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上)舊城新築 龍騰中域(1 / 1)

一、中域的春天來的遲,來的特彆。特彆之處在於有些地方芳草青香,大部分地方依舊冰雪封凍。原中師國都城哥紮堡廢墟之上,已經是一派熱鬨情景。以矮人為主體,夾雜著其它種族的工程隊伍正在熱火朝天的乾著。運送石料、雕刻石料、丈量指揮、後勤運糧、做飯的等等各自營盤井然有序,人人各行其事。“看,那就是我們的騰龍城。”一行運糧隊伍遠遠指著正在打城牆基礎的人們興奮的叫道。一時間,運糧隊加快了腳步。隊伍中跟隨著一個獐頭鼠目的青年人。他邊走邊觀察著此處的地形環境。騰龍城在舊哥紮堡城原址上擴展的。原哥紮堡城北麵是細長的、高不可攀的天然山峰。騰龍城從乳淚河邊一直修到天然山峰下。騰龍城的南邊就是乳淚河,城牆沿河而修。隻有東西兩條通道進出城池。隔河相望的是地形不高的天鎖山。獐頭鼠目的人越看眉頭皺的越緊。他身邊運糧的人,亢奮的問道,“開眼界了吧。”“不錯,不錯。作為貿易城,扼守的地理位置十分好?可惜呀,可惜。”“彆聽這人瞎說,一張烏鴉嘴。”有人非常不滿道。“有什麼可惜的,說來聽聽。”被勸的人反來了興趣,想讓獐頭鼠目的人出出醜。“騰龍城四周都是草原,若有人來攻打,連準備的機會都沒有。且隻有東西兩條通道,逃無可逃,退無可退。死地,絕對的死地。”“這人說話好生討厭,方才還說不錯,不錯,轉眼就是死地。什麼話都讓他一個人說了。”“貿易是好地,戰爭是死地。牛羊養肥了,自己舍不吃,總會招人惦記。”“哈哈哈。”獐頭鼠目人的話惹笑了所有人。“如果攻城一方有東疆的龍炮,隻要占領天鎖山,一直轟擊。騰龍城隻能跪地乞降了。”“哈哈哈。”運糧隊領頭人聽了大笑起來。讓獐頭鼠目的人很是不解。“你當我們霸主是白癡。告訴你們吧。此處與鬼泣城一樣,也分南北兩城。同樣南城為兵城。這天鎖山從頭至尾要造營寨五座。一旦起戰事,南北兩城更用浮橋相連。”領頭人的話讓獐頭鼠目人聽的啞口無言。他的樣子讓其它人更是開心的哄笑起來。漫天域,綠洲。往來的商隊很是頻繁。丹布國王帶著王子巴戈帶領著隨從巡視著。城民與商隊的人見了紛紛跪下施禮。“這一趟還好吧?沒遇上馬賊吧?”丹布國王扶起一位熟識的商人頭領笑問道。“托國王的洪福,真沒遇上。”“那就好,那就好。如果不是他們飄浮不定,早滅了他們了。”“國王恩澤。”不少人非常恭敬的說道。丹布國王一圈走下來,心情十分的好。皇宮中正與王子巴戈交談著。一位信使的進入,讓丹布國王端坐好。 “流銀國大汗親筆書信。”信使說著將一方羊皮遞了過去。巴戈接了過去,直接打開看完,遞給父親的同時在丹布耳邊低語了幾句。“你先退下,回信寫好再來取。”丹布說完,信使再次施禮退了下去。“流銀國大汗,可真有意思。多年來我前後派了多少次使者去與他商議貿易的事,置之不理。現在接二連三的來信要催,強烈要求最好見麵親談。哈哈哈。”“著急了唄。他們挺有意思。一方麵找鬼泣城的不是,一方麵自己又怕的不行。”巴戈輕蔑道。“不得不怕。知道嗎?龍羽讓兩個兒子都去雪山國當了人質。”“什麼?這家夥認慫了?不會吧。”巴戈驚訝異常,丹布掂著手中羊皮示意他注意這是什麼用意。“可能流銀國還不知道龍羽正在築什麼騰龍城。要不然,不會這樣。”“真是愚蠢。”丹布望了眼兒子,一時急的沒說出話,緩了緩方才開口,“對自己的敵人動向不打探,不欺負你欺負誰?”“你說這個龍羽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築城嗎?他要打好基礎,還用石頭築。嗬嗬。沒個三五年,難以緩過勁來。”巴戈說道。“我認為不太對頭。鹽澤國時,雅布依說過,龍羽從不按規矩出手。但每次動靜對後來都有深遠的影響。近來我前思後想,真是如此。”“哦!父王,思慮多了隻能讓自己心更亂。”巴戈的提醒,讓丹布為之一笑。“好了。不說了。”丹布嘎然而止。“流銀國怎麼辦?”“回書說龍羽把全部財力、人力都用在築城上了,三五年內不會對他們怎麼樣?”“告訴他們實情?”“對呀!反正早晚會知道的事。多個朋友多條路。”“鹽澤國那邊怎麼回應?”巴戈再次問道。“雅布依所言不假,但不能他們說什麼就跟著做什麼吧?現在他們正在與從南邊沿海回遷的部落打了不可開交。我們也得防著前幾年遷到南邊的部落回來。”“不是還有座大山擋著嗎?”“看看你。鹽澤國目前的實力可是不弱,動員起來全國有兵馬三十多萬。再看看現在。”“哦。”“我們與鹽澤國是同盟關係,但有協議在先,隻要不是寒水潭讓敵人兵臨城下,就用不著出兵。”丹布老奸俱滑的說道。“納仁當年為了防止它國乘機犯難定的好規矩,現在讓自己受苦了。哈哈哈。”巴戈十分讚同父王的話。“巴戈。”丹布突然想到什麼叫道。“父王。”“且末是你皇姑的兒子,有勇無謀,你倆自小不和。要知道,國家早晚要交給你。你得學會驅人之術,彆動不動就與他鬥氣。且末的勇力可是其它部落不敢輕易來犯的原因。”麵對丹布的苦口婆心,巴戈也是知道問題所在。隻是每次明明很努力的認為可以冰釋一切了,一旦見到且末,心中的那口氣就順不了。“嗯。”鹽澤國境內,帕希的軍隊被人團團圍住,左衝右突就是出不去。眼看包圍圈越來越小,雅布依帶領人馬殺了過來。內外齊攻之下,與之對敵的人也是勇敢衝殺,雙方隻打了個平手,才罷戰收兵。“這幫子部落真是野蠻之極。”帕希領著殘軍回營時,對雅布依感慨道。“他們原本就是這兒土生土長的居民,對山川地理的熟悉不下於我們。設埋伏幾乎沒用。中域本來就以野戰、勇氣著稱。不得不承認,壯碩的體魄,簡單的頭腦在中域很多時比用智慧做事要簡直、直接多了。”“可不是,看看今天我帶的人馬是他們三倍,本想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結果自己差點--”帕希說著感激的望向雅布依。“不用,同為國王做事,應該的。這樣打下去可不是個辦法。不如送其錢糧,讓他們去龍羽的地盤上去。”“好計謀,如此死磕。我的東商團精英都損失快過半了。”帕希誇獎的同時也道著苦水。帕希見雅布依愁眉仍舊沒有展開,關切的問道,“你擔心納仁國王的麵子上過不去。不用操心,我將近來的損失好好報與他,國王不會為了麵子而傷了實際利益。”雅布依微笑著向帕希一施禮。鹽澤國三大總管,雅布依年青有為,有勇有謀,可是在國王心理的把握上,遠遠不及帕希與依木。塞克湖東百裡處,打著紅色應龍旗的軍隊與打著安西國旗號的軍隊列隊對峙。“定西候,我們龍羽霸主可是待你不薄。為什麼領軍犯我邊境?”領軍主帥嘎措上前問道。“你也知道我是定西候。不安定西方,怎麼配的上這個稱號。”對麵一個身材魁梧,左眼睛上有傷疤的人說完。安西國的軍士大聲呐喊助威。“霸主,嗬嗬。本候與獸族大小幾十仗,也不敢叫霸主。他龍羽不過十幾歲的孩子,也敢稱呼霸主,真是目中無人。不教訓你們,怎麼讓天下知道本候的威名。”“一派胡言。霸主是中域各部對我家城主的讚稱。你雖叫定西候,國屬東疆。”嘎措據理力爭。“你廢話可真多。要戰便戰。若是怕了,將塞克湖劃入安西國境內。對我家國王稱臣納貢。”定西候的胃口讓嘎措倒吸了口涼氣,當即怒道,“安西國境在歧山之內幾十裡處。知道為什麼嗎?”“當年逐日城把你們打的落花流水,狼狽逃竄。看來又來重溫舊事了。”嘎措說完。軍士們哄笑喧鬨起來。這讓定西候一揮手,軍隊掩殺過去。嘎措也不含糊,大斧一掄第一個衝了去。軍士一見隨之掩殺過去。兩軍大戰數個時辰不分勝負。突然,戰場之上起了大風。隨著大風而來的還有兩枝人馬。勢均力敵的局麵方才被打破。嘎措領著親兵向西突圍。他一走,真正是兵敗如山倒。定西候乘勢追殺一陣才收兵回營。畢竟自己一方孤軍深入敵境百裡。溪邊之森的戰敗消息像風一樣傳遍了整個中域。雖然嘎措在隨後的戰鬥中與定西候打的難解難分,戰事膠著在一起,也沒有人再看好嘎措。人人希望霸主能出戰,可是龍羽的去向,誰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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