走到向野對麵,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嘭”他酒瓶用力放在桌子上。 “兄弟,哪個道上的啊?” 他一身酒氣,而且那坐姿那語氣典型的流氓做派。 向野眨了眨眼睛,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他從懷裡掏出證件展示給新看。 “哦?警察!不錯!我猜對了!”新打了一個酒嗝,把證件扔回到向野的懷裡,“向警官怎麼有空關顧音魅這個小地方?” 向野看了一眼他放在一邊的剩了三分之一的威士忌的酒瓶,“我就是個小警察而已,比不上你跟著有錢人做保鏢天天都有大把的錢賺,富得流油!”向野的說的羨慕,但是臉上並沒有絲毫羨慕之意,而是赤裸裸的嘲諷。 新沒有在意他的嘲諷,因為他的關注點在眼前的這個陌生的警察竟然了解他,還認識他。 “彆告訴我,你在調查我。我想我們沒有見過吧!”新的酒醒了一半。他坐直身子,臉上是嚴肅的表情。 向野沒有掩飾什麼。回答的很直接,“是!我調查過你!你以前在淩家老爺子做保鏢,但是老爺子發現了你跟淩洛俊的事情,就把你趕回到了淩洛俊身邊做跟班。你和淩洛俊的情誼和羅峰和他的情誼一樣,都是鐵哥們。” 新眸子裡劃過一絲訝異。瞬間他感覺像被人全看透了似的。眼前的人怎麼會知道他的這些的事情。 “你到底想要乾嘛?” 向野習慣似的忽略他的問話,自顧自的說道,“我知道你現在在找淩洛俊的下落。” 新的醉意徹底消失了,現在他的警惕性比平時都要高上幾倍。直覺告訴他眼前這個人不簡單。但是憑借混跡江湖幾十年的經驗來看,對方對他似乎並沒有惡意。 然他一向奉行的是小心使得萬年船。 “你知道?”新直勾勾的盯著向野。 後者微微側頭,不置可否的和他對視,“你想知道嗎?” “哪那麼多廢話,要是知道的話就快點說!”新翻了一個白眼,顯然他對麵前這個警察像打太極拳似的對話很不耐煩。 “即使我知道了又憑什麼告訴你?”向野完全沒有受他狂躁的脾氣的影響,依舊淡淡的語氣,不驚不惶的坐在椅子上。“可以給我倒一杯酒嗎?” “倒了,你就可以告訴我嗎?” “看心情!” 新氣結,攥著拳頭,怒目圓睜,“你給我滾蛋!” 而向野也是輕輕一笑,拎起桌子上的酒瓶,倒了兩杯酒,一杯推給新。一杯是他自己的。 “這酒吧是你開的嗎?” 新立馬更火了,他猛的站起來,揪住他的已經,“彆以為你是警察就可以這麼囂張。” 被人揪著衣領的感覺,誰都不會爽。包括向野也是,他想掰開新的手,但是新的力量並不比他弱,“小心我告你襲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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