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一 怒魔狂刀(1 / 1)

鬼方道士 山水雲鶴 1144 字 2個月前

陳立急忙打開了院門,兩個人一下子撲進來,反身把門關上。“快,快!”那兩個人顯然被驚嚇著了,靠著院門喘著氣大喊。“究竟是怎麼回事呀?”陳立更加著急,大聲地問。“我們陪小姐去東門買羊毛,她說是要親手織一塊查爾瓦,給她剛剛定情的男人披上,不想卻遇到了從身毒來的兩個和尚!一陣暴拳就把我們打倒。我們還未反應過了,又有一個獨眼的身毒和尚又出現了。這些和尚滿臉通紅,說是他們的魂魄正在被蒙多王爺焚燒著,要把小姐反綁在身上,用小姐做擋箭牌要挾蒙多王爺還他魂來!”“後來怎麼樣?”“他們才轉身我們就在集市的拐角處騎上了早前拴在那裡的馬,抄近道前來蒙多王府報道!”“原來這直目僧人還有倆個幫手啊!我們就在這裡等著他們,看他能夠怎麼樣!”“不!這次可不那麼簡單,”蒙多王爺說,“具體的事我已經來不及細講,不過有一點是必須向大家闡明的,那就是直目僧人和他的手下一定在用他的心魂喂養金蟾蠱毒,而要金蟾蠱毒在短時間內就能繁衍時,直目僧人他們的心魂可能有一半以上都會寄居在了金蟾的肚腹裡,我們燒毀了金蟾就是燒毀了他的魂魄,讓他害不了人還要以魂魄寂滅為代價。最糟糕的是而三魂不備的人將來投胎不了,隻能成為不人、不神、不鬼的天狗,天狗在下屆比鬼還要受到作踐,所以這次直目僧人即使是拚了命也要奪回正在燃燒的金蟾,偏偏這金蟾要在整整兩個時辰才能完全寂滅,所以我們不可大意!”“是不是直目僧人和他的兩個助手都在用靈魂喂養這隻金蟾?”陳立似乎沒有聽清,又問了一遍。“一定是這樣,”蒙多王爺說。“那何不調兵層層狙擊,讓他們萬箭穿心死在路上?”李錄問。“不,已經來不及了調兵了,何況他們身上有蒙多骨朵,我們的人來了也不敢放箭!”“你老不是會撒豆成兵嗎?這樣可以拖住他們,不讓他們靠近這個院子。”“我想過,不過那些豆兵都是陰兵,傷不了這幾個純陽的和尚,反而會害了我家蒙多骨朵!何況我一心不可二用,同時做著幾種法術我會走火入魔!”“那怎麼辦?”“叫我這兩個手下從後門出去搬救兵,我在這裡盯著金蟾蠱毒,無論如何要讓它全部寂滅,請司馬先生領你們的人阻住他們,完成了這事後我給你們下跪都行,注意,萬不得己時,就是蒙多骨朵的性命都可以不要!”蒙多王爺的聲音有些哽咽,”比起整個夜郎,小女的性命就顯得微不足道了!”“不!絕不!”陳立知道蒙多在給自己使激將法,於是大喊大叫,“誰傷了我的骨朵,我就與誰沒完!” 無極道人拉著李恒方,把立身的位置升到了圍牆上麵的天空裡,這樣他們可以既看到牆內,又看清了牆外。牆內,蒙多王爺在掐訣,念咒,一邊拿著那把小扇,輕輕地煽動著,金蟾在那團火焰裡的叫聲像極了鬼怪,恐怖極了。牆外,直目僧人和他的兩個手下在那邊出現。他們其實一直都在遇著麻煩。這個麻煩肯定是蒙多福興搞的鬼,那就是他們每向前一步,都在與痛苦和恐怖抗爭著,因為元神寂滅帶給他們的,將是更大的痛苦和恐怖,所以他們可以置當前的麻煩而不顧。當前他們遇到的麻煩就是蕁麻陣。但他們管不了這麼多了,他們用的都是長兵器,直目僧人舉一把鬼頭刀,另外兩個一個執月牙鏟,一個舉宣花斧,一路遇蛇殺蛇,遇蕁麻鏟蕁麻。蒙多小姐被一目僧人反綁著手,背在身上,動彈不了;口裡還塞著布團,喊不出聲音。一直砍殺到夜郎王爺蒙多府邸的院牆門前時,直目僧人他們的腿上已經傷痕累累,血流不斷。到了門前的他們舉起兵器就是一陣猛砍猛鏟。院牆內的司馬相如當即吩咐:卓春和卓秋守護蒙多王爺,預防意外發生;陳立和李錄分彆對付直目僧人的一個手下,自己對付直目僧人。“還是我來對付直目僧人吧!”陳立毫不客氣地對司馬相如說,“我怕你傷了蒙多骨朵!”“不!我......我比你還有勝算......”司馬相如的話還沒有說完,那邊的門柱已經被幾個身毒和尚弄倒,直目僧人身上背著蒙多骨朵,領頭衝了進來,司馬相如連忙把一件小小的東西放在嘴裡,手握寶劍,上前攔住。第二個進來的是一個虎背熊腰的黑煞神,就是用月牙鏟的那個,陳立趕緊攔住了廝殺。第三個人五短三粗,手握巨斧。李錄上前,舉劍就刺。司馬相如與直目僧人一交手,就覺得要比前一陣打敗對方時要困難得多,一是對方使的是長兵器,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二是對方全然不守,隻是進攻,這種拚命三郎的打發讓自己一時難以適應,第三是一目僧人的背上背著蒙多骨朵,司馬相如投鼠忌器,不能攻其背麵,還縛護住了手腳。陳立和李錄他們都感覺到了用劍對付長兵器和對方不顧死活這個打法的壓力了。自己的兵器不敢與人家碰撞,對方卻又氣勢洶洶不顧一切,這真的是讓人尷尬。一時間的慌亂讓他們都被那幾個惡人逼退了幾步,這就到了院子的中心裡。這裡可以看見蒙多王爺正在他的堂屋中玩弄著一個火團,這些火團正在使那三個身毒和尚心裡遭受著火燎一般的痛。那金蟾鬼叫一聲,他們就急了一下。一目僧人一擺大刀,唰唰唰一陣猛砍,巴不得兩三下就要了司馬相如的命,撲進堂屋去砍掉蒙多福興,救出自己和兩個手下的靈魂。大刀大起大落,卻被司馬相如看出了破綻。當直目僧人白雲蓋頂,裹頭纏頸直取司馬相如的下盤時,司馬相如蹲身躲過了,接著白猿獻果攻擊對方下盤,劍走遊龍,貼近了卻是一招兩式,劍尖上下抖成了一個扇麵:上取對方肚擠,下撩敵人下陰。直目僧人慌了,他有金鐘罩鐵布衫護體,其餘地方可能會被司馬相如將氣注入劍中時擊破,但那是卻不至於要命的,肚擠和下陰皆是自己的死穴,不能不防。一目僧人隻得後退側身拖刀,一方邊用後背上的蒙多骨朵抵擋司馬相如的攻擊,一麵青龍擺尾把刀鋒掃向司馬相如握刀的手臂。司馬相如自然不敢用劍去碰撞對方的大刀,隻有騰挪到一旁。不過這樣一來,搶上前來數步遠的直目僧人又回到了院壩中心裡,大家都在院壩的中心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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